听了这话,颗子心里并没有多惊异,只是觉得疑惑。
“我能怎么帮你呢?我又如何帮得了你呢?”
左右丫鬟闻言,很是乖巧的退出房门,并把房门给关上。
贾小姐开口:“我想嫁的人,和我从小长大,三年前随他叔父去北京求学,如此,也算是我的青梅竹马了。”
“幼时我们尚且还是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孩子,他却已经很认真的告诉所有人说她长大了要娶我做娘子,所有人都笑他,说他不知羞。”
说着这话,贾小姐已经是不自觉的嘴角弯弯,眉梢眼角,皆是浅浅温柔笑意。
“三年间也是书信不断,言语间早已没有了年少时的荒诞,可是那只言片语之中的小心翼翼地绮丽,我知道他试探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他担心什么。”
“我告诉他不必多虑,因为我心里想的和他是完全一样的,我让他大胆的向我爹提亲。”
“三个月前他果然回来了,三媒六聘,全都来了,我只躲在帷幕后轻轻的看了他一眼,他还是那么的文质彬彬。”
她忽然低下了头,额头的碎刘海掩盖着了她眼睛里所有的落寞。
“他以为我是害羞,呵,我侧身站着,只露出了右脸,他当然不知情。”
如果把这当做一个故事来听,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颗子忍不住问:“你的脸......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年前,替我守夜的丫鬟偷懒打瞌睡,碰倒了我塌边的灯火烧着了蚊帐,这是混乱中烧的。”
再唏嘘不已,好像也帮不了什么,还不如假装淡然,好让她能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