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发的安静了!
趴在桌子上的晨欢,心里是越发的难受了起来。
瞧着,她的脸上挂着许许多多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很是大个。
翠竹看着她这个样子,着实是有些不忍,便想起身去帮她拿小酒壶。
可就在站起来的一刹那,晨欢似是洞察到了什么,连忙抓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说道:“翠竹,别…别去。”
“可…可是你看起来很是难受的样子。”翠竹说着,心也莫名地跟着疼了起来。
晨欢听着,依旧说道:“没事,我…我忍一忍就好。”
说完,她又趴在了桌子上,闭上自己的眼睛,好好的休息一下。
翠竹看着面前的晨欢,思虑了一阵后这才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可尽管如此,她的心里还是十分的不安,觉得自己应该想想办法,不能总让晨欢一直痛苦下去。
于是,她便在一旁细想了起来。
“嘀嗒!嘀嗒!嘀嗒!”
那时钟一点一点的向前走着,忽而,翠竹似是想到了什么,略微欢心的说道:“晨欢,我有个法子,不知你是否愿意一试?”
“什么法子?”晨欢问着,不由得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是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会有什么法子呢?若是真有法子的话,那么,她现在也不会如此的反复了吧?!
这样想着,她是又继续趴在了桌子上,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开心的模样。
翠竹听了,很是耐心地说道:“晨欢,你还记得我今日早上跟你说的事情吗?”
“早上说的事情?”晨欢问着,不由得在一旁思索了起来,而后说道:“你是说:忘忧酒馆?”
翠竹点了点头,应道:“是的,是忘忧酒馆。据说,这家酒馆在这里可有名气了。虽然我也没有见过它的样子,但是,光听他们口口相传时那十分欢喜的模样,我就知道,它很是厉害。若是能够进去,说不定还真会打开你的心结。”
“可,你也说过,那只对有缘人开放。”晨欢说着,慢慢地坐直了自己的身子,而后很是认真的看着她。
不知怎的,当她谈及这个话题的时候,自己竟会莫名地感兴趣。似乎,它对她的吸引力十分的强。
翠竹听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道:“是啊,只要不是有缘人,哪怕这再费多少力也是徒劳无功的。”
“嗯,那照这么说的话,那些没有被选中的人岂不是要失落好一阵子?”晨欢问着,心中有着些许的疑惑。
翠竹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嗯,刚开始的时候,大多数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一个事实。不过,经历的多了,对这些也都释怀了。”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停顿了一下,而后又继续说道:“再说了,那些人也都是不轻易认输的人。所以说,这一点点挫折对她们来说,都不算做什么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晨欢听着,随即细细地回味起了她所说的话。
其实吧,听她这么一说,她的内心当中是忽而有一种想一探究竟的想法了。
兴许,她会是下一个有缘人也说不定啊。
这样想着,她是又继续说道:“那这么说来,咱们好像可以一试。”
“嗯,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翠竹说着,继而鼓励道:“要不,明日,咱们就去那忘忧酒馆瞧瞧?”
“嗯,好是好。但是,你不是说那里只有在亥时才会开业的吗?咱们要一大早去吗?”晨欢说着,不由得看了看她,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翠竹想了想,回道:“我都听你的。你若是想早上去,那就早上去;你若是想傍晚去,那就傍晚去。”
说着,她瞧了对面的晨欢一眼,便很是耐心地等待起了她的答复来。
对于她来说,哪个时辰去都是可以的。只要晨欢的烦恼和疼痛能够缓解一些,她都是可以听从她的安排的。
晨欢看着面前的她,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那就早上去吧,你觉得呢?”
“嗯嗯,好。”翠竹很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这时,晨欢似是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便问道:“对了,那忘忧酒馆离这里远吗?”
翠竹抿了抿嘴,说道:“这个,据说有点儿远。”
“嗯?那我们这是要徒步去吗?”晨欢问着,不由得看了看她。
翠竹回道:“看看到时候有没有什么马车之类的,顺带让对方载咱们一程。若是实在没有的话,那就只能是徒步了。”
“哦哦,这样啊。”晨欢说着,又应道:“好吧,那就到时候再看吧。”
“嗯嗯。”翠竹应着。
晨欢听着,心中是忽而有了些主意,便说道:“对了,翠竹,你对那忘忧酒馆还有什么了解吗?怎么样才能被选中有缘人呢?”
听着这么几个问题,翠竹是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是啊,她的问题好是深奥啊!她又怎么回答呢?
思虑着,她是说道:“说实话,对于忘忧酒馆的了解,我也不是特别的多。不过,据之前有进去过的人说,那里现在正由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掌管着,手艺很是熟得很。”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晨欢说着,随即看了看她,而后说道:“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我还真就不清楚了。”翠竹应着,继而补充道:“不过,这个镇里的人好像都称她为“忘忧仙子”吧。”
“忘忧仙子?”晨欢讶异的说着,不由得对这个掌管酒馆的女子是多了一分好奇。
是啊,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竟配着如此有仙气的名字?
想来,她对这世人一定有十分重要的贡献吧!
这样想着,她是又说道:“很好听的一个称呼啊。”
“是啊。”翠竹应着,心中不由得也对这名女子有了一番的好奇心。
忘忧仙子,单单听这个名字,就觉得很不俗气,很是超凡脱俗。
想必,在她的身上,一定是有什么秘诀吧。不然,这个镇里的人也不会对她那么的尊重和爱戴。
莫名地,她有些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