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内的灯光是十分的明亮,足以将这里的每一处都给照亮。
只见林霜拿起了一个棕色的瓶子,看了看瓶子的底部,而后对她们说道:“我来跟你们说一说这个瓶子的主人的故事吧。”
“好啊。”韩钰和李含韵两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对于她们来说,这酒窖内的酒壶子的故事,很显然是十分的吸引人。
林霜一边捧着这酒壶子,一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这酒壶子的主人叫邱云晨,是天泽国的二皇子。平时喜欢蹴鞠、下棋和射箭。
有一次,他在射箭场上射箭,和往常一样,瞄准靶子,只待箭出鞘。
可不知是剑靶子出了问题还是什么,这箭是怎么射也射不出去。
就在慌乱之余,那箭却如脱了僵的野马一般射出了好远、好远。
邱云晨看了,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只觉得十分的郁闷和疑惑。
是啊,平时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现在却一箭射出了老远,还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这个时候,一丛林处传来了尖叫的声音,直觉告诉他,那箭应该是射到了一个人。
思虑了许久,他便决定前去看一看。
只见他来到了那声源处,四下寻找着那声音的主人。
终于,他是在一个角落旁看到了一名女子。
只见那女子穿着绿色的纱裙,原本是打算在这里采摘花草的,可谁料,竟被一只剑给射中?!
她一边捂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处,一边看了看这个向他走近的男人,说道:“是你射的箭?”
邱云晨听了,挠了挠头,很是抱歉的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箭…箭一时失控。”
说着,他是走到了那姑娘的面前,一边看着她肩膀上的伤势,一边询问道:“一定很痛吧?”
“那当然啦。要不,你来试一试就知道有多痛了?”那女子生气的说着,话语中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他留啊。
邱云晨倒是没有特别的将其放在心上,而是说道:“不好意思啊。这样吧,我认识一位朋友,他会治这伤,我带你过去?”
“真的?”那女子问了问,似是有些不相信。
邱云晨倒很是诚恳的说道:“当然啦,我骗你做什么,就几百米。”
“哦,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吧。”那女子说着,是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她那吃痛的模样,邱云晨不免动了些恻隐之心,再加上这祸是他闯的,思虑再三后,他是忍不住的说道:“那个,姑娘,要不,我扶你走吧。”
那女子听了,想了想,说道:“也行。”
“嗯嗯。”邱云晨应着,便搀扶起了她。
走着走着,邱云晨是忍不住好奇的看了这女子一眼,而后说道:“那个,姑娘,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那女子愣了愣,而后才说道:“哦,我叫谭梦云。你呢?”
说着,她是看了看这个搀扶着她的男子,似乎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帅气。
邱云晨听了,简单的回道:“我姓邱,名云晨。”
“哦。”谭梦云应着,不由得看了看走着的路,而后又说道:“我们还要多久才到啊?”
邱云晨看了看,这才说道:“再转个弯就到了。”
“哦哦,那行。”谭梦云说着,眉头是微微地皱了皱。
也不知道她今日是走了什么运,竟会被这小子射中?若是早知道有这一遭,她就不该来此采摘些花草。
这样想着,她是又忍着痛继续向前走了起来。
大约过了两分钟吧,邱云晨是来到了他朋友的房间,见他仍旧在专心致志的研究药材,便唤道:“林兄。”
林泽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一次,可是又闯了什么祸了?”
“呵呵,林兄,怎的又这般数落我?”邱云晨说着,继而又说道:“不过,这一次,还真是需要你帮忙。”
林泽继续埋着头,说道:“不会是又要我来给你善后吧?”
“呵呵,林兄可真是聪明啊。”邱云晨说着,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他这个朋友就是这样,不用他说什么就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实在是厉害得很。
林泽听着这话,一边抬起了头,一边说道:“这一次,又是谁?”
邱云晨一边带着谭梦云来到他的面前,一边说道:“林兄,你快帮我看看她呗。”
林泽撇了他一眼,说道:“这一次,你倒是艳福不浅,还射中了一个姑娘。”
“呵呵,林兄,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快先帮我看看她吧。”邱云晨说着这话,只觉得自己是越发的不好意思了起来。
是啊,每一次,他来这里都是麻烦他,想来,他一定会觉得他是一个麻烦精。
只见林泽看了看那女子的伤势,说道:“姑娘,接下来,我要把这箭给拔出来,可能会有一点儿疼,你得忍住。”
谭梦云皱了皱眉,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行。”
说着,她是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布,将其咬着。
林泽见了,先是简单的在箭的周围处理了一下伤口,而后说道:“放轻松,很快就会好的。”
“嗯嗯。”谭梦云应着,原本还想着说再稍稍地准备一下。
哪知,那箭就在她出神之际是“嗖”的一下就拔了出来,而她也是猝不及防的吃痛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快要虚脱掉了。
为了不让伤口溃烂,林泽是迅速的用各种药水和纱布细细地包扎了一下她的伤口,还一边嘱咐道:“这两天,千万不要碰到水。”
谭梦云点了点头,只觉得整个人是快要昏睡了过去。
瞧着,她那脸上是冒了许多的汗。
林泽看了看一旁愣着的、闯祸的小子,说道:“还愣着干嘛,没见她快要撑不住了吗?”
“哦哦。”邱云晨这才反应了过来,将快要晕倒和昏睡的谭梦云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林泽见了,倒也很是满意的点了个头,说道:“小子,把人伤成这样,你可得好好的负责才是。”
邱云晨听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很是讶异满脑子想他说的这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