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靠海,深秋的光景,到了晚间就特别阴冷,饶是陆然身体素质极好,没有被褥,也是冷得不行。
强迫着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已经不做梦的他,却做了一个梦。
梦中又回到了那个五年前大雨滂沱黑云压城的雨夜,一辆飞驰的超跑呼啸而来,妈妈一把将自己推开,自己却飞得好远好远,陆然奋力的伸出手,想抓住自己妈妈的身体,却只能抓住一些光怪陆离的泡沫。
他看着妈妈重重砸在地上,口鼻中喷出酡红液体,那深渊一般的绝望,再次将他笼罩。
“妈!”
陆然叫了一声,幡然醒来,发现自己大汗淋漓,看了看表,只睡了一个小时不到。
幽寂的黑暗中,一个关切的声音问道:“陆然,你怎么了?”
是戚曼青的声音。
“把你吵醒了?”陆然问道。
“一直没怎么睡着。”戚曼青说道。
“阿嚏——”陆然打了个喷嚏。
“你到沙发上来睡吧。”戚曼青说。
“这个……不太好吧。”陆然正色道。
“爱来不来。”戚曼青没好气道。
“傻子才不来。”
陆然坏笑,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就窜到了沙发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нéíуапGě醉心章、节亿梗新
“舒服。”他嘟囔。
戚曼青身体却明显僵硬了。
沙发本来就不大,睡两个人,可以想象得有多挤了。
她尽量将身体靠近内侧,但两人身体还是无可避免的契合在一起。
黑暗的环境,视觉失去了作用,听觉就变得异样强大。
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略显粗重的鼻息,异样骚动。
良久。
戚曼青说道:“喂,你睡了没?”
陆然摇摇头,说我睡不着。
确实睡不着,边上就是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吐气如兰,幽香扑鼻,是个男人都睡不着。
陆然一不是九千岁二不是柳下惠,不想歪才怪。
“你刚才梦到什么了?”戚曼青说。
“梦到我妈了。”陆然笑了笑。
“心里难受?”
陆然点点头。
“那你哭出来吧,”戚曼青说道,“我一难过就哭,哭出来就什么都好了。”
“哭鼻子那是娘们儿才干的事儿,我一大老爷们,怎么可能哭鼻子。”陆然嘟囔道。
“你呀。”
戚曼青转过身来,跟陆然面对面,“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毕竟我是靠脸吃饭的。”陆然微笑。
“臭不要脸。”戚曼青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
陆然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两人手指纠缠在了一起。
戚曼青身体一僵,有些紧张,细长睫毛微微颤抖着。
又是沉默了一会儿。
两人手心都沁出了细微的汗水。
“我真的睡不着。”陆然说。
“我也睡不着。”戚曼青声音低如蚊讷,她可以感觉到陆然身体某处的变化,碍得她心烦意乱。
“曼青。”陆然说。
“恩。”戚曼青轻轻嗯了一声。
“你真好看。”陆然又说。
戚曼青不说话了,心跳加剧。
“我想抱着你睡。”陆然继续说。
戚曼青还是不说话,心跳的更快,往陆然怀里缩了缩。
他的胸膛很温暖,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阳光下牧草般的味道。
陆然抱住了她。
她刚洗完澡,身上有沐浴露的芬芳,穿着一件贴身的羊毛衫,下面裹藏着一个男人所有的野望。
一寸、两寸。
似魔鬼的爪牙。
陆然像是偷吃糖果的孩子,徐徐撩起,不经意的触碰,她的肌肤嫩的好似轻轻一触就能浸出水来。
冰凉,滑腻,也是灼热的,骚动的。
戚曼青连忙将他的手按住。
陆然不依不饶,像偷吃糖果被发现后满脸委屈的孩子,等着大人注意力转移后,又开始了动作。
终于,跨越山川,跨越了湖泊,跨越了千山万水的隔绝,攀爬到了那风光无限的山峰。
软玉温香,盈盈一握,溢满了手掌,揉碎了时光,如此那般的美妙。
山峰之上,结了两颗樱桃,俏俏然竖立着。
“别动。”戚曼青说道。
早就已经到了她承受的极限,声音都在发颤了,眼眸里波纹流转,似乎氤氲着满江的春水。
陆然果然没动了。
戚曼青舒了口气。
心里天人交战,一塌糊涂。
除了娇羞,更多的是忐忑。
这个男人,可是她最好闺蜜的男朋友,而现在他们睡在一张床上,耳鬓厮磨,甚至还给他摸了那个地方,这可怎生是好,又是怎一个乱字了得?
但也不知怎么的,她就是鼓不起勇气拒绝这个男人,他是像是草原上奔驰的野马,野蛮又富有侵略性,又像是一场缠绵的雨,润物无声就侵染进了她内心最柔弱的地方。
理智不起来,也强硬不起来,更拒绝不起来。
正在此时,戚曼青臀部传来一阵异样触感。
坚挺,灼热,撩人。
“别顶我。”她没好气道,咬着嘴唇。
“我忍不住。”陆然说。
戚曼青怒了,真的怒了。
手指下移,狠狠抓了他一下,恶狠狠道:“再顶姑奶奶我抓死你!”
陆然喘息一声,那小表情哪里是疼,分明是很受用的样子。
“你怎么就那么坏。”戚曼青嘟囔。
陆然不说话。
“陆然,我快死在你手里了。”戚曼青幽幽地说。
“我身家性命都在你手里,我才快要死在你手里了。”陆然正色道。
“那你还想怎么着。”戚曼青幽幽地问。
陆然没说话。
她手里的触感,愈发的坚挺,也愈发的灼热,愈发的撩人。
“绝对不行。”戚曼青说。
陆然点点头,松开了手。
“我们现在算什么?”戚曼青又问。
陆然憋了半响,吐出四个字,奸夫****。
这四个字把戚曼青点燃了。
她眼神娇媚,吐气如兰,喷在陆然脸上,“臭流氓,亲我一口。”
陆然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她嘟起红润嘴唇,诱惑道:“亲嘴。”
陆然犹豫了一下,亲下去,蜻蜓点水。
她闭眼睛道:“再亲一下。”
陆然这次很果断,不是亲,是吻,深吻,用尽所有力气,舌与舌纠缠在一起。
去你妈的节操,去你妈的信仰,小爷就是要堕落!
戚曼青剧烈地回应起来。
嘴唇微凉,苗条身躯轻轻颤抖。柔软地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极有力道,恨不得将陆然揉进自己的身体。
她抓住陆然的手,循循善诱地引导,拂过小蛮腰,拂过挺翘的胸部,一路以下,拂过白皙而充满弹性的大腿,拂过那芳草凄凄的幽谷。
她所有的一切都为他开放,但这些都比不上所有灵魂的投降。
她这样的女人,不死心塌地为一个男人心旌摇曳,是不会如此动情的。
她整个人就像一朵绽放的花儿,在欲望的催化下,如兰似麝,开到荼蘼。
逼仄的空间中,沉重的鼻息,压抑到极处的细碎娇喘,灵与肉,在这一刻完美交融、天人合一。
她敏感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自己而产生变化,而她自己也被汹涌而至的情潮淹没。
陆然身体在发抖,手在发抖,并不熟稔、甚至拙劣地解开她的衣衫,但仍然留下了内衣,两人眼神一个比一个凶,一切仿佛都要水到渠成,直到戚曼青花了好几分钟都没能解开陆然的裤带,最后好死不死给弄成了死结。
她带着哭腔骂出声,梨花带雨,复而破涕为笑。
哭哭笑笑,如此这般轮回。
陆然这才清醒过来。
他苦笑道:“天意如此,奸-夫-淫-妇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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