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见马原从内走出,正要说话,身后跑出一位身高九尺的大汉,大汉面色匆忙的跑来道,“兄长救救家父吧。天子听信宦官之言,说家父私通张角。此时广宗快马来报,家父已经被压入囚车,正在回洛阳的途中了。”此人便是被爆表出来的水泊好汉,玉麒麟卢俊义,此时名为卢俊,字忠义。
马原闻言卢植被压入囚车。顿时虎目一瞪,“什么?卢伯父不肯贿赂左丰,被压入囚车了?左丰狗贼,自己找死不成?哼!”马原说完,便起身走回府内。
不一会,只见马原高坐乌骓之上,手持镰刀枪从内跑出。众人一阵大惊。
皇甫嵩见状更是跑来劝阻道,“将军息怒,息怒呀。左丰固然无耻,但也是宦官之人。如今天子宠信宦官,将军怎可因为此等小人,而自毁前程呢。”
卢俊见马原如此在乎卢植安危,也是极为感动。
此时马原环视众人道,“哼,卢植待我如父,左丰既然如此可恨,必要他付出代价。”马原说完便扬鞭而去。
话说吕布扬名天下,方天戟下难有敌手,更是与车骑将军马原大战三百合不分胜负。被李元霸三锤砸伤后,独自一人骑着追电回到并州。
丁原此时已经得知吕布大闹洛阳的事迹。见吕布归来,丁原满脸愤怒道,“左右将吕布着逆子给我拿下!”
吕布见丁原愤怒,顿时慌张的开口,“父亲,吕布无罪呀!”
丁原冷哼一声,“我派你去给车骑将军贺喜,你竟要大闹洛阳若不是车骑将军大婚在即,不愿招惹血腥。你觉得洛阳上到大将军何进,下到左将军皇甫嵩,他们会让你安然离开洛阳?”
吕布顿时无语,只是吃惊的看着丁原。丁原见吕布不语,继续道来,“我与车骑将军神交已久,本想趁此良机,与之结交,不想你着横子既然如此破坏我等关系,实在可恨!左右将吕布推出去斩了!”
丁原话声刚落,英布已经跪地请求,“请将军饶恕兄长罪责!兄长破黄巾有功,还望将军将功抵过吧。英布愿意前往洛阳,替兄长请罪!”
丁原知吕布英勇,天下无双,本不舍的斩杀吕布,但心中实在气愤。如今英布为吕布求情,丁原也只好作罢!但知道英布与吕布乃是结义兄弟,不放心英布前去洛阳,便安排手下将领高顺,前去洛阳,与马原道歉,并亲自书信马原,告知自己的结交之意。
左丰压着卢植一路向洛阳而来,一路都在挖苦卢植,“卢子干,你也有今天?若非你太不识时务,怎会有如此下场。哈哈哈哈。”
卢植坐在囚车内,并未理会左丰的挖苦。只是双眼无神的看向天空。
这时驾车士卒端来一碗清水,递给卢植道,“将军,喝口水吧。”卢植望向士卒,“算了吧,你快离去吧,莫要因为我而连累了你。”
卢植本不想连累士卒,但此时已经晚了,只见左丰怒视士卒道,“谁人允许你私自给囚犯饮水的,来呀,给我重打五十军棍!看谁人还敢给囚犯饮水!”左丰说完,便满脸得意的看着卢植,“卢子干,我看何人敢再对你示好!”就在左丰话声刚落之既,远处一声咆哮传来,“我敢!”
只见来人身穿白色劲衣,高坐乌骓黑神马之上,掌中虎头镰刀枪透出阵阵寒光,正从远处而来。正是马原到了。
左丰见马原满脸怒气的冲杀而来,顿时大怒道,“马文龙!我只你与卢植有旧,但你如此而来,未免太不将我左丰放在眼里了。难道不怕我告知天子,降罪与你?”
马原面带寒霜,嘴角发出微微邪笑,“左丰,你着不知死活的东西,天子命你查看军情,卢植伯父忠军报国,你却陷害义士,是为不忠,身体发肤,乃父母所赐,你父母生你出来,你却进宫做了太监,是为不孝,你将天下百姓安危治治不顾,是为不仁。不念同朝之情,对卢植伯父百般折磨是为不义。你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败类,有何面目在我面前隐隐犬嗅!今日便替天行道,要你死与我虎头镰刀枪之下。左丰,受死吧!”马原说完,便已经朝左丰冲去。
卢植见状大喊,“侄儿不可呀!天子宠信宦官,不可为了我而断送前程阿!”
左丰以为马原只是虚张声势,正要开口,却见马原掌中虎头镰刀枪划过一道弧线。左丰便已经尸首异处了。
卢植见马原已经斩杀左丰,顿时浑身无力,瘫痪在囚车之内。
马原来到车前,手中镰刀枪犹如快刀斩麻,将囚车破开。下马来到卢植身前,“文龙来迟,让伯父受苦了。”
此时卢植双目含泪的看向马原,“横子!你怎可因为我着一把老骨头断送前程,你如今已经贵为车骑将军,只要再建战功,必可进位骠骑将军,到时洛阳只有何进一人位高与你。如今你斩杀左丰,天子必会震怒,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如何对已经西去的先师与杰弟交代!”
马原面带卢植的喝诉,并为反驳,只是为卢植感到不平。
这时后方皇甫嵩带领众人已经敢来,见马原已经斩杀左丰,各个心惊肉跳,怕是灵帝不会轻易放过马原了。
此时上午,朝堂之上,灵帝面带寒霜的坐在堂上。心中已经极为愤怒!这时张让开口道,“陛下,昨日车骑将军马原,为卢植大人报不平,怒斩黄门左丰,更是扬言我等宦官乃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奴婢心伤不易,已经不生存之念,还望陛下允许奴婢,先走一步!奴婢去了!”
张让坐着一副现在就要去死的准备。灵帝慌忙开口阻止,“让父不可!若是没有让父,寡人以后日子谁人教导?让父先行息怒!”
灵帝说完,便利声喝到,“马文龙!你是何意思,寡人派左丰前去探军,卢植久攻张角不下,寡人让卢植回京调查,你竟然共然抗旨,莫非以为有功在身!寡人就不忍杀你么!”
马原从何进身后微微站出,傲气的看向天空,“左丰名为探军,实则索要钱财,卢植伯父不愿屈服,便在回来路上不给卢植伯父一滴水喝!难道不该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