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之后，叶嫦薇又放松了一些，她是听得清楚，月读说的是三年前凤九歌事发之前，莲王府只有两个活人。
树月是在那事情之后才存在的。
然而，月读却没给她太多机会思考，继续说道：“凤九歌触了叱云莲的逆鳞，所以，她和她的人在樱花林全军覆没，他们第一时间却没有死，却生不如死。”
“诶？”叶嫦薇不解地看着月读。
“叱云莲拥有精准的计算能力，而当时的他，在研究人偶制作。”月读妖媚的面容上笑得越发诡异起来。
“人……人偶？”叶嫦薇心中忽然冒出一股子恐惧。
“他正缺试验品。”月读轻声细语地说着：“所以，凤九歌他们是主动上门的试验品。”
叶嫦薇只觉得如同被冬天的冷水浇灌全身一般，刺骨冰寒。
“叱云莲将他们一个个，都活活地解剖了。”月读面上挂着妖媚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说着。
“解剖！”叶嫦薇面色一白。
月读唇边荡漾着冷酷，继续说道：“对，叱云莲让这群人，瞪着眼睛，看着叱云莲拿着锋利的工具切割他们的躯体，看着自己的皮肉和内脏，从身体中一只只剥离，一直到心脏被摘除，才闭目死去。”
“唔……”叶嫦薇想象着那场景，禁不住捂住嘴。
“这群人，给叱云莲带来了巨大的好处，如今的叱云莲对人体非常了解，他有着丰富的解剖经验，以及医学成就，甚至，他还造出了许多与正常人无异的人偶。”月读漫不经心继续说道。
叶嫦薇用力压住自己内心的恐惧，用颤抖地声音说道：“不要说了。”
“还有更劲爆的情报，你不想听了吗？”月读戏谑的看着她。
叶嫦薇深吸一口气，道：“我只问一句，莲王府的管家……他……他是否是活人？”
“实话就是，否。”月读轻笑道。
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从月读口中得知事实的时候，叶嫦薇依旧如同遭到晴天霹雳一般，浑身都不好了。
要知道她先前可是跟树月打过很多次交道。
树月甚至抱过她。
叶嫦薇可以感受到树月温热的体温，以及柔软的触感。
树月除了性子清冷之外，并没有让叶嫦薇感受到他有任何不符合活人的迹象。
叶嫦薇有些不能接受地喃喃道：“树月有正常人的体温，而且……他的身体也是柔软的，他……”
叶嫦薇还未说完，月读便冷笑地打断道：“所以我才说，叱云莲的成就不小，所造的人偶，简直是巧夺天工，你都没察觉出来那不是活人。”
叶嫦薇面色一白，正要辩解，却依旧被月读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月读冷冷道：“不要被表象欺骗，他的肌肤跟真人绝对不一样，但他所有的一切确实与常人无异，甚至是……”
说到这里，月读有些诡异地看向叶嫦薇。
看到叶嫦薇正襟危坐，仿佛受到极大打击一般面白如纸。
月读也是经历那么多世的老妖怪了，如何看不出叶嫦薇为何如此。
月读停下了刚刚的话头，忽然用一种诡异语气，开口道：“你喜欢那个叫树月的人偶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