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秦王宫后,孟小凡回阳城孟府睡觉。小青告诉孟小凡小凤仙晚上来找过他。第二天早上,孟小凡去凤舞歌舞坊找小凤仙。小凤仙正在作演出前的化妆,孟小凡在后台与小凤仙会面。
孟小凡问:“小青说你昨天晚上找我,有什么事?”
小凤仙将孟小凡带到她的单间宿舍,说:“实不相瞒,我是大秦修仙和商业世家杜家堡的人,我叫杜如月,杜四海是我爹。杜家堡堡主杜举是我七世祖。我曾祖母是大秦的公主,秦王的姑婆。我姐姐是大秦的太子妃。我们杜家与大秦王室关系密切,杜家的强大离不开大秦王室的支持。”停顿了一下续续说,“我假扮卖艺的小凤仙,来阳城演出,就是受秦王之命,营救天香公主。我、家父,还有之前与你交过手的大秦神王殿两位前辈,天香公主的师父、师公将你的情况如实上报给秦王。秦王非常欣赏你,听说周王对你不好,就想请你到大秦发展,大秦的高官厚禄等着你。你就算想娶天香公主,大王都会满足你的心愿。”
孟小凡平静的表情出乎杜如月意料,说道:“伴君如伴虎。我很感激秦王对我的欣赏,但是我对目前的平民生活感到满意,而且明年我就会闭关修炼,所以暂时我没有去贵国发展的想法。”
杜如月道:“这样啊?那你要闭关多久?出关以后来我们大秦当官好吗?”
孟小凡道:“这闭月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也许要几年,也许要十年。”
杜如月失望地道:“这么久啊?我看你身边一直都不缺美女,你闭月十年只面对清冷的墙壁,你能忍受?”
孟小凡道:“想长生不老,成为人上之人和神上之神,不下苦功怎么行?这次闭月我下了很大的决心,不修成神就不出关!”
杜如月惊讶地看着孟小凡,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修神?你从凡间飞升到地仙界才一年就修神?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孟小凡道:“我不是普通人,速度自然比普通人快。”
杜如月问道:“你不是普通人,那你是什么人?”
孟小凡道:“当我还是凡人的时候,我就已经穿越时空了。我全身的经脉被时光隧道的能量流洗毛伐髓,修仙的资质接近神仙,所以我不是普通的凡人。”
杜如月道:“难怪你这么优秀!从凡间飞升而来,法力却胜过地仙界的大多数散仙。”
孟小凡问道:“杜姑娘,你假扮小凤仙有没有使用易容术?”
杜如月道:“没有,你看到的是我的本来面目。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难道我的长相不真实?是太丑还是太美?”
孟小凡道:“你很美。我问你这个是因为我想在闭关之前发布第一期江湖月报。第一期江湖月报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七十的工作,虽然现在百晓阁被周王取缔,江湖月报只有我一个人在做,小青给我当助手,我还是想做完第一期江湖月报再闭关修神。”
杜如月道:“那你岂不是要忙坏?让我帮你好不好?我也可以当你助手?”
孟小凡道:“我的钱都给手下发遣散费了,我现在很穷,雇不起你。”
杜如月道:“我们是朋友,我是自愿帮你,不要工钱。”
孟小凡道:“这怎么好意思?”
杜如月道:“你就别推辞了,就当给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你不是救过我吗?”
孟小凡问道:“你那天是故意从鼓上摔下来的吧?为的就是诱惑我?”
杜如月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你抱了人家,又没吃亏,干吗还一副兴师问责的样子?”
孟小凡道:“哪有?我就是好奇,想知道真相。”
杜如月道:“我忘了你曾经是百晓阁阁主,天下的事要全部知晓,天上的事要知晓一半。我就告诉你,我是故意一脚踏空的,我看见你在人群前面,你肯定会救我的。就算你没来得及救我,我也会施展仙法,平安落地。可是我没想到,踏空之后我想的却是我的表演砸了,我的形象尽毁,我又凭什么吸引你?还好男女拥抱的感觉并不在于拥抱行为的本身,而在拥抱行为之外。那一刻我迷失了,多年以来一直回避的‘情’好像在那一刻萌芽,我相信你在那一刻也迷失了。那一刻我永远都记得,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美好的事。我成功的接近了你,我们成了朋友。”说到后来,杜如月眼着含着柔情,声音变得温柔。
孟小凡道:“你未来的路还长,你一生还会经历更多更美好的事。”
杜如月道:“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比那一刻更美好。除非,除非与你洞房花烛。可是洛神、小青将你看的紧紧的,秦王又有意将天香公主许配给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有缘与你相遇,却无缘与你结为夫妇。”说到后来只有一声长叹。
孟小凡道:“我承认在搂住你的时候,我感觉很美妙,我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可是洛神盯的我很紧,我不能给你承诺。你跟我在一起只会越陷越深,到最后只会更加痛苦。世上好男人多的事,你还是趁与我感情还不深,早点忘了我,另寻良配。”
杜如月道:“好男人哪有那么容易找?要不然我早就嫁人了。我求求你别赶我走,你就让我跟着你吧?我保证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洛神和小青在你身边的时候,我们就只做普通的朋友,不做男女朋友,怎么样?洛神和小青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好不好?”
孟小凡不想回答,开玩笑道:“你这是赤果果的诱惑,我快把持不住了。”
杜如月道:“我是认真的,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孟小凡道:“洛神和小青都会隐身法,她们要盯我,只会隐身盯我,不会大明大白的盯我。所以我虽然喜欢你,却不可能与你成为恋人。人生不如意者十之**,我喜欢天香公主,天香公主也喜欢我,可是我昨天晚上去秦王宫看她的时候,让她忘了我。我和你相处的时间远不如与天香公主相处的时间长,我们没有深厚感情,忘起来容易。要是你跟着我,日久生情,就很难忘记。到了不得不忘记的时候,也只会痛苦。所以,我们还是算了吧。杜姑娘,我还有事,告辞。”说完就离开。
杜如月望着孟小凡离去的背景出神,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不再假扮小凤仙,而是飞回秦国雍都杜家堡,向其父杜四海和七世祖杜举报告孟小凡决定不久后闭关修神,没有入秦国发展的想法。然后由杜四海入宫向秦王汇报。
秦王只好压下招揽孟小凡的想法。
杜四海、杜如月父女在调查孟小凡的身份来历上立了功,受到秦王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