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寓所大门,响起了门铃声。
一辆军车停在大门口,车上跳下一名全身戎装的汉子,在一帮军警的拥簇下,威风八面地站在郭妙妙的寓所大栅栏铁门前。
正在院内洗车的老司机跑出来一看是甘如龙,便连忙点头哈腰地笑道:“哎呀,是甘局长来了?呵呵,很对不起,我家小姐昨夜在报社值夜班,很累,她回来就睡了。请甘局长下午六点之后再来吧。”
这个老司机尽管表面上对甘如龙很恭敬,却并不打开铁门让甘如龙进来,还委宛地将甘如龙拒之于门外。
因为他也知道,郭妙妙的地位犹在甘如龙之上。
“哦?是这样呀!不好意思,我倒忘了。呵呵,是这样的,老人家,我奉马市长之命,前来探望郭小姐,顺便替马市长送来些许礼品,请老人家开开门,让我把东西送进去,然后,我就走。”甘如龙被一名老司机拒之于门外,心头很不高兴,很不舒服。
但是,他也不敢怎么样,便强压心头的恼怒,耐着性子,把豺狼本性收起来,装成道貌岸然,含笑地请求老司机开门。
实际上,他是奉马彪之命,前来替凌向天与郭妙妙作媒的,当真是让手下一帮人抬来了很多礼物。
“呵,对不起,甘局长,请你下午六点再来。到时,我家小姐起身吃过晚饭了,陪甘局长聊天喝茶,会较为方便。对不起,卑职要去洗车了。”老司机却仍不给甘如龙面子,仍然嘻嘻哈哈的,就是不开门,委宛道两句,转身而去。
因为郭妙妙事先就交代过了,家里来了“林鸟”这位客人,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能开门迎客。
“我呸!狗东西,等老子当了市长,老子把你当赤匪处理,将你全家抄斩。哼!”甘如龙脸色铁青,却又不敢硬闯郭妙妙的香闺。
他朝老司机的背影暗骂一句,转身而走。
他重上军车,率领一帮爪牙,悻悻地而去。
寓所里,二楼上。
郭妙妙的香闺里。
烈火干柴,正在熊熊燃烧,火势正旺。
凌南天耳闻郭妙妙陶醉的吟声,不由自主地在她娇体上滚动起来,动作由慢变快,渐渐加速,越来越快。
霎时间,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晃动起来。
忽然间,凌南天又搂着她,翻转过身子,把郭妙妙抱在自己的身上,他冲剌向郭妙妙更深的世界里。
“啊--------”郭妙妙旋即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晕眩,天旋地转般的晕眩。
她也感受到凌南天那根硬物一种前所未有的长度。
不过,这一次,郭妙妙没有感觉到疼,迷迷糊糊地晃动着,双峰剧烈摇晃。
她在晃动之中,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快乐。
在她俏脸上荡漾着晕红的涟漪,一圈一圈的-------
两人时卧时坐时翻时旋。
凌南天不停地,也不由自主地变换着各种招式姿势。
郭妙妙被他摆弄得晕晕乎乎,仿佛飘飞入到了各种颜色不同的花样世界之中。
娇吟之声,时高时低,抑扬顿挫,旋律优美---------
久旱逢甘雨,一次难解渴。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直到两人都累不动了。
直到凌南天也把身上所有的子弹都打光了。
两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睡。
都睡得很沉,很香。
“铃铃铃------床头边的电话响了。
“啊哈------累死我了------”郭妙妙一惊而醒,打着哈欠,努力地睁开眼睛,欲伸玉臂去拿话筒,但觉臂膊很酸很麻,几欲提不动。
她推了推身边的凌南天,娇嗔地骂了一句:“哼!都怪你!把我累死了。”
“嗯-------”凌南天昵喃地应了一声,翻转身去,卷缩而睡,呼噜呼噜的,双手去搂郭妙妙,却搂了个空,便抱住了一只枕头。
“嘻嘻-----真可爱!”郭妙妙看着凌南天这个动作,甜笑出声,便伸手捏捏他的肩膀,搔搔他的腋窝。
“哈哈哈哈哈-----------”凌南天还真是怕痒,大笑起来,辗转反侧,给她吵醒了。
他翻身坐起来,看看床对面墙壁上的古钟,时针指向六点了,惊叹一声:“哎呀,这么晚了。”
“去搓个澡吧,我去楼下拿衣服给你,呆会就要吃饭了。”郭妙妙抓着他健有力的臂膊,爬了起来,依偎在他身边,很是温柔,又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嗯!”凌南天也很乖巧,点了点头,便移腿下床,却是脚步踉跄,差点跪倒在地板上。
他慨叹一声,自言自语地道:“哎呀,这么累。”
然后,他便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房。
郭妙妙这才拿起电话。
话筒里传来了保姆的声音:“大小姐,六点了,起来吃晚饭吧。甘局长都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哦?他来干什么?”郭妙妙倏然一惊,颤声反问,还以为甘如龙发现了凌南天藏身于她的香闺里。
“甘局长送来了很多礼品,说是替马市长作媒,称马市长的公子现在是山东的副主席,又兼济南市长、保安司令,是当今世上的青年才俊,且对你仰慕已久-----------”保姆可能陪甘如龙聊过天了,便将甘如龙所说的话,转述给郭妙妙听。
“呵呵,好,你让他先到乐翻天咖啡厅点好菜等我,我呆会到那里与他谈这件事。”郭妙妙一听,这才放下悬在咽喉的心石,随即吩咐保姆一句,便放下了电话。
然后,她翻身下床,却觉双腿很软很酥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