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现在上楼,马上分工分组。”凌南天目送猴子领着娘子军离去,便朝大伙喝令一声,领头走上二楼茶水大厅。
铁牛率众跟上,领着众人,环立于大厅四周,团团围住凌南天,各自毕挺着身姿。
“铁牛,你是神枪手,你负责打死赖深源。”凌南天首先交给铁牛一个任务,也是他领导铁牛以来的同样的任务,击杀敌军的指挥官。
“三少爷,这个,不用你说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以后,我每次都执行这样的任务。”铁牛一听,有些烦了,便唠叨起来。
“嗯!往后有作战任务,你自主决定往哪个方位走。你往后当了团长,师长,我都给你安排一个副手,替你主持临时事务,或者,你有空的时候,给我培养几个象你这样好枪法的人来。往后,你就不用做这样的事情,你当将军就行了。”凌南天点了点头,也感觉自己罗嗦了些,便红着脸一笑,答应以后不再教铁牛这么做了。
“三少爷,我不想当什么将军,我只想当你的警卫员。”铁牛却很耿直,不接受凌南天的好言好语。
“金锤,你领四十名弟兄,埋伏在风情楼对面的屋顶上,等赖深源率部赶到这条风情街,你们就往他的部队扔手榴弹,炸死他们。黄水平回去向赖深源汇报,必然会说咱们埋伏于风情楼的屋顶上,然后跳下来扑击他们。所以,咱们晚上就反其道之而行。银锤,你领三十名弟兄,潜伏于东门对面的屋顶上,等赖深源部撤退的时候,或是城外增加援兵的时候,你们才开枪。大刀会的弟兄们,随我留在风情楼,等候赖深源的到来,当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咱们采取白天的吊尸打法,贴身肉搏。如果他们不破门而入,赖深源率部来到就炸咱们的风情楼,那么,杀敌军的任务就交给金锤,咱们杀向后门。”凌南天没再搭理铁牛,随即密授计策,说得很详细。
“是!”众人立正敬礼。
“可是,我们没有枪啊?”大刀会的弟兄可担忧了,纷纷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大刀会的弟兄,不擅长用枪,现在练枪也来不及了,唯有贴身近战,才是咱们的特长,用刀抹他们的脖子。记住,大伙都不要怕,赖深源与新市长必不和,也不敢率他五个半团的兵力入城,他只能领小股部队入城。咱们把赖深源打死了,敌军就会群龙无首,暂退城外,或是再来支小股部队沿街小巷搜索。但是,街巷战,是我们凌家卫士的特长,我们一定能取胜,反正大伙不要恋战,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沿大街小巷撤,东躲西藏,逃过一劫之后,便乔装前往码头,海边有咱们娘子军接应。”凌南天连忙解释一番,以打消大刀会弟兄们的顾念。
“嗯!”大刀会的人,还是没信心,回答得很勉强。
毕竟,枪子无情,也不长眼。
“我大哥凌霸天也会率部由济南来援,韩主席很疼我们兄弟俩,是不会看到我们兄弟俩死于凌向天的枪下的,而且,韩主席必定会趁此机会,派大批兵马来给我大哥统领,以剿匪为名,占据整个胶东地盘。所以,我们是有后援的,我们不必怕赖深源。此仗打赢,我肯定至少也是韩主席麾下的师长级人物。大伙都有官当。”凌南天没办法,只好先使出最后一招,封官许封。
本来,他不想这样做的,他想学韩丹,慢慢做思想工作,可是,时间来不及了,他只得又搬出这一招来。
“是!”大刀会的弟兄,这才响亮回话,个个精神陡振。
虽然,这不是长远之计,但是,眼前,毕竟同心协力了。
“那弟兄们就分头行动吧,卫士兄弟会很辛苦,每人既要扛步枪,还要别两把手枪,更要挂十颗手榴弹,沿着屋顶潜伏、奔跑都很不容易。在这里,我代表我娘,谢谢你们。”凌南天随即挥手让他们分头行动,也代表林依依向凌家卫士道谢。
“三少爷,咋这么客气?咱们可是一家人啊。哦,三少爷,咱们重新组织队伍了,你得给咱们的队伍起个名字啊。最好,能让敌人一听就害怕的。”金锤向凌南天敬个礼,拍拍他的肩膀,便问起新队伍的名称来。
“狼!就叫野狼特战队。也就是说,我们不仅能打街巷战,还能攻城掠地,也能到水上打仗,将来,我们要还当飞行员。一句话,我们要能上天入地下海。凡是有需要我们的地方,我们就能在那里出现。召之能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而且,还要学会做群众工作,即是宣传群众,武装群众,组织群众。我们还要打土豪,分田地,取信于民。也就是说,我们是善良的狼,对付敌人,我不手软。对付穷人弱者,我们要怀有同情心,要去扶助。”但是,今夜,我们每个弟兄,都是一匹狼,对敌不能手软,除非能收编收降他们,除此之外,一个活口都不能留,出手必尽全力,一定要让敌人闻风丧胆,更要一战成名,让天下人都听说起咱们这支队伍,都要心惊胆战的。”凌南天点了点头,道出一个字,然后又解释一番,长篇论述。
“是!三少爷,我们明白了。今夜开始,我们就是狼人,善良的狼人。”金锤闻言,甚是兴奋,朝凌南天敬个礼,便率众转身而去。
“弟兄们,风情楼内,只剩下咱们十七个人了。来,我教你们埋炸药。还有,我教你们扔手榴弹,很容易学,拧开盖,一咬拉栓,然后扔出去,哪,就这样子……”凌南天看着铁牛他们离去,便召集大刀会的十六名弟兄,传授埋炸药、扔手榴弹的方法。
大刀会的弟兄们,赶紧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