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天闻言之后,心头大震。
他刚才是伤心黎氏兄妹的堕落,而不是因为黎小红改嫁的问题。此时,他脑子清醒过来,忙强摄心神,点了点头。
他暂时将黎小红的倩影压在心底下,振作精神,张目四望,于幽幽暗暗的彩灯下,寻找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的身影。
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可是今夜凌南天要行剌的两个重要目标,不仅仅是因为这两个畜生是犬养龙夫的爱将,且这两个人在城中均是手握兵权。
杀了这两个人,才能将城内的重兵调往夜总会。
也才能掏乱犬养龙夫的心,迫其在城外无心指挥作战,到时便可让山里的部队脱困了。
刘叶英这才松了口气,感觉衣衫有些湿了。
她于不知不觉之中,竟然吓出了一身大汗。
湿衫贴肉。
因为刘叶英穿的是白色的长裙,故没有没穿肚兜。
她双峰在湿衣中已慢若隐若现。
在舞步中,她双峰不时摩挲着凌南天的胸脯。
她身子上不时传来一阵阵让她酥麻美妙的感觉。
彩灯迷离,音乐抑扬顿挫。
相拥着的又是自己的心爱之人。
这样的夜晚,是多么的美妙。
倾刻间,刘叶英的呼吸便粗重起来。
她感觉双腿好软,身子亦是软绵绵的。
她在阵阵美妙的酥麻中,浑身乏力,身子不断下滑,几乎要瘫倒下来。
凌南天感觉到了她身子的异样,急忙搂紧她,扶住她,劝慰她,低声说道:“刚才的事情,是小意外,别紧张!有我在,一定能办成事。”
他以为是刘叶英是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而过度紧张所致。他注意到了她额头上的汗珠。
凌南天此时的注意力,集中于搜索可下手的目标,倒没想到刘叶英是因为她双峰上的两粒葡萄摩挲凌南天的胸脯而致她自己全身酥麻。
刘叶英是一个未婚的大姑娘,紧紧搂着她的,又是她心爱之人,她如何不倾倒。
此时此刻,她是美眸微闭,俏脸粉红,眼神迷离。
这种与心爱之人身贴身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她娇体内旋即燃升起腾腾烈焰。
她不由自主地轻启樱唇,去吻凌南天的双唇。
好在,凌南天的低语如一瓢冷水泼来,让刘叶英倏然惊醒。她红着脸,别过头去,长长地嘘了口气。
霎时间,虚汗又从她额头渗出。
刘叶英的心一阵狂跳,内心盈满了羞涩,暗道:凌南天是风流才子,尚且把持得住,而我守身如玉二十八年,怎么能把持不住呢?
终于,凌南天看到了夜总会舞池里最重要的两个身影,便搂着刘叶英,舞动脚步,靠近过去。
于是,凌南天便更加搂紧刘叶英,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附唇去亲吻她的脸颊。
刘叶英的心倏然又是一阵紧张,甚是羞赧,俏脸火//辣辣的,浑身发烫,急急缩手,想去推凌南天。
凌南天却附耳低语:“别动!你的左侧是渡边乃劫,你的右侧是龟岛正志。呆会,灯一灭,我杀渡边,你杀龟岛。两柄匕首在我腰间,你双手下移,扶到我的腰间。”
刘叶英闻言一怔,然后又伸手,搂紧凌南天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回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然后,她慢慢双手下移,扶到他的虎腰间,摸到了他腰间的两柄匕首。
渡边乃劫、龟岛正志见“安腾达子”对“犬养明子”如此“猥琐”,均是发笑,心下都想:看来公主走后,安腾君也难耐寂寞啊!看看合适的时候,老子得找几个美媚来,帮安腾君解解闷!哈哈!
凌南天紧搂着刘叶英,舞动脚步,旋身到了渡边乃劫、龟岛正志的身后。
便在此时,灯光忽灭。
“怎么回事?”
“哎呀,你踩着我的脚了……”
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纷纷发牢骚,有的舞女尖叫起来。
“嗤嗤……哦……哦……”
也就在此时,凌南天与刘叶英两人,快速拔下凌南天腰间的匕首,均是握刀,反手狠扎。
在喧嚣声中,发出匕首剌肉中的低微声,还有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两人低沉的怪叫声。
凌南天与刘叶英两人均是手松匕首柄,又互楼着,移动脚步,旋身而舞,撞倒了几个人,却也远离了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的舞圈。
忽然间,彩灯又亮了起来。
凌南天与刘叶英仍是在人群中贴脸相拥,仿佛不知世间事似的。
“啊……啊……”
此时,人群中发出两声尖叫,却是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两人的后脖子,均是各扎着一柄匕首。
两柄匕首各穿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的后脖而入,透前喉结而出,血水溅在他们俩人的舞伴脸上。
起初,两名倭寇的舞伴均是觉得脸上一热,似有什么水珠溅来。
她俩只道是这两名倭寇的口沫。
岂料,灯光一亮,两名倭寇便低沉怪叫着,萎身而瘫。
喉咙被匕首捅穿了,喉管被剌断了。
这两名倭贼已无法发声,均是瞪大眼珠,茫茫然的死不瞑目。
鲜血淋淋地从这两名倭寇的脖子间往下滴。
两名舞伴各自伸手抹抹脸,移手一看,却是血,便各吓得尖声大叫。
舞厅里,旋即大乱起来。
“快叫宪兵进来!”
“有剌客!”
“啊啊啊………………”
各级军官吼声如雷,舞女们纷纷尖叫着跑开。
刚失落地走到夜总会门口的院长,见状急大喊宪兵进来。有些殷商趁机溜走。
凌南天也趁机拉着刘叶英离开舞池。
敌特机关的宪兵们,都认得这位“驸马爷”,都不敢拦他和刘叶英。
但是,宪兵们却纷纷横枪拦住那些想要溜走的殷商们。
凌南天牵着刘叶英的手,走出夜总会,便钻进自己的轿车里,用日语对两名卫兵说道:“夜总会里发生行剌案件,很乱,咱们先离场,别伤着了。”
然后,他便喝令开车。
他的两名卫兵便驾着摩托车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