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笑,别开脸,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陶静那边还在继续骂道:“你全家躺平了让人操吧!你们家是那情况,你才想着别人跟你们家一个情况。”
高三那混子一听这话,也飙了,什么难听的都骂出来了。这些好了,门口上两边骂着,有着劝着架。熊哥把那个高三的拉走了,黄成也把陶静丢进来,还帮我们关上了房门。
陶静把罐子用力放在了那小桌子上,气呼呼地瞪着我:“还笑!”
“你在意那些干嘛?陶静,你妈妈现在应该在家吧。”
“嗯,我爸说,让她当两个星期的厨娘。她这个月的出差就让别人代替去。不过她的奖金会少了三四千。所以现在我妈妈很不爽你。”她打开了陶罐,里面溢出了很浓郁的香味,“中药店买的虎鞭。大补啊,小心流鼻血。”
我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喝着,边说道:“你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你妈妈吧。在你妈妈眼中,你只是一个比较调皮会打架的小丫头,但是本质是不坏的。这件事没有跟你妈妈说清楚的话,她会很在意的。”
“说?怎么说?说什么?说你……抓我胸啊?还是说你见鬼了?说什么都不合适,干脆别说。”
“可是这样你就受委屈了。”
“知道我受委屈,你就对我好点啊。以后出院了,好好帮我补课,我这次期考一定要考好来。”
“没……”我刚想说没问题。就算我不能帮她不到个一百一分,也能帮她补到八十五分吧。但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她就说道:“我要让杨老师看到我,特别是英语,下学期我一定要赢英语课代表。”
“算了,”我说道,“你又不聪明。从小就这么点分数。中考那么努力才考到十一中,你以为是你是天才啊?哼!”
“你,哼!”
学校那边的情况,我都是听他们说的。我们宿舍的人,每天都安排三个人来轮流照顾我。其实也不用怎么照顾,我这个情况就是卧床休息,真正住院的时间前前后后一起是四天。第一天各种检查,第四天就是班里出院。中间的两天,我一般在看书,夜自习的事情,就听听他们说学校里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他们跟我说,砸了高二的五面旗,都是打个措手不及。下课铃一响,一群人从不同地方冲过去,冲进教室,直接朝着那些扛把子就打。人多得堵着门口,连个他逃跑的路都没有。
同样的,打完之后,就是熊河,或者黄成撂下一句狠话来。要是敢帮着景哥,那这书就别读了,等着天天挨打吧。而且还是从他的兄弟女朋友开始下手。
第三天的晚上,因为高二有不少扛把子都听说了昨天的事情,一时间,躲起来的就三个了。还有三个虽然在学校但是都是一大群兄弟跟着的。
有一个是没打,就开始表态不会帮着景哥。还有两个硬气的,被熊河拖到厕所里去,直接摁在水龙头下,听话了吗?不听话,好,摁屎坑里去。人多的气势就这么一点,几乎是用碾压的方式把高二的滚过了一遍。而因为时间太快了,加上政教处主任那老头,知道我手里还有着他的一点风光照,也不敢怎么着。都是等着打完了,才叫保安过去的。
混子就这点,出了事不会告诉老师。因为那样没面子,为了面子,他们就惨遭了这样的滚压。
第四天下午,我回到学校的时候,静悄悄的,大家都在上课。送我回来的是陶叔叔,开着警车送我回来的。帮我把东西都丢在了舍管的房间里,又说以后还会有一个星期的营养餐。让我少活动别闹事。就算不发烧了,就算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成疤了,但是剧烈活动会让我的小弟弟受不了。
陶叔叔一离开,一时间,我也不想回宿舍一个人躺着。无聊!我都躺了三四天了。校园里没人,都还在上课呢。我就在校园里溜达着,最后还是走进了医务室。
我靠在医务室门口,看着两个高一的小女生跟那骚包校医拿了痛经的药,走过我身旁的时候,还像逃一样的跑掉了。不是说痛经吗?怎么现在又能跑步了?
骚包校医看到我,就笑了起来,说道:“你送我的礼物,我收到了,很喜欢呢。等着你实现你之前的承诺,帮我把那内衣从我身上脱下来。”
“姐姐,想这么做的人一大堆吧,不差我一个。我就是没地方去,无聊,在你这里躺会。我是病号,我要卧床休息。”说着话,我直接翻身睡在了那小小的病床上,双手枕在脑袋下,看着天花板。
骚包校医就笑了起来:“听说了,在男生宿舍里,你被人踢伤了睾丸。小弟弟,你是想对人家做点什么,人家才下手的吧。”
“不是想,而是已经做了。”
“你到底有什么后台啊?已经做了,你还能在这里?”
“姐姐,换个话题吧。”我说道,“你之前说,你认识胖哥,是老吴介绍的。那你认识忠哥吗?或者是他的一个手下,有着纹身的大汉。别人叫他江哥的。”
骚包校医从办公桌旁,坐到了病床上,就坐在我的腰旁边。她的手,轻轻抚在我宽松运动裤的裤裆上,说道:“宝,你怎么都认识那些人呢?别说,忠哥我是不认识,但是江哥我认识。身上有着一大片的纹身。”
我倒吸口冷气,抽开了她的手:“别啊,我那刚受伤,我有心理阴影的。”
“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好好检查一下。”
“不用了姐姐,你别吓我了。说说那江哥。”
“你想认识他?”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算是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认识他的好。”说话就说话吧,她的手指头还要那么若有似无地带着香味的,点在我的唇上。这还不够,还要俯下身子,用手肘,撑在病床上,降下身子,让我的眼睛,很轻松就能看到她白大褂下那红色内衣包裹不住的白花花,还是两团紧紧挤在一起,完全可以夹手机,就是平板都没问题啊。
“为什么?”
“他啊,”骚包校医说着话。她说就说吧,怎么还越来越低下身子,唇都能碰到我鼻尖了。“他是个双,男女通吃,只要是美人,他就想着上。而且他在床上还有暴力倾向。就算是在宾馆也不会好好做。在他床上死的小男生,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了。你……”她的手指刮刮我的唇,“那么漂亮的一个小男生,这不是羊送虎口了吗?在他身下,你想讨到好处,讨得到了,那也要看有没有命来花!”
我抓住了她刮着我唇的手指头,甩开了她的手:“那什么地方能找到他?”
“市中心,步行街的蓝魔酒吧。那酒吧听说是他自己的产业。”
我笑着坐了起来,在她的手背轻轻啄了啄:“谢谢姐姐。姐姐作为回报,我给你淘宝一份……”我凑到她的耳边,说了那神秘地床上用品,她别开脸笑了,但是却没有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了。
我走出了医务室,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我的碾路机一样的“挖景”计划里,已经把景哥给**了出来。但是要弄死了,还是要借刀杀人的。我要是直接弄死他,胖哥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一定会记着呢。就算胖哥不会急着,景哥后面的人呢?操作着景哥的风水师呢?找到一个可以操作的尸体哪有这么简单。我把他的景哥给玩完了,胖哥不说,他也会恨死我,巴不得把我弄成他可以操作的尸体吧。
借刀杀人,就借江哥的刀吧。
出了医务室,去到教室的时候,正是自习课。看到我回来,我们班一般男生欢呼着,一般女生抬头看着我。另外一半……在写作业,没空啊。
同一个班的同学,去住院了,现在回来了。就算以前不跟我好,至少也应该抬头看一眼。看都不看一眼,只想着看书考试,这不是成魔了是什么?
回到位置上,一群人就挤了过来。阿彪缩着脑袋,让他们让了位置。我却说道:“都去做作业吧,别期考考得那么差。我们是混子也要当个成绩好的混子。不怕混子会打架,就怕混子有文化。没听过啊?”
一群人又回到了座位上,我直接扛着我的椅子,走到陶静身旁,摔下基本练习册,唯独没有英语练习。扛椅子,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帅,高中的教室,一个教室里坐着六十个人,椅子能放在下面端过去吗?
陶静抬起头来看着我,一脸的疑惑:“你干嘛?”
“写作业啊?拿你练习册来,我看看。”现实点,混子也是要考试的!考不好也会紧张的。
她拿出了练习册,开始跟我做习题,对答案。有不动的,我也能讲讲。要是我也不动,简单,掐着班级第一的脖子把他拖过来讲解就行了。混子就这点好,他给我讲题,还不能说我笨,还不能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