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此言差矣。”楚寒一手展开象牙折扇,笑得迷惑众生,“今日没带娘子出来,对楚寒来说是最幸运的选择,她一女流之辈,若看到这骇人事件,想必会夜里作恶梦吧。”
西属昌铭一愣,但很快又恢复过来,也笑道:“楚公子所言极是。”目光瞟过坐在旁边乔装为车夫的白沫瑶,“这人很是脸生,本王从未曾见过,且长相特别,看来楚公子的眼光还是一如即往地异于常人,让人无法理解。”
西属昌铭故意找岔,把丑陋两字换成了特别,话中有话地讽刺楚寒择人的眼光。
白沫瑶满面黑线,臭小子,在她面前说她坏话,她都听见了!
楚寒用扇挡唇微微偷笑,眸光暗斜了白沫瑶一眼,见她表情十分不爽,故咳了咳,道:“王爷有所不知,此车夫不同彼车夫,他外表虽不耐看,可内心却纯洁美好。在下从不以貌取人,在乎的是内在德行修养,花再美果在甜,若内已虫蚀,也不过是图有外表罢了,王爷,你说是不是?”
“呵,原来如此,本王还真没想到楚公子是这般重视修为的人。”西属昌铭笑道,内心却阴沉无比,本想打他脸嘴,可反被说自己以貌取人,这可不是件值得高兴之事。
“本王累了,就此别过。”西属昌铭罢手,长袖一拂,余眸间还遗留着无人查察的残厉,领着盘未等人离去。
“楚寒恭送王爷。”楚寒在后,温文如玉般拱手道。
待西属昌铭不见人影,白沫瑶才一脸黑地瞪了眼楚寒,蔑视道:“都说妇人口舌最多,喜在背后论人,依我看来,你们两个大男人比妇人还三八。”
楚寒听了,顿时苦笑,道:“我也不想论你,只是某人在想你念你,为夫不得不防。”话完,垂头苦思一番,后又抬眸盯向白沫瑶的脸。
被两人争论一番,这本让白沫瑶很不爽,现又给楚寒盯着看,就更不自在了,恶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
楚寒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摸了摸下巴,有些苦恼,半自言自语道:“确实没见过像你这般丑的美人,你都这身装扮了,可西昌王还是注意到你了,只能说明还不够丑,也罢,下次出门时应该再打扮得更丑些。”
白沫瑶听了差点吐血,还不够丑?再丑一点,她还有脸见人吗?现在本是满脸用笔墨点出来的黑麻子,按他说的再丑些,是要把她整张脸涂黑吗?那还不如让她去做包青天算了!
“我不要!”白沫瑶大声抗议道,她才不要做非洲黑人!
可楚寒那会理会她,一脚轻踏,跳上马车,还不忘自顾自主地下定决心,“必须更丑一些才行。”
“我都说不要了!”白沫瑶气得咬牙,这男人的耳朵才在脑袋背后了吗?就这般听不懂人话!
静思向白沫瑶投去同情的目光,唉,她家少夫人恐怕还不知道吧,她家少爷决定的事,就算反抗也没用,因为他只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且没人能阻止他。所以,少夫人呀,就节哀顺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