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回到府里十分恼怒,他没想到陆钟月竟然会让陆锋跟自己对着干,先是从朔天齐那里得到手谕,后又偷走了调遣禁军的令牌,最后竟然将后面支援的军队也纷纷调遣回京了。
阴翳的眼神里含着毒,他命人捉来了陆钟月。
“你不是很想救你的弟弟吗,如今这样做就不怕我杀了他?”昀带着陆钟月去瞧了昏睡的陆遥,柔声细语地说,“我带你来凰腾是为了救你,楚岚肖知道你和陆锋有想要把持朝政的野心,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又如何,是生是死也该是我和楚岚肖的角逐,你将遥弄成这副模样你以为我会放过你!”陆钟月很是不客气地说,“你别以为凰腾国尽数掌握在你的手中,那些经历朝代更迭的旧臣们依旧是拥戴朔家天下的。”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了,所以我才会让你的舅舅登基。”昀笑得很是自得,“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愿不愿以自己的自由来换取陆遥的自由?”
“你必须说到做到,现在就放了遥和悦舞。”陆钟月正色望着他,眼中都是坚定。
“你一个来换两个人,虽然有点赔,但是我还是很乐意的。”昀当即就带陆钟月来到密室让她带走那两人,“至于一个昏迷一个中蛊,这我可就不管了。”
“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遥?”她的语气有些悲戚,眉头拧起来。
“这样就对了,你何必对我怒目而视呢?”昀靠近,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扭到昏迷的陆遥那边,“你瞧。”
侍女给陆遥喂过水了,没有多久,陆遥就醒来了。昀点了陆钟月的哑穴,就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陆遥抱着悦舞离开这幽暗的密室,离开这富丽堂皇的宰相府。
陆遥并不知自己的姐姐就站在一旁的角落里,他只是一心想救醒悦舞,不能再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他要尽快找到江先生来帮助悦舞苏醒。
陆钟月的眸子垂下,唇边挂着一抹淡笑,心中顿觉轻松。
然下一秒,昀就将她扑倒在密室中的软榻上,解了她的衣带倾身而入。阻隔的屏障被穿透,陆钟月睁大着双眸,眼中痛出血色。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别人扰乱我的计划。”昀的声音犹如地狱里的恶鬼,他伏在她耳边说,“所以,你一定要付出代价。”
抬起那两条白腻的双.腿,他用力冲击着,用这样残酷的方式惩罚着身.下的人。偏偏他还解了她的哑穴,听着她在自己身.下撕心裂肺的叫着,只有这样的痛才足以叫人铭记一生,北堂昀要让陆钟月明白,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你这样的人渣死不足惜!”陆钟月没想到,自己将然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她的泪都凝结成了冰峰,狠狠地诅咒着面前的禽.兽。
“楚岚肖都没有碰过你,我更开心了,因为你自此就别想做回冰清玉洁了,你只会是个肮.脏的女人。”昀的笑那么残忍,指尖不停揉.捏那两片绵.软之上的花.蕾。
痛苦的折磨不断,昀听腻了陆钟月的惨叫,他将绸带绑住了她的双手,且蒙住了她的眼睛。撞击更加迅猛,不消片刻,就听见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其实这里原本有细节,奈何会有被锁的可能,哀家挥泪砍掉了~~)
“啧啧,明明是被侵.犯,却发出这样邀媚的声音,陆钟月,你也不过如此。”他还在她的头顶上羞辱她,“怎么样,眼睛看不见,身体却更敏感了呢。”
“我一定会……杀了你!”双眼被覆着红绫,陆钟月充满了绝望,嗓子里都是无望的咒骂。
昀笑得放肆,依旧不停地侵略着,折磨着,然而此时他身下的人已经一动不动了,他将她脸扭过来,看到陆钟月唇边流下一抹鲜红,刺目的血色让他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咬舌自尽是吗,太无趣了。”昀起身穿衣,招来杀手说,“扔到荒山上。”
无情的话语从口中轻易地溢出,昀觉得很是扫兴。回到正屋自己那张大床上,昀又着人去请湘夫人。
见到离湘儿来,昀毫不客气的将她抱起朝大床走去。
“急什么呢,你一见我就是想要这吗?”离湘儿挂着娇媚的笑嗔道。
“乾儿可好?”昀咬了她的香肩挂着邪笑问。
“难得你还能记挂着他。”离湘儿有些忧郁的说。
“他是我的儿子,将来是要做皇帝的,我能不关心吗。”昀一手抚.弄着她的敏.感,一边对她说。
“嗯……你这个家伙。”离湘儿闷哼一声搂住了昀的脖子,“你要我们的儿子做皇帝?”
“那是自然。”昀的语气里都是骄傲,“我的儿子自然做的了皇帝。”
她有些惊讶,他没有发现调遣禁军的令牌已经不见了吗,是她偷偷将令牌给了陆钟月,才使得昀在这次战斗中铩羽而归,她明明是那么恨他,可是他却在为他们的孩子打算着将来。离湘儿有些犹豫,她不明白现在的选择是不是对的。
“昀,你爱过我吗?”离湘儿突然开口。
北堂昀瞅着她,只是抚着她的鬓发并未回答,接着一个用力的挺身深.入进去。每一次都引来她难.耐的低吟,看到身下的她婉转承.欢,他刚刚的阴翳一扫而光,只抱着她一同堕入无边欲.海。
他毫不知倦,如贪食不足的猛兽,要了多少次也不停歇,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将他心中的怒火尽数覆灭。
“昀,别放开我。”离湘儿眼中噙着泪,娇羞的样子让人望之生出一片怜惜之意。
“那你就再为我生个孩子吧。”他轻声说完吻咬着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
北堂昀疯狂的摆动的腰身,在她难以抑制的娇.吟与颤抖中紧紧与她交缠在一起,将孕育生命的种子尽数播撒在她体内。
离湘儿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愚蠢又可怜的女人罢了,她能指望谁来怜惜她。可是自从生了孩子,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对他的执念似乎更加深刻了,她希望在昀的眼里自己也是个重要的人,是他孩子母亲,更是他的女人。
说她入魔了也好,说她成妖了也罢,她只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在一起,哪怕是一同坠入地狱,她也决不后悔。就让狂风骤雨快些来临吧,将他们尽数覆灭,那个时候,她的大仇已报,她会毫无负疚的投入他的怀抱。
所以昀,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来陪你。
清冷的早晨,阳光还未探出山头,钟月就在这一片寂寒荒凉的山上醒过来,她的身上覆盖着草席,浑身叫嚣着撕心裂肺的痛。
目光渐渐狠绝,她痛苦的握住身旁的树干,北堂昀害她至斯,此仇不共戴天,她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消心头之恨!
拖着伤痛的身体,她在地上匍匐着、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着身体,她现在还不能死,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一定要亲手宰了北堂昀那个家伙才行,所以即使是受人唾骂,她陆钟月也要苟延残喘的活着。
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视野,池墨依旧一身暗紫,望着狼狈的她,眼中都是痛惜之色。
小心地将她抱在怀中,他带着她去了附近一座寺庙,这座不太大的妙安寺是座尼姑庵,里面的僧尼替钟月上药换衣,她从头到尾都未发一语。
觉察到她的异样,池墨请来了大夫替她诊治,大夫看过之后说:“姑娘的舌伤得重,怕是目前都不能开口说话了,需要休养好一阵子。”
钟月面无表情的听着,池墨在一旁暗暗握紧了拳。他仅仅离开了半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是他的错,他没有保护好她。那么美好的她,偏偏遭到此番打击,这样的打击太过残酷了,她一个较弱的女子如何承受。
“钟月,我带你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池墨走进她,站在她的身后说。
伸出的一只手想要揽住她的肩,指尖才刚刚触及到她的肩膀,就见她一脸惊恐与愤怒的躲开了。
“不要碰我。”她的嗓子发不出半点声音,然口型确是在说着拒绝与厌恶。
如烟的眉紧紧皱在一起,她犹如惊弓之鸟,不让人靠近分毫,缩在角落里死死的握紧双拳,脸色一片苍白。
池墨眼中的痛惜更加深刻,他多想要将她揉到怀中包容她的一身伤满心殇,可是,如今的自己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抗拒,更加想要逃离,如果她在做了什么想不开的事,那他可能就要抱憾终生了。
到如今他才发觉,爱她已经深入骨髓,他希望还来得及。
“你好好冷静一下,我就在门外守着。”池墨说完为她关上房门,留她在里面静静独思。
这些不愿发生的事,如今都发生了,陆钟月望着窗外的荒芜,心中悲鸣渐起。死之一字何其简单,可她现在还不能死,唯有杀了北堂昀她才甘心,那么这次就是和北堂昀搏命的时候了。
就让她以自己如今的残躯来赌一把,即使自己活不下去,她也要与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