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喝醉的封凌夜被一个漂亮的女人给带走了,许薇薇的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在哪里看到的?”许薇薇紧张的问。
“就是城北的那个酒吧,你现在着急也没有什么用了,已经过去一夜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许薇薇脸色阴沉的挂了电话,也顾不上自己累不累了。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把封凌夜给带到哪里去了,但是她还是开车到了封凌夜,想要碰碰运气。
当她快要到封家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许晚晴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许薇薇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都跳了起来,她脸色阴沉,看着许晚晴的眼睛里就像是淬了毒,满是怨愤的看着许晚晴坐着出租车离开。
她想要上去将许晚晴这个贱女人给撕了,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从许晚晴那里偷来的。
哪怕是封凌夜未婚妻的身份,以及封凌夜的爱情也都是他从许晚晴那里强取豪夺才拥有的,她只觉得许晚晴抢了她的一切。
她坐在车里没有动,眼睁睁的看着许晚晴离开。
在许晚晴离开了之后,她立刻就开车去了封凌夜住的别墅。
别墅的门没有锁,她很轻易的就推开了别墅的大门。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散落在地板上的属于封凌夜的衣服,一直蔓延到了卧室门边。
只要是没有瞎的人,不难猜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推开了封凌夜卧室的房门,闻到一股淫靡的麝香味。
她怀里抱着封凌夜的衣服,上面还有一股浓浓的酒精味。他们昨天晚上是什么情况,酒后乱、性?趁虚而入?
许薇薇突然笑了起来,唇边泛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
封凌夜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虽然宿醉之后,头有些难受,但是身体却又有一种餍足的舒适感。
他睁开眼睛,然后感觉到身上有一股滑腻的温热触感,他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一低头就看到许薇薇一脸满足的躺在他的怀里,还挂着幸福微笑的脸正贴在他的胸前,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八爪鱼,紧紧的扒着他。身上的触感,并不难发现,他和许薇薇两个人都什么也没有穿。
他一醒就看到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不仅没有感觉到半分的旖旎和香艳,他只是觉得恶心与厌恶,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躺在他身边的女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从床上给推了下去。
许薇薇咚的一下被封凌夜从床上给掀了下去,她睁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封凌夜。
“夜,你怎么了?”许薇薇一脸委屈的看着封凌夜问。
封凌夜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没有对她半分的怜惜,他脸色冰冷的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许薇薇低下头,看上去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实际上整张脸几乎快要扭曲了。
她将衣服脱了,躺在封凌夜的身上,想要代替许晚晴。昨天封凌夜醉的不省人事,还需要人送他回家,肯定对于昨天的记忆不是特别的鲜明。
那昨天晚上陪他的人到底是她许薇薇还是许晚晴又有什么关系?许晚晴自己在封凌夜还没有醒的时候就走了,刚好可以让她捡个便宜。
封凌夜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也没有碰过她,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她和封凌夜之间的关系更加的坚固一点。
只是没有想到,当封凌夜醒来之后,迎接她的会是封凌夜冰冷的目光。
“夜,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记得了么?”许薇薇憋红了脸,可怜楚楚的看着封凌夜问。
封凌夜不动声色的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就看到自己的衣服和许薇薇的衣服散落在地板上面,空气中还散发着淫靡的麝香味,无不在提醒,他昨天晚上和许薇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关于昨天晚上的细节,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但是却隐隐还记得那种深入骨髓,让他欲罢不能,食髓知味,销魂蚀骨的快感。
那种快感即使现在想起来,他的身体还会因为那种感觉而深深的战栗着,无法自拔的想要沉溺其中,不想再醒来。
但是如果将一切带入到许薇薇的身上,他感觉他身体被点燃的那把火焰,就像是被当头一桶冷水给浇灭,再也找不到那种让他灵感都战栗的快感。
“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封凌夜问。
所有的线索全部都指向,昨天晚上带给他致命的快感的女人是许薇薇,但是不管是从心里还是生理,他都有点不能接受。
“是啊,为什么这么问?”许薇薇跌坐在地上,用浴巾遮住了他赤裸的身体,指尖都深深的陷进了手心之中,她一脸茫然的问。
“还有没有别人?”封凌夜问。
“没有了。”许薇薇摇了摇头。
“你昨天晚上是在哪里找到我的?”
“爵士酒吧,你喝醉了,还是酒吧里的工作人员打电话给我,我才找到你的。”许薇薇有些受伤的低垂着眼睛,委屈求全的说:“夜,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是不是不想负责?如果你不想负责任的话,我也不会逼你的,我爱你,所以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封凌夜看着许薇薇,心里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爱的女人。但是却无法控制住心里的那团火,让他的心情越烧越烦燥,他伸手拿了一条裕巾围在身上说:“我没有不想负责,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我去洗个澡,你把衣服穿好,收拾一下,我一会儿送你回家。”
封凌夜面无情的走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的春潮还未褪去。背上有些疼,肩膀上面还有一个牙印,足以想见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他昨天喝的有点多,所以有点断片了。
昨天晚上的所有的细节,全部都不记得了,仔细去想,就觉得头疼欲裂,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了。但是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就像是印刻进了他的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