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林槐之犹在想着那“最最”之事,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得入睡,又蹭到月牙儿身边,把自己粗壮的手臂伸到月牙儿颈下让她枕着,在她耳边道:“月牙儿,我再问你,你‘最最’爱的人是谁?”
月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脸扭向里面,竟是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不耐烦道:“你今晚都问了第二十遍了,你还有完没完,都什么时辰了,快些睡罢。”
林槐之却不依,凑上前亲了亲月牙儿的嘴角,不满道:“快回答我。”
月牙儿便拿着一根手指,指着他的胸膛,气道:“你你你,就是你,可以了吧?”
林槐之嘿嘿的笑着,道:“时辰还早,你今日累着了?我给你捶捶腿。”
月牙儿也不去阻止他,林槐之不敢使太大力,只轻轻的捏着月牙儿的小腿肚子,如此这般,月牙儿受用不已,忽想到一事,舒服的哼哼道:“记得上次世子爷送了礼来,其中有一个小小盒子,里面只有一枚红色的药丸,他也没说是何用处,着实奇怪,不如明日唤个大夫来瞧瞧?”
林槐之闻言笑道:“怎还等到明日?便唤府中的大夫看看就是了,又无甚麻烦的,反正你也睡不着了。”
月牙儿无奈,两人如今都脱了衣裳躺在床上,难不成为了一个药丸再兴师动众的起来唤人?
林槐之今晚格外兴奋,让月牙儿安心的在床上躺着,他起身去找那盒子。月牙儿见他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衬裤,急忙斥道:“有什么好着急的,先把衣裳穿了,如今都入了秋了,一天比一天冷了。”
林槐之笑眯眯的翻到盒子,跑回来由月牙儿给他套上外衣,道:“你在里面听着,我去让人把大夫唤进来,就在外间。”
说完在月牙儿额上亲了一口,兴冲冲的跑到外间去,一边唤着:“来人,去把府中的大夫唤来,我有事要问。”
月牙儿好笑的看着他瞎折腾,不过一会儿,瑞珠就领着大夫走了进来,林槐之受过礼,道:“你来,看看这药是作何用的?”
那大夫见林槐之神色颇冷,不免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捻起那颗药丸,先是凑近看了看,而后又闻了闻,最后刮了一点放在嘴巴里,随后神色变得古怪,看了眼瑞珠,欲言又止:“敢问王爷,何处弄来的这药物?”
林槐之自然不懂他这花花肠子,只好奇道:“这是我弟弟送来的,只有这么一颗,也没有说是作何用的,你可看出来这有何用处了?”
大夫尴尬的笑了笑,又看了眼立在一旁的瑞珠,林槐之却是没有明白,催促道:“你看她作甚么,只管说就是了,还是你也看不出来是作何用的?”
大夫只要硬着头皮,答道:“此乃相思丹,是...是那寻欢作乐场所擅用的药丸。”
林槐之遂涉事这许久,然并不知那寻欢作乐场所是做什么的,想了想,疑惑道:“寻欢作乐...嗯...必是要耗费体力的,这是一枚增强力量的药丸?”
大夫哭笑不得:“也可这么说。”
林槐之噢了一声,见立在一旁的瑞珠满脸通红,惊讶的问道:“你脸怎么这样红?生病了?”
大夫咳了一声,道:“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小人就先退下了。”
林槐之却不让他走,道:“你只说了它有什么用处,没有说什么时候用,如何用。这药丸很是稀少?怎的只给一枚?”
瑞珠一未出阁的姑娘,哪里经得住林槐之在这说那许多不雅之话,林槐之又是一脸的正儿八经,遂红着脸小声道:“奴婢去给王爷泡茶。”而后匆匆跑出去了。
林槐之也不去管她,继续攥着大夫的袖子追问。
大夫没有了办法,见房中也没有了女子,遂仔细与林槐之讲解一番。林槐之这才恍然大悟,心中不免神奇,世上居然还有这等药物,只是自己并无不妥,哪怕日日来都精力充沛的很,宁遂送这又是为什么?
林槐之想不通,便也不去想了,拉着大夫问了使用的方法,便放他离去了。
瑞珠出去一直没有归来,林槐之自己坐在房中想了片刻,方想起来月牙儿还在里屋,他与大夫的话,月牙儿也定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不管如何,这也是两个人的事情,林槐之走近内室,手中拿着装着药丸的盒子,坐到床边,见月牙儿背对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便犹豫要不要唤醒她。
月牙儿满脸通红的装睡,心中对那相貌俊美的世子爷的好感度降下许多,不想他竟然连这种东西都有,难不成平时经常去那种肮脏的地方不曾?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后要让林槐之远离他才好。
想到这里,月牙儿再也憋不住了,张嘴斥道:“还坐在那里作甚?还不赶紧上来睡觉。”
林槐之见月牙儿没有睡着,急忙高兴的上了床凑了过来,在月牙儿耳边笑道:“既然你没有睡着,不妨我们试试这药如何?方才我与大夫在外面说的话,你想必也听的清清楚楚......”
这混账!
月牙儿猛地转过身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怒视着林槐之,道:“这东西也是混吃的,休得跟那纨绔子弟学,小心把你也带坏了,这可是那种污秽地方的脏东西,你还当宝贝了?况且...这是那些老的没用的人用的,你这是承认你自己老了,还是想说你没用了?”
月牙儿说的狠,林槐之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当然好好地,且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是...
“刚刚那大夫说,没用毛病的,此药可做尽兴之用,我......”
话还未说完,就见月牙儿眼睛泪汪汪的,急忙改口道:“不吃不吃,不用,都听你的,你说不用就不用...”
月牙儿犹憋着嘴巴,委委屈屈道:“那你把它扔了...”
“这...”林槐之稍稍一犹豫,就见月牙儿眼睛更红了,急忙朝地上扔了去,道,“扔了扔了,你看看,我手里没了,别哭,乖....”
月牙儿松了口气,伏在林槐之胸前,暗道还好林槐之听话,他平日里就使不完的力气,就算是做那事,也是精力充沛孜孜不倦,要是再用了这药,她这三天都休想下床了,到时还不惹人笑话!
月牙儿怕他一直惦记着那东西,遂哄道:“你是不知道,我也并不怪你,只是以后不可擅用这等药物,听说这类东西会迷惑人的心智,你想想,若是我在你身旁...自然随你去了,若是我不在,我误服了此药,可是要去找你那新进门的侧妃了?还是直接让那云珠服侍你了?可不是遂了许多人的愿么......”
林槐之的思路跟不上月牙儿,疑惑道:“怎又有那云珠什么事了?”
月牙儿没有回答他,兀自道:“...而且那东西服用了对身体也定是不好的,况且也是那种下作地方出来的,也不知道世子爷是如何得的,
月牙儿说的狠,林槐之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当然好好地,且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是...
“刚刚那大夫说,没用毛病的,此药可做尽兴之用,我......”
话还未说完,就见月牙儿眼睛泪汪汪的,急忙改口道:“不吃不吃,不用,都听你的,你说不用就不用...”
月牙儿犹憋着嘴巴,委委屈屈道:“那你把它扔了...”
“这...”林槐之稍稍一犹豫,就见月牙儿眼睛更红了,急忙朝地上扔了去,道,“扔了扔了,你看看,我手里没了,别哭,乖....”
月牙儿松了口气,伏在林槐之胸前,暗道还好林槐之听话,他平日里就使不完的力气,就算是做那事,也是精力充沛孜孜不倦,要是再用了这药,她这三天都休想下床了,到时还不惹人笑话!
月牙儿怕他一直惦记着那东西,遂哄道:“你是不知道,我也并不怪你,只是以后不可擅用这等药物,听说这类东西会迷惑人的心智,你想想,若是我在你身旁...自然随你去了,若是我不在,我误服了此药,可是要去找你那新进门的侧妃了?还是直接让那云珠服侍你了?可不是遂了许多人的愿么......”
林槐之的思路跟不上月牙儿,疑惑道:“怎又有那云珠什么事了?”
月牙儿没有回答他,兀自道:“...而且那东西服用了对身体也定是不好的,况且也是那种下作地方出来的,也不知道世子爷是如何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