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御剑,回去你们坐船,脑子不好使吧?
出了水溪镇,冷言秋坐在一艘i小船上怀疑人生,一旁的蓝曦臣对冷言秋说道:“来的时候,时间紧迫,就只好御剑赶路,现在水行渊以除,到是不用那么着急,慢慢走就行。”
“蓝公子,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冷言秋为了转移话题问道。
“忘了什么?不应该啊!请冷公子示下!”蓝曦臣思考一阵,确信自己确实没漏什么,但为以防万一,还是对冷言秋问道。
“你就不觉得少了个人?”他可不是单纯的转移话题,在冷言秋的记忆里,原著中除水行渊的时候聂怀桑可是来了的,难道他在不经意间改变了故事性?
“遭了!我把聂怀桑公子给忘了!!”经冷言秋这么一提醒,蓝曦臣终于想到了被他安排在镇外的聂怀桑,顾不得u跟冷言秋告辞,直接御剑就离开了。
“二弟,你带他们回去,我去接聂公子!”
蓝忘机闻言,身形一滞,聂怀桑没跟上吗?
随即每条船都去看了一下,还真没找着聂怀桑。
“蓝二公子,发生什么事了?”最后一条船上,金子轩对正在愣神的蓝忘机问道。
“蓝湛出什么事了?你刚刚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魏无羡这时跑了过来,身边还跟着江澄。
“没什么,聂怀桑没上船而已,我们在这等他们一会吧!”
聂怀桑没上船,这怎么……好像还真是。
众人先是环顾一圈,才不得不承认他们把聂怀桑给忘了事实。
“魏无羡你不是聂怀桑的朋友吗?他不见了你居然都没发现?”金子轩对魏无羡嘲讽道:“这就是云梦江氏对朋友的做风吗?我可真是长见识了!”
“你!”魏无羡一听就想都手,被身边的江澄给拦了下来。
见此,金子轩还想再说点什么,蓝忘机警告道:“金公子,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哼!”被警告的金子轩哼了一声回了船内,江澄对蓝忘机道了一声谢,就拉着一脸不爽的魏无羡离开了。
“唉~我还以为可以看一场好戏呢!真可惜!”最前面那条船里,眼泛金光的冷言秋收回了手里的瓜子,眼睛也恢复了紫眸,他现在为了不吓到别人,得一直运转着零力,保持着紫眸的样子。
“这炼化怨气的漏洞什么时候可以补全啊!!!”
……
水溪镇,平时人来人往的街头此刻人们都聚集在一个地方,围着叽叽喳喳如同麻雀演唱会般的吵闹。
人群中,一褐袍男子正抱着一白衣俊朗青年的大腿嚎啕大哭……
哄好了哭泣的男子,白袍男抓住他的肩头御剑乘风归去。
某一天河面上,看着天边不断靠近的一个巨大黑影,魏无羡跑到了冷言秋的船上,对他神秘兮兮的说道:“老大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停在这吗?”
“你们把清河聂家宗主的弟弟聂怀桑给忘了。”没给他嘚瑟的机会,冷言秋直截了当的说道。
魏无羡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冷言秋。
没理这家伙,冷言秋继续喝着从客栈顺来的酒。
唯美酒与佳人不可辜负!
“老大,你知道吗?那家伙就是个怪胎!”魏无羡没在纠结之前的尴尬,对冷言秋说道:“别人喝酒都喜欢甘醇香烈的酒,那家伙居然和那又苦又涩的浑酒,还说什么喝的不是酒是人生!”
“老大你说他怪不怪!”
冷言秋趁着魏无羡说话的功夫悄悄的把手里的酒给换了,递给他。
“还是老大了解我!”魏无羡满心欢喜的接过满满的灌了一口,酒水刚刚入口,就一口喷了出去。
呸!擦了擦嘴,魏无羡一脸苦色的问道:“老大你这酒坏了吧?又苦又涩不说,还有股酸味。”
“辛酸苦涩。”没搭理他,冷言秋走出船舱,仰首望天,回过头看着魏无羡笑着说道:“这不就是人生吗?”
听冷言秋也这么说,魏无羡又狠狠灌了一口,这次他没吐出来,皱着眉咽了下去,品味一下,疑惑的对冷言秋问道:“我怎么尝不出来人生的味道?”还是感觉这酒馊了。
冷言秋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用一种沧桑的口气说道:“人生本就是一种酒,有了故事的发酵,它才甘醇入口。”
“保持好现在吧!小子,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尝出人生的味道!”
拿过魏无羡手中的酒坛,走到船边坐下,两条腿耷拉在船外,闭上眼睛举起酒坛,酒水倾斜而下,一半进了冷言秋的口中,大部分顺着脖子浸湿了衣襟……
魏无羡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以前他只觉得这么喝酒是潇洒不羁,现在看怎么都觉得是一种对世事无常的辛酸与无奈,是他的错觉吗?
……
另一边蓝曦臣也带着聂怀桑回来了,将其交给了与他关系不错的江澄后就去找冷言秋表达谢意,如果不是他的提醒,他姑苏蓝氏与清河聂氏的关系可就复杂了。
对于冷言秋是这么知道聂怀桑的存在的,他没有任何的疑问,毕竟在镇外拦住他们的司空瓴不可能什么都不跟冷言秋说吧。
也还好他没把聂怀桑带过去,不然,冷言秋接下来可就不好忽悠了。
看着眼前布满了一整面墙壁的规矩,上面那密密麻麻的文字让冷言秋眼角抽了抽,只感觉头皮发麻。
他原本以为小圣贤庄的规矩就已经够麻烦的了,没想到这云深不知处更恐怖,他应该把荀子颜路那家伙拉过来,看下次他还敢不敢在跟他提规矩,提礼仪……
当然这种事他也就想想,穿越可是他最大的秘密怎么可能让人发现知道呢?
“蓝二公子,你们家的规矩可真多啊!”
“多吗?”蓝忘机看了看石壁上所刻的规矩轻蹙眉头,他还觉得应该再添上几条,好好治治魏婴那家伙呢!
自回了姑苏后就一直面如死灰,靠在江澄肩头,如同烂泥般的魏无羡突然直起了身子,四处张望,他刚刚突然从心底升起一股恶寒,仿佛有什么人对他产生了恶意,看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