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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屋檐殿角,惊闻旧友名相(1 / 1)

不通和尚从上往下看,自然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容神色,但他们的说话则无不声声入耳,顿时令他大吃一惊。

只听灵智上人说道:“你们来我这里,没有被人发现吧?”赫连宝德不宵道:“废话,我有那么笨吗?”灵照上人点点头,很是放心的道:“那就好,那就好。”不通和尚心道:“原来‘胡人八旗’也是刚刚才到。听灵照上人这话中之意,似乎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否则怎么会怕被人发现?”

赫连宝德身子往前凑了凑,有些神秘的问道:“上人,我们兄弟得到讯息,说是堂主急召我们来这里,到底是有什么大事?”灵照上人望了一眼他身旁的赫连宝庆,微微说道:“若不是事情紧急,堂主无论如何是不会动用我这里的。”赫然宝德道:“那当然,堂主少年英雄,运筹帷幄,既然安排了你这枚棋子,自然也有恰到好处的妙用。”不通和尚吃了一惊,心道:“灵照上人原来是什么堂主安插在这里的什么棋子,那堂主又是什么人?”江湖之中,大小帮派堂会万千,他当然无法猜疑。他这时心下极为凝重,聚神细听,连大气也不敢出。

灵照上人似乎颇为得意,说道:“妙用那倒不会,所谓食君之禄总得为君分忧,如今堂主有召,咱们便务必竭尽全力就是。”赫连宝德道:“那是那是。上人,堂主召唤的到底是什么急事,你还是快说吧!”他心中其实对灵照上人的拖沓极是不舒服,只是不好明说。灵照上人语气严肃的道:“好吧,咱们言归正传。两位可知关于‘碧玉七星刀’一事?”赫连宝德神色一动,说道:“天下宝刀,怎么会不知。上次在蜀中卖刀大会上,咱们没能竟得宝刀,却让那什么‘末路有琼花’的武琼花给得了去。后来那武琼花为色所迷,又将宝刀给了契丹人,那个叫什么……什么……”搔搔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灵照上人微笑道:“是叫萧延宗的契丹人。”赫连宝德点头道:“对对,就是萧延宗。那契丹狗把宝刀带回辽国,咱们堂主不是带着大伙儿赶去了吗?怎么,还没得手?”

不通和尚在房顶听得暗暗好笑,想道:“宝刀根本不在那萧延宗手里,你们这些傻蛋怎么得去。嘿嘿,看来还没有人知道宝刀竟然是在那个……那个……叫什么小子的手上,只是不知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人。不过只要找到妮娜自然就知道了。”

只听灵照上人说道:“那宝刀若能得手,自然也就不用那么劳神费力了。”赫连宝德微微一诧,问道:“怎么,未必出了什么变故?”灵照上人叹道:“何此是变故,简直是变故得悲惨之极。”赫连宝德吃了一惊,赫连宝庆面色一变,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难道我们堂上出了什么大事?”灵照上人缓缓摇头,说道:“那倒不是。悲惨的是那契丹人叫什么萧延宗的,据说他带着宝刀回去辽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契丹皇帝一道圣旨下来,竟然将他们全家打入死牢以候问斩了。”赫连宝庆“哎呀”一声惊呼,一呼出口,连忙又将嘴巴掩住。赫连宝德面有喜色,说道:“那岂不是正好?这萧延宗是契丹第一好汉,日后必会成为契丹的栋梁之才,若待将来堂主称帝天下,势必要与契丹反目,这时去了一个劲敌那当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不通和尚听到这里,暗暗惊骇,思道:“怎么还有这种事?唉,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啊!”又侧耳细听。

灵照上人叹道:“好事固然是好事,可是你们难道想不到,这萧延宗若是一死,这宝刀岂不是要落于契丹皇帝之手?这样一来,咱们夺取宝刀那不更是难上加难?”

赫连宝德跷起一只脚搁在凳头,说道:“那倒也是。依堂主的意思,如今怎么办?”灵智和尚说道:“堂主倒是没下达什么特别的指示,只是将你们招来说是去上京想法打探‘碧玉七星刀’的所在,然后再行定夺。”赫连宝德皱起眉头,道:“哦,这样倒是有些麻烦。那上京是契丹国都,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要打探只怕很难。”灵照上人道:“正是因为难,所以才要多派人手。你要知道,大宋汉人好像想得宝刀的似乎也去了不少。嘿嘿,如今看来,这上京只怕是有一场好戏看了。”赫连宝庆有些发牢骚的道:“真搞不清楚,你说堂主这么急着想要夺这宝刀干什么?要称帝天下,咱们有兵有马……”赫连宝德“咳”了一声,责备道:“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么?”赫连宝庆畏惧的望了他一眼,只好止口不说。灵照上人笑道:“堂主英雄了得,咱们唯他马首是瞻一切听他号令就是了。”赫连宝德肃然道:“那是当然。只是上人,堂主请来的国师迦陵道人不是说神通广大的吗?怎么,遇上这事他也没办法了吗?”灵照上人道:“听堂主派来的人说,国师大人本来已想好了办法要劫大牢的。却不知如何,大宋朝突然去了几个使者后,契丹皇帝似乎极为动怒,便将萧延宗父子等人全部打入了重犯死牢。你想这死牢乃是重地,要想劫牢自然是极其困难的了。”赫连宝德道:“这事他ma的怎么这么棘手?”摸摸大光头,心想:“堂主将我们八兄弟召来,看来是准备要大闹上京玩玩命了。”赫连宝庆忽然道:“上人,我前些时听说国师大人又收复了一位少爷,说是在一品堂谁都打不死他,可是真的?”灵照上人道:“这我倒不知道,不过国师的九个少爷死了三个,说不定他又补充一两个也是有的。至于打不死只怕不可能吧。”赫连宝庆道:“我也是听褚老哥说过一两句,说是这小子来历不明,但非常能打,又与国师极是投缘,所以国师收他做了十少爷。”灵照上人道:“这国师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喜好这一口。不过我没见过他,你们见过没有?”赫连宝德道:“我们都在外头拼命,那更是见不着了,只听说他神功盖世,咱们国内无人可敌,堂主极是倚重他。”灵照上人不肖道:“无人可敌又如何,不是说他三个少爷被人杀死了吗?这人到底是谁啊?”赫连宝庆道:“据说是江湖上大名鼎鼎‘末路有琼花’的那个武琼花。”灵照上人吸了口凉气,不满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怎么和他闹上了?这小子当年能杀了七大高手都死不了,怕是有些难搞。”赫连宝德道:“谁知道,这几个小子仗着国师大人可能跋扈得很,总不得惹了麻烦。上人,既然上京里大牢劫不成,国师召我们来,他又去干什么?”

灵照上人呷了一口茶,忽然神色有些诡谲起来,身子往前探了探,小声道:“所以堂主急召你们去上京,其实就是这个原因。”赫连二人都是神色一动,齐声问道:“什么原因?”灵照上人道:“我那日和堂主派来的人多谈了一会,那人极是善说,他向我透露,说是黑国师大人其实是要去太原执行另外一个任务,只是为了有备无患,这才将你们十万火急的召来的。”赫连宝德沉声问道:“哦?那国师大人要去太原执行什么任务?竟然劳他亲自出马?”灵照上人道:“好像说是为了‘孔雀堂’。”赫连宝德一惊,道:“怎么,是‘孔雀堂’的人知道咱们夺了九……”言辞一滞,便不再说,又别题他问的道:“那‘孔雀堂’的人又在太原干什么?”

不通和尚听他们说到了“孔雀堂”,不由微微一诧,心中极是茫然,想道:“这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又有国师又是日后要称帝什么的,难道是左明月那帮造反的贼党?不可能,绝不可能。”这时事关“孔雀堂”,他倒是格外留心细听。只听灵照上人说道:“据说在太原,‘孔雀堂’有一个什么大聚会。”赫连宝庆疑心道:“‘孔雀堂’的堂主白兰馨已死了,他们都是群龙无首,这番聚会太原,难道还有什么更要紧的作为?”赫连宝德断然道:“管他们聚什么狗屁会,若要找我们的麻烦,便杀他个精光就是了。”灵照上人摇摇头,道:“话虽这样说,但还是取上上之策为好。何况也有人说,这次聚会就是因为白兰馨的出现,所以才变得复杂起来。”赫连宝德诧异道:“不可能,不可能。那卓玛曾亲口对堂主说,白兰鑫是被她下毒,然后又一掌打下悬崖,又怎么会死而复生了呢?”不通和尚不禁心弦颤动,愕然想道:“原来杀害白兰馨的凶手叫卓玛,那卓玛又是谁?”顿下心思,又听了下去。只听灵照上人说道:“世间之事,无非信则有,不信则无。既然国师亲自去了,管她白兰鑫是活来也好死去也好,如今这太原只怕也是他‘孔雀堂’的最后灭亡之地了。”赫连宝德和赫连宝庆想到黑面道人的那个“毒人”,不由心口发毛,正欲说话,突听房顶上“哗啦”一响,不觉一惊失色,齐声喝道:“谁?”便提了随身九环大刀破顶掠出。

原来不通和尚在听到他们说要歼灭“孔雀堂”时,大惊之下,不小心弄出声响来。此刻他见“胡人二骑”双双掠起,自知不妙,连忙飘身后退,便听“砰”的一声大响,屋瓦飞坠,尘雾飘浮,赫连宝德和赫连宝庆已然掠到面前。不通和尚嘿嘿一笑,转身想走,哪知刚一转身,只觉眼前一个黑影一闪便已挡在身前,却是灵照上人。

这时,寺中正沉睡的寺僧们听到声响,多有惊醒,慌慌张张的跑到房外一看,黑蒙蒙的见屋顶上有四个人,不由大惊叫嚷起来。如此一来,寺中长老和尚尽数惊动,都执了火把,提了僧棍拥在房下,乱糟糟的叫道:“房顶上是什么人,还不快下来?”

灵照上人此时借下面寺僧手中火把认出了不通和尚,倒是一惊,瞬即便笑道:“原来是不通大师啊!怎么大门不走,却要翻墙越瓦嘛!”赫连宝德和赫连宝庆见灵照上人识得来人,也摸不准不通和尚是敌是友,便不敢贸然动手,只持了大刀在一旁环视。

不通和尚心知对方或许并不知道自己已偷听到他们的说话,此刻千万不可慌张,免得露出痕迹,若引起他们起疑,他们定然是要杀人灭口,自己这时身中唐毒,要是当真动起手来,只怕性命不保。便显得一副有持无恐的哈哈笑道:“哈哈,上人,咱们可是有年余未见了吧?洒家本来是想要给你一个惊跳,不想这一跃上瓦面,谁知这瓦面倒是滑溜得紧,还未站稳便弄出声响来。怎么,是吓着你们了吧?哈哈”故作好笑的假笑一番,望了一眼赫连宝德赫连宝庆二人,惊讶的又道:“怎么,上人房中原来是有客人啊?哎呀,真是罪过罪过。不过看两位身手不凡,想来也是江湖上的好朋友,只是上人有这等朋友怎么也不与洒家介绍介绍,那就太不够意思了吧?”

赫连宝德赫连宝庆二人听他一顿胡倪,从他语气中觉得不通和尚果然是灵照上人的朋友,便半忧半疑的放下刀来,但暗中仍然是凝神以备。

灵照上人也不敢断定不通和尚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和赫连宝德的说话,但他知道不通和尚武功超群,所以也不敢动手,心中想了几想,只得打了个哈哈,说道:“你这疯和尚,当真倒是鬼也似的吓了我们一大跳,所幸只是一场虚惊,便也无关紧要。来来,这天寒冷露的,大家还是先进屋再说吧?”屋下众僧见方丈也在屋顶,颇为好奇,待听说只是一场误会,便都松下心来准备散去。就是起先在门外放哨把风的“胡人八骑”的三骑拓拔宽也悄悄从黑暗中闪了出来,心中暗暗纳闷:也不知这和尚是怎么摸了进来的,我竟然毫无知觉。若来的是敌人,要是让他偷听了大哥和灵照上人的谈话,那岂不是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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