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过来,伴随着几声关切的声音,秋若用脚趾也能够预料是谁来了。
“你行啊,秋若,挨刀子小能手啊!你以为你是刺猬啊?”许一晴捧着一束香水百合,直接砸过来,花粉抖落掉在床上,一滴滴铺在雪白的床单上。
秋若捂着鼻子一阵喷嚏声,身侧的男人直接将花束扔到一边,另一只手随意地带过来一张纸,将来人弹出去一米。
“南风译,你怎么保护的秋若啊?挨了两刀了,都是因为你,你整天都干些什么啊?”
是啊,他整天都在干些什么,连她的安危都无法保证。
“一晴,你别说了。”
齐瀚在背后试图钳制住许一晴暴走的身体,两只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将她锁住,整个身子像一座山。
怀中的人显然十分地不安分,一个劲儿地跺着脚,“齐瀚,你别瞪鼻子上眼,我们的事儿还没完呢!”
后面的人手一松,任凭怀中的人逃离出自己的钳制,怎么说,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不在乎,天真无邪好驾驭,可是一旦触碰到底线,那种伤口真的很难愈合。
南风译一直低着头不看两人,耳畔听着两人的闹剧。手顺势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盯了一眼床上的秋若。
“我出去,还有事儿。”
齐瀚跟着他的步伐,“阿译。”
“走走走,你们都走!”
许一晴拿起那束香水百合朝着两人的方向砸去。转过头来,才发现病床上的人似乎没有了表情。
许一晴伸出右手的五个手指在秋若的眼前晃了晃,确定秋若是走了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收回手指含在嘴里。
“你别这样,我就是太担心你了,我瞅着南风译对你挺好的,至少比五年前。。。。。。”
许一晴拽着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捂住自己的嘴角,惊慌地看着秋若。
“你们这几年,其实一直都和他有联系,对不对?”
秋若转过头来,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许一晴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招,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是啊。”
“那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儿?”
“你别问我,我也不清楚啊!有些事儿啊,齐瀚也不清楚!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阿译这个人之前的时候是比现在阳光,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隔三差五还不是来一个怪脾气。何况,五年前,他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们都不敢问啊,谁问,眼睛杀人。我可不想试!”
许一晴总是有点儿怕南风译的,刚刚要不是仗着有秋若和齐瀚,说什么都不敢对着他动手动脚。那家伙从小就有阴晴不定的潜质,现在,只不过是潜能被激发了。
“算了,不说他了,你和齐瀚还好吗?”
许一晴摊开双手,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就那样呗,有些伤害,随着时间流走不会好,只会烂得更深罢了。”
有些伤害,随着时间流走不会好,只会烂得更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