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的人都知道,hj的掌舵者南风译好事将近,对象却不是三年前一直被看好的那个辉映的律师。
随着最近南风译和林氏千金的频频现身,原本扑朔迷离的剧情似乎一下子清晰了起来。那个曾经背弃良人的律师,也算是罪有应得。
“别看了,那些八卦的报道都是这样的,何必呢?”
何准一把扯过秋若手中的报纸,指了指秋若面前的那杯热牛奶,示意她喝杯牛奶暖暖心。
“我是在看商业报道。”
“得了吧你!”
何准招了招手,将菜单拿了过来,随手指了几款甜品,“给你调试一下心情。”
秋若望向了窗外,今天是一个晴天,不过前一周下的雪已经开始融化了,反倒比下雪的时候更加冷了。只不过秋若感受不到窗外的寒冷,只是看着有雾水的花玻璃。南风译的婚期是定在了下个月,初春的时节,万物复苏,据八卦消息说,这是南风译他们两个人相遇的日子。看得出来,多么的用心。
“哎哎哎,还在想什么啊?!”何准敲敲桌子,企图拉回秋若的思绪,“说实话,你就当作是你第一次回洛城的样子,那个时候你不也是无欲无求吗?”
那个时候,怎么能够与现在相比。那个时候的自己,其实都还只是暗恋南风译的一个小丫头而已,现在,早就已经大不相同了,连孩子都有了。孩子?dell!对了,还有dell!
秋若拿出手机,迅速给齐伯发了一条简讯,大致是自己愿意接受mode。
何准被秋若这一连串的猝死和诈尸的表现甚是感兴趣,“你怎么了,你不是说想要去辉映看看吗?”
“我要接手mode!”
“你一定是在逗我。”
何准向前伸了伸身子,自己刚想要将金牌律师的招牌打出来,还没有开始谈,就要变卦!秋若吃了一口面前的布丁,咬住勺子沉思着。
“其实我也为你想过,你要赢南风译,也只有这样。”
何准打开包,将整理好的文件夹递到了秋若的手中,“这些可能是你要准备的,你现在这个心情,我怕你想不全,在法庭上吃亏,毕竟,加上mode,你也不一定与南风译势均力敌。”
秋若接过来,第一页就是答辩书的样本。看了看对面的男人,他一直都是这样,很会照顾自己。
“谢谢你。”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爷爷吧,是他一直都叫我照顾你的。”
秋若一下子抬起头,睁大眼睛盯着他。这么说,从一开始,自己认识何准的时候,其实何准就已经认识秋雄了,爷爷还让何准照顾自己,从自己出国进修就开始?!
“你还知道什么?”
“是的,你出国的事儿是秋老安排的,当时秋老说了发生了一些不可抗拒的事儿,所以想让你离开洛城,根本目的是不想让你和南风译在一起。我只遵守约定,照顾你,然后秋老扶持辉映。你回来之后,我答应秋老给你实习的机会,做金牌律师,我没有想到我亲自接手森派的事儿之后你还能遇上南风译,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南风译会管这种小事儿!所以,一直都是秋老在支持我,照顾你。”
原来秋若的生活,一直都是活在安排里的,秋若笑了笑。不过自己也算是幸运,这么些自己视为坎坷的路,都有爷爷安排的贵人相助。自己凭什么,还对秋公馆充满了隔阂。
“什么不可抗力?为什么不能和南风译在一起?!”
直觉告诉她,所有的事儿都混在了一起,理不清楚。为什么八年前,爷爷就知道她和南风译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自己不过高中刚刚毕业。
“没有具体说,我只是一个仰人鼻息的人,哪里敢问东问西的啊!?”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脑袋里乱糟糟的!
“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么恨我爷爷吗?”
恨他就这样抛下了自己和母亲,竟然任凭追债的人在身后,还置之不理,现在明白,爷爷的身居高位,有许多的不得已,而自己就这样错过了给他一个天伦之乐的机会,背负着一个不孝的遗憾。
“是秋老不让说,他说自己一声做过蛮多错事儿,不值得被原谅,也活该承受孤独。”
何准瞄了一眼秋若,怯生生地低下头。其实他也徘徊过,但是mode毕竟是自己的金主。
“。。。。。。”
秋若捏了捏拳头,在桌子底下。
窗外的雪化得差不多了,街道上几个扫雪的工人,将雪一点点儿堆积。记得小时候,自己就喜欢和哥哥一起在秋公馆的庭院里一起堆雪人,那个时候,爸爸妈妈奶奶都还在,一切都很好。爷爷望着自己和哥哥堆的雪人,可劲儿地笑。
“你干嘛啊?!”
两个人被一声尖锐的埋怨声吸引过去,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正在训诫一个身穿绿色大衣,一副环卫工人打扮的人。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手看起来很粗糙,而且冻得发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躬着身子,显得十分卑微,口中连连道歉。
“道歉就行了吗?你是个什么东西?!进这种场合,没看见门口写着不能携带宠物进来吗?谁带的你进来啊!”
穿西装的男人将那个男人一推,秋若看到了粘在西装上的咖啡印记,大概懂了发生了什么。
“你给我舔干净我就饶了你!”
那个人将西装脱了下来,一下子踢在面前的人的膝盖上,男人吃痛跪下,那人乘机将西服盖在了男人的头上,像戏小丑似的大腿从男人的头上略过,口中还不时地有辱骂之词。周围的人都像看跳梁小丑一样地围过来,脸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嘲笑,倒是没有人站出来说句话。
秋若实在是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身来,何准跟着一起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还是别多管闲事儿吧!”
秋若看了他一眼,随即坐下。
穿西装的男人一脸的高姿态等着他舔衣服,周围的人竟然跟着那人不停地说“舔”,男人跪在地上,头发乱蓬蓬地纠缠在一起,遮住了侧脸的轮廓,将衣服拿到嘴边,舌尖伸出去够衣服。
“先生不就是要个赔偿吗?我帮这位先生付了。”
秋若一把夺过跪在地上的男人即将要舔到的衣服,举给面前的男人。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就敢管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