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纪天宇再也无法保持着这个动作了。都已经发出了这种声音来,还能让别人相信,他只是在给李素清喂药吗?
纪天宇抬走头,看了看身边几人,每一个人脸上都写着,我们理解的字样!可纪天宇心里感觉到冤啊!
“呃,这个……”
“纪先生,将军是你的女朋友,我们都知道的!只希望纪先生不要辜负,伤害了将军才好!”李素清的一名手下,打断了纪天宇的解释,诚恳的说道。
“不是……”
“老大,解释就是掩饰,什么也别说了,我们大家都理解,支持你!”于庆科也截断了纪天宇的话。
什么解释就是掩饰?这个吻不是我亲的!纪天宇很想向几人吼出来,可低头看了看,李素清一脸沉静的模样,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没说!
李素清还没清醒过来,如果自己说是她亲的,这些人会相信吗?
“没有事情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纪天宇对于庆科几人说道。
“纪先生,那将军,我们就交给您了!”二女郑重的向纪天宇敬了礼后,钻回了自己的营帐。
“老大,我们回去休息了!今晚,李将军,就交给你了!”于庆科也学着李素清的手下敬了个反手礼。
纪天宇手指弹了下,正自得意的于庆科扑通的摔倒在地上。蹿楼上墙都难不住于庆科,走个平路,怎么会摔跤?于庆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待他从地上爬起来,哀怨的看着纪天宇,见纪天宇的手指又动了动,忙飞也似的冲回了营帐内,不再露面。
纪天宇见几人俱都散去,总不能一夜都坐在这里啊,虽然一轮弦月当空,月色如水,但在这种地方,久坐还是会感觉到湿气很重的!
抱着李素清,纪天宇回到了她的营帐内。这时看来,当初时,给了李素清单独一个帐蓬,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轻轻的把李素清放到了铺盖上,纪天宇把她身上的破布条扯了下来,轻轻的让她侧身躺下,以免压到伤口。没有了破衣服的遮盖,纪天宇又看到了那让他头脑发热的画面。
深吸了口气,纪天宇把手放在李素清的腰腹间,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房间躲着李素清胸/前的两团丰/满,还是没能彻底躲开,软/腻的感觉在手指上荡漾开来,一道道的涟漪顺着手指,击向了纪天宇的心底。
丢人!纪天宇啐了自己一口。收回了自己的手,扯过被子,为李素清盖上,而他自己则各衣躺在了李素清的身边。
相安无事的躺了一会,纪天宇也渐渐的静下了心思。突然,李素清动了动身子,向着纪天宇的方向靠了过来。一双藕臂则搭在了纪天宇的胸口上。
纪天宇僵了僵身子,侧头看了看,李素清依然闭着眼,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因为在被子之下,李素清的上身是光/溜/溜的,她这么一甩手臂,自然就把大半个球球露了出来。
纪天宇侧过身,把李素清的手臂抬起来,塞回到被子里。在纪天宇为李素清盖被子的时候,李素清一条修长的大/腿,扔跨到了纪天宇的腿上,而位置,好巧不巧的,正压在小纪的身上。
纪天宇轻轻的抬起李素清的大/腿,自己的屁/股慢慢的向后退了出去,李素清这个状态,随时都会清醒过来的,如果醒来时,正看到自己和她的这般模样,还不得让她以为自己趁她昏迷的时候,占了多少便宜了呢!
就在纪天宇坚持不懈努力的时候,李素清的手又有新动作了,刚被纪天宇塞进被子的手臂又伸了出来,这一次,不只是搭在了纪天宇的身上,而是搂住了纪天宇的头,嘴里还含糊的叫了一个名字:“毛毛……”
纪天宇当然不知道,毛毛是何东西,当然,这个时候,他也没有时间去想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此时纪天宇的脸被李素清按在了怀里,与她的胸口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
挣扎,反抗,纪天宇这后半夜,就没好好的合上眼睛。李素清一直到天亮,也没有清醒过来!天还未大亮,纪天宇就逃难似的出了李素清的帐蓬。
最难消受的美人恩,说得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人家不管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反正是至始至终都未睁开眼睛。这样的情况下,纪天宇如何能下得去手?当然,像送上门来的时候,推脱之间,“无奈”的碰触到的情况,那就是意外了!
这是既香/艳又难熬的一段时光,这种甜蜜的痛苦,纪天宇受得都要麻木了!若是再不离开她,也许自己就会把持不住了!一个送上门来的半/裸美女,能坚持这么久,也得说是纪天宇的毅力惊人!
见到纪天宇从营帐内出来,正在准备早餐的二名女兵,向纪天宇问了好后,询问了一番李素清的状况,然后向李素清的帐蓬内走去。
当她们走进去的时候,李素清正坐在那里,叠着被子。
“将军,你可吓死我们了!!如果不是纪先生的解毒药起了作用,我们恐怕就真的见不到你了!”见到清醒的李素清,这两名姑娘眼泪流了下来。
她们是李素清的亲信,与李素清的感情自然是好得很,李素清在生死一线徘徊时,她们是真的担心。
“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李素清笑着对二人说道。
“将军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纪先生说你一夜未醒呢!还害得我们好担心你!”
“我也是刚刚才醒过来的!我没事了,出去我当面谢谢纪的救命之恩!”李素清说道。
“是!”二女率先钻出了李素清的帐蓬。
“你不是想问将军,为什么会被蛇咬到那里吗?你怎么不问了?”一名女兵出了李素清的帐蓬后,小声的问着另一人。
“你不也好奇吗?你怎么不问?”
“人家是情侣,做些什么也是正常的,我才不当那惹人嫌的呢!”
李素清的身子僵了下,随即仿佛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一般,钻出了帐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