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田智与somi离开千桦小区之后,慌忙来到杭城的警察局进行报案。当地警察十分给力,深夜动员了一只小队前往调查,并热情地煮了两杯咖啡安抚两位年轻人。
只是派出去的小队回来后,每一个人都神情凝重,不发一言。在会议厅里开了短短了几分钟的会,出来后他们的口径十分一致,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事物。
Somi当然不信,田智也不信。但是警察叔叔不会骗人啊,他们众口一词,都觉得somi可能最近睡眠不好,太紧张了。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somi因这说辞目瞪口呆。
但是田智动摇了,他慢慢的相信警察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他不理会之前看到了证据,他相信自己的第一判断,somi出卖了他,出卖了他们的爱情。
所以田智转身出了警察局。
他很伤心,听不进任何解释,somi在她的身后追,他就跑得更快,他叫了出租车,但是somi挤了进去。他愤怒,但是越是愤怒,他就越是沉默。到了家里,他就蜷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受了伤,他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这是男人最大的耻辱,是一生之痛。
Somi拼命的解释,但是田智听不进去。他说,我这个傻X差点相信你的鬼话。
他起身将她抛在床上,他想打她一巴掌,但是没下手。
他想到了一件事,于是冲到房间里,将摄像机搬出来。Somi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田智疯狂的怒喝说,给我脱,给我边跳边脱。
Somi眼泪直流,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生到这地步。说实话,她并不爱田智,当初田智花了整整三个月,才将她感动。在她看来,田智细心、温柔、稳重,而且在某些领域有极好的才华,他是一个很优秀的软件设计师。但是她对他缺少一种感觉,那种怦然心跳的感觉。
Somi想一走了之,但是她不忍心。她的心毕竟是柔软的,她看不得别人痛苦绝望的样子,而田智不巧正好抓住了她这弱点。
“你不要疯了,冷静点。”
“让我冷静?你可以跳给别的男人看,脱给别的男人看,就不能给我看?我是你男朋友,我才是你男朋友,我连你衣服底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他吗的是你男朋友啊!”
Somi无可奈何,伸手要擦去田智眼角的泪,但是伸出的手被挥开了。
“傻瓜,你是我男朋友,我当然跳给你看。”
这是一种牺牲,一种爱的牺牲,尽管有些耻辱。Somi想。
她扭了扭腰,开始尴尬的跳起舞,这个舞是她准备用来打开网红大门的舞。
“搔货,真搔。”田智叫着。“对,动作再夸张点。”
Somi已经泪流满面,不过田智毫无所动。
“衣服脱掉。”
“内衣也脱掉。”
Somi扔了衣服,但万无法面对镜头脱掉内衣。
“屁股翘起来,对,对……内衣脱掉……”
噼啪一声,somi滑倒在地。她哭的更厉害了。
田智已经陷入了疯狂:搔货,脱掉,起来给我脱。
Somi扯过地上的衣物,流着泪逃似的奔出了房间。
她伤心欲绝,今夜受尽羞辱,她觉得自己的美貌是最大的祸根。她会唱歌,也会画画,原本她以为可以出色的胜任工作,但是这个世界似乎并不需要这些才华,她身上有些东西太显眼,一直遮盖她所有的其他的优点。
路过漫漫长街,somi不知道该去哪里,她想到朋友那借宿一晚,可是她的人际关系并不好,一时也想不出哪个朋友能够打扰。她想回千桦小区,但又有些害怕,也许那个变态还没有离开。
晚上的事太可疑了,她一边走一边梳理,那个自称是南波湾的变态肯定不是正常人,正常人怎么可能跳的那么高,力量那么大。也绝对不是好人,好人怎么会让她跳脱衣舞还威胁要杀了她。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什么超级人类掩藏在暗处吗?电影里表现的那些异能难道都是真的吗?
最让人费解的是,警察们前后的态度相差太大了,为什么否认这件事,他们想掩盖什么东西?难道这个变态的出现,是一个重大的机密。若是果真如此,这个世界真的看不透啊!
Somi一阵无奈的想着,她原本想住个旅馆,但眼看就要天亮了,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不由自主的又往千桦小区走。她不相信,地上那么大的坑,房间里混乱的情形,警察看不到。
但是她错了,修复现场和销毁证据这事不难。
Somi再也无法从小区的任何一个地方,找到南波湾落地时造成的凹陷。她回到房间,一切整整齐齐,没有任何混乱的痕迹,一切宛如一场梦。
不过somi知道这不是一场梦,这绝对不是一场梦。
她扑到在床上,也许是太累了,也不顾不上变态会不会再次光顾,就睡着了。
醒来后,昨晚的一切就变得非常不真实,好像真的是一场梦,她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昨晚的事情显得那么模糊,好似没有发生过。
……
南波湾喜欢身上穿的这件运动服,他走着走着就要脱下来,在眼前晃一晃、看一看。他开心极了,而且走路更利索起来,像正常人似的行走几乎已经不成问题。
所以眼下要考虑的是增加实力,不是对付地球的实力,而是对付蛮王的实力。
地球人很弱,太弱了,起码从昨天的交手来看,还没有可以让他担心的武力,并且他所遇到的其他人看起来要更弱上许多。难怪蛮王那么自信,他的话未必全是吹牛。
不过南波湾没有放松警惕,陌生的地球对他而言还是太未知了一些。
“你个呆头鹅,走路不看路吗?”一辆敞篷跑车在他跟前骤然刹车,差点撞上。
车里坐着五个人,两女三男,开车的是个漂亮的女司机,戴着遮阳帽,看不清表情。说话却是副驾驶座的女孩,大约十七八岁,穿着有些暴露,鼻上有个小小的鼻钉,样貌倒是清瘦可人。
不过南波湾没有理会,径自往边上走去。
这情形在鼻钉女孩和后座的三个男孩看来,是极大的轻视和侮辱。
“小子,跟你说话呢。”一个男孩跳下了车。
其他两个紧跟着下车。他们是一个团伙的,叫天雄帮,在杭城小有名气,不过也只能算是不入流的小帮派。这一天正从温城回来,去总部商量要事。开车的是温城一个富商的女儿,这事正与她有关。
其他两个男孩也从车上跳下来,三个人将南波湾围住。
从他们跳下车的那个动作,南波湾就判断出了他们大概的武力,这实力在他看来如蝼蚁一般。
只是他现在不想多惹事端。
“我没被她撞到,不用跟我道歉。”南波湾道。
“跟你道歉?”三个男孩笑出了声。“你跪下,给我们道歉,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命。”
“刀仔,我们还有事。”戴着遮阳帽的女子说道。
“没事的,臻姐,让他们玩玩。”
鼻钉妹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也从车上走下来,双手叉着腰,像个男孩子似的。
“你们现在走,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命。”南波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