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屋里哪些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再看看眼前的林飞和川平一次郎,皆是有些无语。
他们实在没想到后者竟然会出这样的题来刁难林飞,毕竟谁都治疗需要一个过程,有些疾病需要缓慢医治,没有一年半载根本难以见效。
而这动物疫病也是出了名的难缠,在古时候每次由动物疫病引起的大面积瘟疫都让成千上万的百姓死亡,由此可见这疫病之恐怖。
中医讲究中庸之道,原本就是利用医道让人体各项技能平衡,这个从治疗到生效的过程就算是扁鹊华佗在世恐怕也不能免除,可现在川平一次郎竟然只给五分钟让林飞治好这些动物的疫病。
这在众人眼中简直就是无解难题,且不说林飞有没有治好这些动物疫病的能力,光是五分钟的限制就已经给林飞判了死刑。
可当他们看向林飞时却愣住了,只见林飞脸上竟然丝毫看不到其它神情,仿佛川平一次郎出的题就像是小儿科一样简单。
“卧槽,难道林飞被吓傻了,要不然怎么会面对这么变态考题什么反应都没有,他不应该是吓得瑟瑟发抖吗?”有人忍不住问道。
“我呸,你以为林飞小神医更一样是怂包啊,不要用你那猪脑子的思考方式来猜测林飞小神医的想法,那等人物的心思岂是你这猪狗一般的人物能猜测的?”有人骂道。
“玛德你说谁猪狗呢,看老子不打的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
“怎么样林飞,你敢不敢接受我这考题,当然你要是不敢直接放弃就好,只需要在大家面前主动承认中医的确是传自日医就行。”川平一次郎呵呵笑道。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不敢,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些小儿科罢了,我只是在想这题过后你能不能出些有难度的考题?”林飞说道。
川平一次郎实在没想到自己想出来的得意考题,可在林飞眼里竟然狗屁不是,这怎能让他不怒?
“华夏人都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林飞就死鸭子嘴硬吧,等你想破脑袋也治不好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林飞不再说话,随后来到那些关着得了疫病的小动物的笼子前。
只见这里面的动物大多已经病入膏肓,看起来要死不活,甚至连动弹都懒得动弹。
他打开其中一只关了老鼠的笼子,只见里面的小灰鼠正耸拉着眼睛,整个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样子。
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老鼠浑身皮毛都晦涩无光,甚至连鼠须都蜷曲到一起,俨然是无力回天了。
林飞略微沉吟,从身上取出一个古香古色的针盒,打开之后只见里面陈列着十几根细小的银针。
这些银针纤细若丝,整个针体上闪着淡淡的毫光,在屋里灯光的照耀下竟然给人一种颇为奇异的感觉。
就连一旁等着看林飞出丑的川平一次郎在见到这针时也是一愣,毕竟在岛国的银针大多是一些和盛唐时期类似的寻常银针样式,说实话林飞手中的这种银针他也是第一次见。
看到屋里的人皆是被林飞手中的银针吸引视线,川平一次郎冷哼一声,说道,“不就是十几根细点儿的绣花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治不好这些动物的疫病,就算用金针、钻石针都没用!”
屋里其他人听了这话有些无语,不过一想想还真的是这样,不过还是有人反驳道,“一次郎先生,身为日医你怎么能这样侮辱银针呢,且不说你是日医还是中医,但都应该同样尊重银针这一古老而伟大的发明。”
川平一次郎闻言额头青筋直跳,差点忍不住爆粗口,不过还是忍耐道,“你说的是,刚才我因为心情激动,所以有些失态了,还望见谅。”
另一边林飞已经开始替老鼠施治,他从针盒中取出一根银针捏在手里,随后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将其缓缓扎在老鼠的身上。
屋里围观之人皆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这也是第一次见中医替动物针灸,心中尚且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林飞一边将银针扎进老鼠体内,一边感应着其身体的情况,片刻之后对这种疫情已经是了然于胸。
这种疫情虽然棘手,但却并非不治之症。甚至古人早已经有了对应的医治之法,可笑的是岛国日医只学得中医皮毛,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如今竟然想用这种招数来考验他林飞,那真是大错特错。
就在其他人屏息凝神,想要等待林飞诊治的结果时,林飞忽然停了下来,随后就是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拔针、将其收起。
众人为之一愣,就这么结束了?
“呵呵,还神医呢,我呸!还没怎么看这就放弃了,看来中医真的不如日医,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中医是传自日医嘛,有所不足也是正常。”有人冷笑道。
“马勒戈壁狗日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说话呢?你怎么知道林飞小神医是放弃了,说不定人家是已经治好了呢?”
“就是,自己没本事还非用猪脑袋想别人,就你那欠费的智商,还是回去再上几个幼儿园再出来混吧,别给你老祖宗丢人了。”
“中医才是医道正宗,这是世人皆知的事,你以为小鬼子给你发一本小册子,满口编造一些谣言就能改变事实了?”有人怒骂道。
刚才骂林飞的那人,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拉起这么多仇恨,顿时神情有些慌张。
不过他还是扯着脖子说道,“玛德,林飞就是放弃了,废物一个!这从扎针到拔针才过了多长时间,两分钟不到。你告诉我两分钟他就治好了瘟疫,哄尼玛呢?别说是他,就是扁鹊华佗在世都不可能这么快。”
他又拍着胸脯,扯着嗓子嚷嚷道,“玛德他林飞要是两分钟就能治好了瘟疫,我尼古拉斯赵四当着你们的面直播吃翔,吃热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