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最后突然从口中吐出这句话,接着整片空地上开始凭空浮现大片雾气遮挡了众人视线。
“这……这是三元大阵!”忽然有人认出了针法的来历惊叫道。
“这是他布出来的阵法你这么吃惊干什么?”一旁有人不满道。
林飞看着眼前景象满头雾水,他以前都是待在俗世中未曾和这种正统道门之人接触,所以对其所说的一些东西都没什么了解。
这时二长老似乎看出了林飞的心中疑惑道,“这三元阵法又称乾坤天地阵法。相传能够镇压一切邪祟。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有缘见到。”
其他一些不知道来历的人闻言皆是暗自吃惊,毕竟刚才所见王秋月在布置阵法的时候也是平平无奇,可没想到布置出来的阵法竟然如此牛逼哄哄。
众人看向一旁的王秋月,想要看看他是如何镇压金尸,只见这时他身旁的薄雾不知何时已经愈发浓郁,彻底遮挡住了他的身影。
只见这时地面忽然一阵震动,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下面爬了出来。
“快看金尸出来了!”有人惊叫一声。
其他人闻言看过去,果然见到在雾气中隐约有条金灿灿的手臂从地里伸出来。
接着就见到雾气中的王秋月拔出长剑,猛地一剑刺在金尸手臂上,接着就是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而王秋月手中长剑也因为巨力撞击而反弹。
王秋月毫不气馁,仍是抽剑不断劈砍金尸,不过即便是砍了几十剑竟然毫无成效,这时王秋月手中一掐法决,接着口中突然凭空喷出一道明黄色火焰,向着金尸裹挟而去。
“这……竟是真火!没想到王秋月竟然已经修炼到了这个境界。”有人吃惊道。
难怪他们这样吃惊,毕竟在场之人大多和王秋月年纪差不多大,可王秋月年纪轻轻就背负血海深仇,立志光复门派和完成复仇大业,如今更是破而后立练就一身足矣让他们这种同辈人仰望的本领,实在让人感叹。
这时真火遇风见长,很快壮大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而金尸的大部分身体也是从地下钻了出来。
只见金尸体型和正常人一般大小,不过浑身犹如黄金浇注,嘴角同样生有獠牙。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它一双眼睛散发着莫名红光,在黑夜里格外阴森恐怖。
众人看清金尸模样后倒抽一口凉气,实在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怪物。
这时烈焰滚滚包裹住金尸,在其身上熊熊燃烧,很快金尸便成了火人,噗呲噗嗤声音不断响起,金尸像是遭受着巨大痛苦口中低吼着。
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此刻原本被王秋月插在地上用布料围成的所谓三元天地乾坤大阵在接触到燃烧的真火时竟然丝毫不受其影响。
“这是怎么回事,这三元大怎么不受真火影响?”有人问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三元大阵所用的布料是极珍贵的材料冰蚕丝,这种布料能抵御水火侵蚀,所以在布置好三元阵后王秋月才敢肆无忌惮用火攻金尸。”
不过即便王秋月口中如何喷吐火焰,竟然仍不能奈何金尸分毫,要知道这真火可不比一般凡火,即便是一簇小火苗粘上了玄铁都能将其化为汁水,可如今对着这金尸竟然不生效,这如何不让人吃惊。
这时月上也是惊讶地张大了小嘴,看着眼前景象,显然是没想到金尸竟然这么棘手。
“二长老,这金尸究竟是何种东西,竟然连真火都能抵御?”月上问道。
二长老神情严肃,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看向远处道,“说来金尸也是可怜之人,这原本是冶炼金矿工人失足落入金水中,按理说以金水的温度一般人掉进去顷刻间就会化为虚无,可有的人体质特殊掉进去后尸骨还在,这尸骨在金水中存在时间长了就会成为金尸。”
月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道,“这金尸在金水中都能平安无事,怪不得能够抵抗真火攻击了。”
二长老没说话,只是脸上神情变换地盯着远处的情景。
这时三元大阵里的王秋月忽然低喝一声,接着手中长剑舞动,竟然像是在进行着某种舞蹈。
其他人正不解时,忽然四周空气中凭空出现数十道青色风刃,最后在吹散薄雾的同时也助长了火势,只见原本有些暗淡的火焰顿时又壮大几分,巨大的火舌张牙舞爪把金尸吞噬进去,不过金尸却是完好无损。
其他人正皱眉不已时,只见王秋月忽然又低喝一声,接着靠近大阵处的江水忽然哗啦啦响动,接着就看到一大股水流从江里飞出径直进入三元阵法。
“这……他究竟要做什么?”有人惊呼出声。
从王秋月目前的行为来看,这些人竟然看不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王秋月已经收起真火,三元天地乾坤大阵里只有一些残余真火在燃烧金尸,而金尸经过真火如此时间的灼烧也并非没有丝毫变化,起码此刻的金尸看起来整个人的颜色已经变得通红,身上竟然也开始流出金水。
金水一滴滴落在地上顿时地面上被金水剧烈的高温腐蚀,这时从江中飞来的江水忽然将近,正好一滴不落地浇在浑身炽热通红的金尸身上。
顿时一阵剧烈的噗嗤声响起,金尸身上与江水接触的地方顿时冒起剧烈的水蒸气。再看金尸此刻身上的水分也被炽热的高温蒸发的一干二净。
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多的水在王秋月的控制之下从江里抽出接着又落在金尸身上,如此一来金尸便始终处在极热和极冷这两种状态中转变。
终于金尸身上高温退去后,只听咔嚓一声响起,接着众人便休息到金尸脖子处裂开一道缝隙,而且这缝隙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这……”
众人没想到王秋月竟然用这方法制服金尸,这么做虽然有取巧之嫌,不过若是换成一般人恐怕还没打就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能有他这般从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