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前脚刚到旧故里,凌莉后脚就跟来,正确来说是等他回来,哎呀,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良心发现,等了他一个晚上?想到这,尸王心里有点莫名的感动……
凌莉一副惊魂未定:“易冷,你去哪里了?阿帆晕倒了,吓死我了。”
“带我去看看。”花易冷检查后,安慰道:“没事,不用担心,他只是很久没有喝我的血,所以才会这样。”
花易冷划破自己的手腕伸到凌帆的嘴边,凌帆抓住他的手疯狂允吸了起来,此时的凌帆像一只没有人性的魔兽。渐渐的,他才恢复意识。
“花易冷。”凌莉很是心疼,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弟弟,好像她关心哪边都是错。
“傻瓜。”他的大拇指来回在她眉间轻抚,好像恨不得把她紧皱的眉头熨平了。
凌莉抱着他的腰,泪眼鼓鼓。
“我怎么了?”凌帆捂着眩晕的头问。
“你还说呢,让你保护你姐姐,结果反害你姐替你担心,幸好昨夜没出事。”花易冷毫不客气的劈头责备。
凌帆看到花易冷的手,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是靠你的血才能活下去,说真的,我不愿意继续这样苟活下去。”
凌莉说:“阿帆,不许你胡说,花易冷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救你,你不好好活着,对得起他吗?”
“他是为了你才救我的。”
花易冷打断他们的话:“好了,你们别争了。凌帆,别惹你姐姐不开心,她最近已经很辛苦。你给我好好活着,有我在,你休想死!”
凌帆低着头说:“姐,对不起。”
凌莉一只手搂着花易冷的腰,一只手搂着凌帆的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花易冷用脚踢了踢凌帆的小腿:“喂,电灯泡,煮饭去,你姐饿了。”
凌帆鄙视道:“花易冷,你真是大煞风景耶!这么温馨感人的画面,你居然要我去煮饭?!”
“再啰嗦今天断你血!”
“知道了!”凌帆悻悻然而去。
“坐下。”凌莉说。
“干嘛”花易冷照做了。
她拿来医药箱:“谢谢你救我弟弟。”
“白痴,谢你个头。不用包扎,它自己会愈合。”
“别动。”她很认真,很小心地把绷带缠到伤口上,然后拿胶带固定。
尸王抖了抖浓眉,邪佞地盯着她,一脸坏笑:“其实你只要吻我一下,我不药而愈了。”
凌莉打了个哈欠:“好困,我先去睡了。”
“吻了再睡嘛!喂?”他提高声量将不要脸进行到底,欠咬的女人!
凌帆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脑袋,冷嘲热讽了几句,无情地取笑索吻未遂的僵尸王。原来他把自己支开,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没想到恼羞成怒的花易冷抡起拖鞋丢了过去,凌帆及时用锅挡住,两人差点没干起来。
凌莉背对着他们,没有停下脚步,她露出淡淡的微笑,自言自语道:“谢谢你,花易冷。”
“姐,救命啊……”
……
哎呀,好吵啊!不堪其扰的小花叫了一声,然后屁颠屁颠地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