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阳走上来微微笑道
“姐姐呀,我怎么会忘记您的思维呢,就算您不说,我照样呀,给孩子买上,来,给孩子喝点吧。”
这到了夜里头呢,一桌子饭菜做好了,庭院里面树啊花啊什么的被风吹的溜溜响,那范飞旋也不摆架子,既然陆青南叫人做好了饭菜,那和陆青南一块吃吧,但是呢,因为隔了陆青南心里头的那层想法,范飞旋吃这顿饭多多少少吃的可是膈应,这年头,蘑菇可是山珍海味,摆在桌子上,范飞旋一口一口的,淡淡地吃,这陆青南呢,她一眼都不想看。
另一边呢,周玉珠没来石城县,她直接走长江去了建康了,她坐在船上,这船可非同一般,不是花船,也不是游玩船,那可是一艘艨艟,周玉珠很会享受,这花船啥的啊,还有游乐用地船,规格不够大,不如坐一艘军舰过来,这不是更舒服?这艘艨艟呢说来也是有意思,它属于荆州军的旗下,换句话说为了让周玉珠享受,荆州军用艨艟送周玉珠到建康去,但是这哪行啊,送一艘军舰,这岂不是让内外侯府知道了吗?
这京里头呢,到了夜晚,长孙安玄已经没事干了,回家和夫人干闲聊着,林夫人拿着一盒米糖,放在长孙安玄的面前,开始聊天,长孙安玄拿起一块米糕说
“唉,我说啊,夫人,有些女人就是奇怪,明明不喜欢一些男人,直接说嘛,这讲话还要勾勾搭搭的,敷衍来敷衍去,把男人当成驴一样耍。”
林倾弦笑道
“唉,这你就不知道了,女人就是这样,该利用的,好好利用,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得稳住这个男人,要是那个男人喜欢你,你就利用他喜欢你的特性,把他利用到油尽灯枯,那就是最好的收益,不过啊,丞相,你夫人我可不是这种人。”
长孙安玄躺下来,林夫人走上去给他捶背,那长孙安玄又问了
“那,夫人,你觉得,这种女人,是好还是坏呢?”
林倾弦放下手来,拿起一块米糕,说
“那,就得看她是做什么的了”
周玉珠躺在战舰内,却听见码头那里有女人的哭嚎声,周玉珠说
“哎哟,有女人在哭呀,女人夜里哭,八成是被男人欺负了,这男人真是贱种,告诉前面划船的士兵,我要去看看。”
这赶到江边码头那里,前面的扬州军拦住了这条艨艟,扬州军的小舟走上来,站在舟前的小将就为问了
“唉!来者何人!”
守在艨艟前面的将领抱拳道
“我乃荆州水军将领刘祈,护送京城周淑妃周娘娘入住建康。”
扬州军的小将挥挥手,示意卡哨加强戒备,就说
“来者请问可有京城方面的官文?”
周玉珠走了上来,她抓着一张通关官文,交给刘祈,刘祈把官文交给了那扬州军的将领,那扬州军小将一看,就说
“噢,恕末将无礼,快啊,快放行吧。”
周玉珠喊了一声
“等等!”
小将划船走上来问
“娘娘有何吩咐?”
周玉珠说
“我听见,码头边有个女人在哭嚎,你能带我去见见她么?”
小将低头抱拳说
“娘娘,这女子在此已经哭了快一个多月了,您去安慰安慰,也好。”
周玉珠上了建康的码头,她走下码头,那扬州军的小将又走上来,跟周玉珠说了说这女人的相关情况
“夫人呀,此女子在此哭了已经有十几天了,末将不敢劝,其他的些个士兵也不敢劝,有好心的士兵就每人都分点饭给她吃,要再这样下去,她就哭死在这里了,我和士兵们想赶走她可是怎样也没办法赶走,夫人您就想想办法吧。”
士兵们给周玉珠开路,那军队们用剑不断斩着草丛,把草堆割开了,让了一片地出来,周玉珠走了上来,看见这女人哭的很厉害,一直哭,坐在石头上,周玉珠说
“我呀,信养生之道,但是呢,这鬼哭之类的,我肯定是不信的,你们这些当兵的不信有鬼,我也倒是欣慰,这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周玉珠走了上来,士兵们拿着火把走到了姑娘的身边,姑娘还在哭,哭着哭着觉得一堆人围着她实在是太丢脸了,赶紧想站起来跳河里去便被一边的士兵抓住手脚,不给跳,任凭你挣脱的厉害,就是不让你跳。
那姑娘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周玉珠让士兵们拉着她,让姑娘强行看着她,周玉珠就问
“我说呀,我可是京城里头来的周娘娘,你不叩拜也倒好,我说不定还能给你伸伸冤呢,怎么说?”
姑娘站起来,哭着说
“娘娘,娘娘啊,你一定要为民妇伸冤啊,一定要为民妇伸冤啊”
范飞旋吃完饭,坐在府里看着月亮,一边的徐翾仪问
“唉,夫人,我想着问,您知道什么叫做入赘吗?”
范飞旋说
“入赘?哦哦,这件事啊,就是女子家里头啊,没有男性后代,然后呢,女子挑一位丈夫,这丈夫嫁进门来啊,生的小孩还得跟着女家姓,就比如说你叫徐翾仪,可是你家里面呢,没有男子,然后呢,你挑一位丈夫,这丈夫嫁进门来呢,你生了孩子,然后孩子跟着你姓徐。”
范飞旋又问
“唉?我说,你怎么问这种东西啊?宫里面的规矩,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找配偶呀,我和徐妹妹都管不着。”
徐昭阳走了过来,问范飞旋
“唉,姐姐,你和翾仪妹妹在说什么呀?”
范飞旋说
“入赘唉,先不说这个,宫里的女眷可不是说嫁就嫁的,这规矩在这里,人是麻烦了了点,不过以后肯定有法子,咱们啊,先休息一下,明儿呢,咱们一起回建康,这一回去,咱们得抓紧和父母多多聊聊天,不然以后就没时间了。”
周玉珠问这哭泣女子说,她叫什么名字,她就说了
“我姓陈,叫做陈玉阳,我的姐姐叫做陈金凤,她被她那入赘的丈夫杀了,那该死的男人还霸占了咱们陈氏的财产呜呜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