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队人马,比来时壮观了许多。孟南柯,羽轻尘与吴允三人在前方骑马领队。一路上,羽轻尘几乎没有与孟南柯说上几句话。最近几日,羽轻尘对孟南柯的态度十分冷淡。
途中休息时,孟南柯蹲在容姐儿的旁边,一边帮她干活一边问道:“尘儿怎么了?感觉他近来几日情绪不高。”
容姐儿温柔的笑了故作生气道,“你没看出我也情绪不高吗?”
“为何?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孟南柯一脸疑问。他回忆了一下。近些日子,他没有做什么啊!
“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去与别人私会了?”容姐儿拿着锅铲指着他质问道。
“何时,哦!你说洢人姑娘!嗨!不是,你们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容姐儿继续打趣他。
“我不管我不听,我不听!”容姐儿打断他的解释。
“不是,容儿,你得听我解释啊!”孟南柯追着容姐儿来回转圈。容姐儿假装躲着他,开心的笑着。
孟南柯急着满头是汗,他回头一个健步,容姐儿轻松被他搂入怀中。
“容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容姐儿一下子安静下来,脸突然红了。
“那天我请洢人姑娘喝酒,是为了问她是如何回来,如何受伤,与轻尘在刀山火海被救有没有关系。我始终觉得,她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孟南柯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你说,尘儿能活着回来,是洢姑娘救了他?”容姐儿推理疑惑的问。
“十分有可能!”
“你怎看出来的?”
“直觉罢了!干我们这行的,多少都有点直觉预感之类的。”
“我问你,你为何约她去花楼喝酒,你想干什么,去花楼除了喝酒还干什么了?”容姐儿假装生气道。叉着腰拿着铁铲,活生生一副当家做主的女人一般。
“容儿,什么也没发生,洢姑娘喝多了就走了,之后我与老板娘付了银子我便回来了。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你要相信我啊!”孟南柯傻傻呆呆的模样与他在战场上的模样截然不同。
“若真是如此,那你与尘儿说清楚便好。”
“此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日尘儿也去那花楼,竟在花楼碰见了洢姑娘,尘儿听说是你带她去的,便与你生气了,你找个机会同他解释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多谢容儿相告!”孟南柯拱手离去。
“姐姐,南柯哥哥竟是这样的人!”小兵在一旁看热闹看了许久。
“怎么?”
“南柯哥哥竟也是贪恋美色之人。”
“他么?还好,也算是对我一心一意吧。”容姐儿害羞的说道,
“姐姐,你定要多看着他一些。你不懂男人,我觉得南柯哥哥心里还是想的,只不过道义不准许他这样做。”
“小小年纪你还懂的挺多,不要和他们那些臭男人学坏了。”
小兵嘿嘿的笑着,与容姐儿相处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把容姐儿当作自己的亲人了。
“暖暖?”
“暖暖?”澜山月反复喊着洢人的名字,洢人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暖暖,你最近怎么神不守舍的,你身体不舒服吗?”澜山月关心的问道。
“嗯,可能吧!”洢人依旧心事重重的。
“难不成,你,怀孕了?”澜山月两个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瞎说什么呢。”洢人被她吓了一跳,反应十分剧烈。
“咦,你怎么反应这么激动,难不成,你真的?”澜山月笑着开她的玩笑。
“你个坏丫头,敢开我的玩笑的了,看我怎么治治你。”洢人抱着澜山月开始挠她,澜山月一边笑一边躲着。
“哎,哎,不闹了。说真的,你做好准备了?”澜山月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
“嗯?做好什么准备?”澜山月这样一问洢人被问的十分疑惑。
“这回江都的人马都传遍了,你还瞒我什么。”
“我瞒你何事了?”洢人还是不明白山月的意思。
“难不成此事是假的?”
“到底何事!”
“你和羽轻尘一起从花楼回来,都说你们,你们……”
“我们怎么了。”
“你们已经,已经,哎呀我说不出口。”澜山月快憋死了。
“是,我们是那样了。”洢人安静的低下头说道。
“啊!暖暖,你怎么能这样不理智啊。他是个花花公子,负心汉。你怎么就……哎……”澜山月生气道。
“我喝多了,走错房间,他喝多了,把我当成花楼里的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
“啊!!”车马突然停下,澜山月重重的磕在了马车上。
“谁啊!!”澜山月探出头大喊。
“澜姑娘,有位姑娘拦马车。”下人过来报。
“可是不想活了,给我带上来!”
只见下人带下来一位绝美的姑娘。
“暖暖,是位姑娘,说是找你的”澜山月见了这位姑娘与她交谈一番,便喊洢人下来。
”怎么是你?”洢人看见她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