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年的柏崇原,势力庞大,坐不住总统的位子却功高震主,只是自从二十几年前,他死后却查不到他的一丝一毫痕迹,靳琛忽而想起他的主子应帝锦去世的前一晚,似是回光返照一样,自己坐起来,一双混浊的眼睛盯着窗外,然后就咽了气,表情惊恐,靳琛说道:“当年的辛秘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柏崇原当时的势力遍布整个西虞国,处处都是他的眼线,他为人阴险狡诈,做事毫无破绽,心思缜密到令人发指,得罪过他的仇家都被杀得七七八八,本就不存在什么树大招风,若是我说,那就只有一个大逆不道的猜测,或许柏崇原的死,是家主和韩老先生联手所为。”
“那要是他曾经在应家安插一批人,也不足为奇吧。”,应崎说。
“靳三叔,原先我父亲留下的那批人,或许底子并没有那么的干净,这次牧云笙能准确无误的找到我的位置暗中埋伏,我们之中一定有背叛者。”
应崎言辞恳切,目光灼灼。
靳琛料想或许并不尽然,他同应崎谈了些计划,准备引蛇出洞,而饵料他却没有告诉应崎,其实是白梨。
……
“白小姐。”,易南柯冷不丁的从背后冒出来。
白梨吓了一跳,她往他的身后看去,并没有发现景旌的身影:“易先生,那天跟着您的那位助理呢。”
易南柯讪笑:“他违背了医院的规定已经离职了。”
“是吗?”,白梨喝了一口咖啡,尽量装作面不改色。
“他以前是专职学医的?”
“并不是,他只是一个实习生,刚刚毕业,不过跟我们院长有些交情,白小姐您很关注他?”
白梨摇摇头,表示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芳姨从厨房端了一杯果茶,换下了白梨的咖啡,白梨迟疑了一下,并没有喝,那天那个叫景旌的男人递给她的请柬里加了一张字条,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纸张也微微泛黄,故意做旧:小心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不然就会被生吞活剥。
白梨当时就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泼道脚,她本来不信的,只是有一次她看见了芳姨在她的牛奶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她才深信不疑。
白家夫妇思想略微有些保守,为她疗养一直主张温补,她喝的药都是黑乎乎的一整碗,就是有药丸也绝不是白色,她虽然不喜欢那些苦药汤,但是最后也会喝掉,本就不存在怕她觉得苦,偷偷摸摸的放药,那日她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同样的药包,可见芳姨是有问题的。
可是白家夫妇不在她也不敢贸然做主,毕竟芳姨曾经是她母亲的救命恩人,如今又无家可归,要是现在让她走,没有充分的证据,若是错怪了,也会叫人觉得寒心。
白梨只觉得左右为难,原本想今日和那个景旌问个清楚,可他既然没来,那就只能等到明日午间,到他说的地址,好好问清楚了。
白梨晃神之际,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白梨一看,一个匿名的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白小姐,此后,你需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