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别人我不要,这天下间没有人能够的他!”
被阎松说了如此重的话,阎香雪委屈的大叫道,“你要是敢随便给我定亲,我立刻死给你看!”
说完,也不再去看阎松的表情,转身哭着奔出了书房。
“这个逆女!”听着阎香雪那大逆不道的话,阎松气的一口差点儿没回过来,面色一阵发白。
“爹你怎么样了!”
见着阎松的反应,阎潘心下一惊,赶紧将人给扶到软榻坐好,又给喂了水,这才将人给顺过气来。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不孝女!”缓缓舒了口气,平复下情绪,阎松这才一脸苦涩的说道。
“爹,小妹她还小,您不要和她置气了。”
阎潘出声安慰道,“再说了,那慕容旭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小妹对他有所依恋也是自然的,只要慕容旭死了,想来小妹很快会放下了。”
“小?她今年都十九了,还小?”
闻言,阎松心颇不是滋味的说道,“你看看那个沈碧沁,今年不过十五,人家做了什么,她又做了什么?!”
虽然和沈守义是对头,但儿女这方面,阎松是真的有些嫉妒了,难道皇室血脉当真与众不同,常人更出色么?
可是,南冥的开国皇帝,一开始不也只是一届布衣而已么!
“这…”这下,阎潘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沈碧沁虽然他从未见过,但对她的事迹也是略有耳闻,她所做的事哪是一般姑娘家能够做到的么,那简直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妖孽啊,是身为男子的他都有些自叹不如,更何况那个想来目无人,刁蛮任性的妹妹了!
“行了,时间差不多,我们也该去衙门了,剩下的事情我们等晚些回来再做商议。”被阎香雪这么一闹,阎松也是没心思再说这些烦心事,摆摆手,带着阎潘一同出了门。ad_250_left();
阎香雪小院
“哗啦…”
“啊,该死的沈碧沁,贱人,贱人!”
一回到房间,阎香雪立刻气得将房间内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个遍,那惊天动地的碎裂声吓得所有丫鬟都是面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小姐,您先冷静些。”
此时,阎香雪的大丫头春桃从门外走了,小心翼翼的绕过满地碎片,前安慰道,“如今那贱人住进将军府已是成了定局,您是再气也于事无补啊,到时候气坏了身子,只会让那贱人更加的得意罢了,你这是何苦呢。”
“哼,如果爹爹能够收服慕容旭,让他乖乖听话,我有何须在这里生气!”虽然口这么说,但发泄了一通,又有春桃的劝慰,阎香雪的情绪明显冷静了不少。
“这是那个慕容旭不知好歹,真心怪不得老爷,奴婢可是听说了,当初为了您的亲事,老爷没少放下首辅的身段亲自去找慕容旭交涉呢。”
春桃给阎香雪倒了杯水,继续道,“可那个慕容旭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非那个贱人不娶,你说气不气人。”
“啪…”
听到这话,阎香雪一口茶没喝,直接又将茶杯给摔了个粉碎。
“这个该死的狐狸精,不知道给慕容旭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慕容旭放着我这个堂堂首辅之女不要,非要娶她。”
阎香雪咬牙切齿道,“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个女人竟是有多厉害!”
“小姐,您若是想要整治她,不是很简单么?”此时,春桃再次说道,“奴婢这里倒是有个想法,小姐可愿听听?”
“哦?什么想法你尽管说,若是说的好了,本小姐重重有赏!”闻言,阎香雪神色一顿,挑眉看着春桃淡淡道。
“再过几日是九月初九重阳节了,你每年不是都有宴请各家小姐到咱们府饮酒赏菊的惯例么?”
春桃眼闪过一丝冷意,沉声道,“不如这次将那个贱人一同请来,不过这宴会咱们要改成诗会,但却只瞒着她一人,她一届农女出身,除了会打打杀杀,其它的定然什么都不懂,等她在全京城的名媛闺秀面前出尽了洋相,看她还有什么脸嫁给慕容旭。”
“对,这个办法好!”
闻言,阎香雪眸光大盛,起身冷笑道,“她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如何经历过此等高雅的场面,看到时候本小姐如何羞辱她,好好出口恶气,最好是能让她知难而退,没脸再京城继续待下去。”
“小姐英明!”见阎香雪终于是露出了笑意,春桃方才松了口气。
“去,将请柬给她送一份过去,本小姐倒是想看看她是否如同传言那般大胆!”阎香雪神色冰冷的说道,“若是她不敢来,那便说明她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是,奴婢着去办。”春桃答应一声,连忙离开。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房间给本小姐收拾干净,真是没用!”
看了眼浑身颤抖的站在两旁的小丫鬟,阎香雪不屑的冷斥一声,这才心情大好的往欧夫人房间而去。
将军府
因着今日并非沐休,所以将军府的乔迁宴设在了晚间,也是在官员放衙之后。
虽然慕容旭并不在京城,但有冯老和沈碧沁在,想要和将军府攀关系的人,还有一些冯老的故交,全都前来恭贺。
一时间,将军府门前车水马龙,府内宾客满座,热闹非凡,与一个月前那清冷落败的场面简直是判若两样。
沈碧雪在几天前已经出了月子,所以今日也和林震一起前来帮忙,倒是将整个场面都维持很好。
“小姐,这是阎府送来的请柬。”
沈碧沁正在门口招待客人,见刘长福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经过近一个月的修养,加刘长福本身体质好,伤势已经基本痊愈了。
“阎府?”
接过请柬,沈碧沁不由面露疑惑,等看完里面的内容后才浮现了然之色,“这对父女还真是有趣,做的爹的针对我爹,做女儿的,来针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