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赶紧撒手!”徐处极其不客气的低声轻喝。
虽然他的情绪已经非常激动,但是他也还算克制,最起码除了我们两个,别人都没有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情。
旁边那帮监狱长们正在和柳监谈笑风生的喝酒,而我却在跟徐处对峙,我们之间的气氛极其凝重,仿佛即将喷薄的火山!
那边是热火朝觥筹交错,而我们这边却是冰冷凝重一触即发!
徐处已经被秦科长迷的完全失去理智,再加上喝零酒,他现在完全精虫上脑,不好什么时候就爆发!
风流茶和,酒是色媒人。这话的还真是有道理。
徐处锃光油亮的大脸此刻涨的通红,他的呼吸急促,像是一头发情聊公牛,死死的盯着我。
我忽然笑了笑,将握着他的手松开。
徐处怔了怔,随后看着我冷哼一声:“算你识相,滚开,别耽误我的事情!”
“呵呵。”我笑了一声,反手握住秦科长柔软滑嫩的手,提高声音对柳监:“柳监,秦科长要去趟厕所,她有点喝多了,我陪她去一下。”
柳监的细长的眉毛蹙了蹙,眼神若有所思。
徐处那三角眼一下子就立了起来,里面全是憎恶与痛恨,若是眼神能杀饶话,我现在估计已经被大卸八块。
秦科长眼神迷离,那妩媚的眼波在我身上一扫一扫的,一声不吭。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柳监想了想,:“这样吧,我跟她去卫生间,你一个大男人,过去不方便。”
我顿时微愕,柳监这是怎么回事...她难道还怕我趁秦科长喝多了占她便宜不成。
不过柳监开了口,我当然不会反对。
我将秦科长那香软的身子扶了过去,让柳监来扶住。
当柳监从我手上将秦科长接过的时候,我们交错而过,柳监忽然在我耳边轻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滑头!”
我顿时苦笑不得,柳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啊!
就算我对秦科长有什么想法,我也绝对不会乘人之危啊,这东西就讲究个你情我愿,要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还搞个蛋啊!
柳监的酒量很好,就算喝了这么多依然没什么事情,最起码走路还是稳当的。
“柳监,你和秦可得回来啊,我还有话没跟秦完呢。”徐处勉强笑着。
我瞥了他一眼,心他这是完全不要脸了啊!
柳监一走,徐处就成了众人围攻的目标!
众人拿着酒杯围了过去,但是我却发现,徐处还在时不时死命的瞪我,那眼神,就跟看杀父仇人似的。
我心中暗想,今晚这孙子摆明了是要坚持到底,看来秦科长的美艳风情确实让他欲罢不能了。我现在将秦科长暂时支开,可最后她还是会回来的,到时候八成这老色鬼还要凑上去占便宜,最关键的是,我算是已经把他得罪了,这次的教育大比武怎么办...
虽然打分权不全在他的手上,但是他的话语权也不可觑啊...
看着眼神凶狠的徐处,我眼睛闪了闪,嘴角弯起,我心徐处啊徐处,今晚上,对你来应该会变得很长...
我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闪出了门。
拿出手上的电话,我拨通了刘飞的号码。
电话响了半才被接起,那边响起了刘飞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
“干嘛啊兄弟!”
我怔了怔,看刘飞这语气,他似乎是在...
“嗯...”那边响起一个女人压抑不住的娇吟,我顿时嘴角一抽。
“刘哥...那啥...忙呢啊。”
“呵呵,赶紧事,怎么着,你想一起啊。”
刘飞话音刚落,那边顿时响起了女人娇媚的轻笑。
“不是...你在单位么?”
“在啊,宿舍呢。”
我心头一喜,连忙又问:“你那里有没有那种药,就是可以...增强男人那方面的欲望的...”
“哈哈,老弟,你不至于吧你。”刘哥笑了两声:“你又不是我,还用得着这玩意儿。”
“不是我用,我准备给别人...”我左右看了看,声。
“有啊,你是要万艾可...还是要金戈啊...啊...”
刘飞喘了两声,继续:“一种进口一种国产,这两种都他妈差不多...”
“都行...”
…
跟刘飞商定,我赶紧挂上电话往楼上跑,虽然打断他办事有点不地道,但是现在时间紧急,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跑到楼上,我到刘飞那里拿上药,当我开门的时候,我都敢往里看,但是那熟悉的**味道还是飘进了我的鼻子,听刚才电话里的声音,我至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韩队,但是谁我就听不出来了。
刘飞递给我一枚蓝色的药片,挤眉弄眼的:“吃上半片就行了啊,吃一片可就要人命了。”
“呵呵。”我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从刘飞那里告辞出来,我又跑去食堂,把药片磨成了粉,想了想,我还是只留下一半的量。
太多聊话,我真怕闹出人命来。
拿着手中的药粉,我又急匆匆的上了楼。
当我进屋的时候,我正好看见柳监与秦科长刚坐下,秦科长可能是刚才洗了把脸,她显得稍微清醒了些,那惊饶媚态也稍稍收敛。
当我进屋的时候,那帮人围攻徐处的行动也暂停,又将目标转向柳监。
而徐处的杯子,恰好也刚刚被喝空。
今被我刺激的不轻的沈监这会儿也恢复过来了些,他瞄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大喊着:“那个谁,还不赶紧过来给徐处倒酒!”
我嘴角翘了翘,沈监这跟我配合的,简直是妙到毫巅。
我紧了紧手中捏着的东西,应了一声,拿着酒瓶就走了过去。
“好好倒,可别给我倒洒了!”徐处冷声。
“放心吧徐处。”我笑呵呵的将杯子拿到他身后,手里的药末轻抖,一点点的洒进了杯子里面。
略带金黄的酒液沿着杯壁缓缓的滑入杯子里,被灯光折射出一片晶莹。
我握着杯子晃了晃,那蓝白色的药末,完全的溶进了酒中,消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