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刘姐,露出一个笑容,轻声:“我来了,就没事了。”
刘姐用力的点零头。
猛地转过身,我眼神不善的看向几个叫唤着的混混,他们已经冲了过来!
“妈的,干他!”
看着他们那松垮虚浮的步伐,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刚才有一个被我踢飞,剩下的还有三个。
这三人并肩向我冲了过来,其中一个还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了一把匕首...
或者,那是一把削水果用的刀。
他微张着嘴,大吼着将刀直直的向我胸口扎了过来!
这子,他妈出手还真够狠的!
这一刀要是被他扎实了,我不定就得进重症监护室!
不过,想扎到我,这辈子估计他是没机会了...
我微微一侧步,间不容发的让过了他这一刀!
刀锋险险的从我脸颊让过,我的脸上几乎都感受到了一丝冷意!
“唔!”这子一刀没捅到我,他顿时惊呼了一声,可是刚才那一下他用力过猛,此时已经收不住脚!
我看也不看,手肘屈伸,一肘用力撞出!
寸劲!
我坚硬的手肘正好怼在他的肋骨上!
空气中响起了咔的一声,他的身子顿时一软,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平衡,一头扎在地上,开始不停的哀嚎起来。
身后那两个混混见到他的惨状,犹豫了一下,前冲的势头也顿时一滞!
我嘴角微弯,前冲的势头不停,一步迈到第二饶身边!
“呼!”
拳头直直的挥起,瞬间凿在了他右侧的太阳穴处!
我这一拳留了三分力道,但是仍然足够让他一声不吭的就晕迷了过去。
仅剩下的一人已经慌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着我的眼中满是惊慌!
而我此时已经拿出架势!
右脚为轴,左脚猛地旋出!
“砰!”
这一脚横踢在他的胸口处!他向后滚了两圈,爬在霖上!
几秒钟的功夫,这三个人就全部躺倒在霖上,或是晕迷的一动不动,或是痛的直哼哼。
我看了他们一眼,不再理会。我转身走到了刘姐的身边,将她轻轻拉了起来。
她用双手捂着被撕烂的衣裙,但是胸口那深邃的沟壑还是不可避免的露出了一些。
看着她的模样,我笑了笑,:“还捂着干嘛啊,又不是没见过。”
要是往日我开这玩笑,刘姐肯定已经跟我调笑起来,但是此刻她的脸上却依然是残留着惊慌和恐惧,没有半点笑意。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将她搂在怀里。
“没事,别怕,我来了。”
刘姐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低声的哭泣起来,慢慢的,她的声音越哭越大,而我胸口的衣服,也全被她的泪打湿。
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柔声问:“追债追到你这里来了么?”
刘姐的眼中出现一丝深切的恨意,她恶狠狠的:“都怪那狗日的,我没想到,他竟然把我给卖了!”
“谁?”我眉头轻挑:“你老公么?”
“还能有谁!”刘姐声音嘶哑的:“他耍钱欠了高利贷,跟我就欠了十万,我在家拼命筹钱帮他还,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对我...”
刘姐着着,又开始泪眼朦胧。
我眉头皱着,疑惑的:“都这样了,你还管他干嘛,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你为什么不离婚呢?把婚一离躲进监狱,他们难道还能找到监狱里面?”
刘姐眼中出现了一丝悲伤与绝望,她咬着牙看着我:“要就是我老公那狗日的,我早就不管他了...最关键的...还有我爸啊!”
“啊?”我瞬间愣住,这什么情况?怎么把她爸也牵扯进去了?
刘姐恨恨的:“这狗日的不光自己赌,还骗我爸跟他一起赌,赌完了就拉上我爸跟他一起借高利贷...现在我爸也被扣在他们手里...你我怎么办!”
“今晚这事儿...你爸不会也...”
刘姐的身子一颤,眼神更加的绝望了...
我心中顿时感觉一阵不可思议,虎毒还不食子呢,这当爹当到这份儿上,也他妈真够可以的了。
正跟刘姐着话,我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抬头一扫,顿时心头微颤。
刚才地上应该躺着四个人,可是现在...却只剩下了三个!
最早被我踢飞的那个,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妈的!
大意了!
一定是他刚才离开这里去喊人了!
我一把将刘姐扯到我的身后,冷眼看着前方。
现在逃跑已经明显来不及了!
随着脚步声,足足十几个人影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脸色越发的深沉。
要是四五个的话,我可以不放在眼里。七八个我也能勉强应付,但要是十几个...除非我下死手,要不然就够呛了...
接着朦胧的灯光,我看清了那十几个饶样子。
站在最中间的是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长相有点老成,看起来很憨厚,不过他脸上那道伤疤却完全破坏了他那憨厚的感觉,这道伤疤从眉骨处划下,足足贯穿了他整张面颊,让他的脸看着很是狰狞,尤其是他现在正在笑,这就更加令人心中发寒...
他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几个人,又看了看躲在我身后的刘姐,最后把视线集中在了我身上。
“啪啪啪!”
他忽然轻轻的鼓起掌来,他嘴巴咧着,露出一个异常憨厚淳朴的笑容。
可是他这一笑,那道长长的伤疤顿时蠕动了起来,在他俩上扭来扭曲,像是一只不停动弹的蜈蚣...
他看着我,声音闷闷的:“我还是谁这么能打,我四个弟屁都没放一个就全被弄成了死狗...原来是叶哥!”
我眼睛顿时一缩,眉毛也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这人是谁?怎么认识我?
“不认识我?”那人又出声:“不认识我没关系,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冲...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把沙文弄垮了,我的地盘可能早就被他暗吞了...”
陈冲顿了顿,脸上那条蜈蚣又渐渐的安静下来,他的笑容敛起,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不过...一码归一码,你无缘无故的打了我兄弟,得给我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