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敢...哪敢骗您啊!”
经理脸色难看的着。
陈六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谎!”
陈冲凑到我耳边,声的:“听见没,这个琪琪就是六爷的相好的。”
我心中暗哂,八成也是那种“模特”之类的。
在国内的扫黄行动越演越烈的时候,某个被称为模特的群体突然就壮大了起来,很多个网站同时推出什么所谓的国模,比如美空、推女郎这些。
而原本那些做这种生意的姑娘们,突然发现自己被包装之后,身价涨了许多!
以往一夜最多一千,现在都可以开价三五万了!
尝到了甜头的姑娘们越来越多,“模特”这个群体也就越来越复杂了...
像是某盛宴那种地方,许多嫩模的开价都是要几十万的...
这间梦堂酒吧里面,在暧昧的音乐中,到处都游荡着穿着性感,身材火辣的姑娘们,别,在浓厚妆容的掩盖下,这些姑娘们还真都有模有样的。
想必来这里的男人,也都不是为了喝酒来的吧。
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陈观澜促狭的跟我:“阿叶,要不要去聊上一会儿,凭你的能力,带个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不定两三个都行呢!”
“呵呵,算了,我今晚有点累。”我随意的敷衍着。
可能是听到经理琪琪一会儿有表演,陈六便不再往楼上走,而是在一楼要了个卡座。
他向后面一靠,好笑的看着我:“男人怎么能累呢!这样,你看上哪个了,跟我!钱我给你出了!”
“六爷真仗义!”陈冲在一旁翘起大拇指,舔着脸:“六爷,要不然你连我的钱也一起出了吧...”
“你?”陈观澜瞥了他一眼,:“你他妈就别想了,这里的姑娘基本上都是六位数起,你六爷我也没那么多银子!”
“六...六位数?”陈冲的表情有点不对...这个数字对他来可能还是太震撼了些。
虽然他现在也算的上有钱,但归根结底,跟陈六儿一比,他也就是个乡巴佬而已...
举个例子,他包的那个茶楼的风骚情妇,一个月的生活费估计也就一两万而已...
六位数...足够包他那个情妇大半年了!
而这里的姑娘呢?只不过是一夜罢了...
“卧槽...”陈冲震撼的感叹着:“怎么他妈这么贵,我看这里的姑娘也没好看到哪儿去啊!跟外面那些三五千的有啥不一样的啊!”
我嗤的笑了一声,:“冲哥你这话的,茅台还他妈分飞和迎宾呢,光让你看,不让你喝,你能分得出来区别么?”
陈冲顿时一怔,而陈观澜已经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拍打着桌子,笑的前仰后合。
“有意思...你简直太有意思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陈冲在一旁赔着笑,眼神中略有几分嫉妒的看了我一眼。
陈六儿正在开怀大笑,忽然他的眼神不经意的向旁边瞥了一眼,接着他的笑声便立刻戛然而止!
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慢慢的,一丝丝愤怒慢慢在他脸上浮现!
这愤怒一点点的扩大,直至变成了滔怒火!
他的眼神里面燃烧起了熊熊的怒意,那疯狂似乎要将他眼前的事物烧化!
砰!
一声闷响!
陈观澜用力的砸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那钢化玻璃的桌子差点被他直接弄碎!
“艹!”他恨恨的骂了一句:“连他妈我的女人也敢碰!”
我疑惑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他正死死的盯着前面表演台的旁边,此时那里正站着一男一女,看样子似乎是在打情骂俏。
这两人应该是刚从后面转出来,那女人化着极浓的妆,看起来很是妖艳,她的身材前凸后翘,分外的惹火。
站在他身边的男人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一桌昂贵,看起来器宇不凡。
实话,虽然陈观澜长得也还算得过去,不过跟这个男人一比,可就要差上那么几分了...
此时,那男人正在女人身上挨挨蹭蹭,他的手从女人身后伸过去,似乎正在女人那挺翘的臀部上流连...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女人应该就是传中的陈六儿的相好,琪琪了...
我刚才看那经理的眼神似乎不太对,他还琪琪是在化妆表演,这哪里是化妆啊...看她们两人这恋奸情热的模样,刚才不定是在哪里躲着乱搞呢吧...
陈观澜愤怒的盯着前方,胸口急剧的起伏,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妈的!妈的!妈的!”
他暴怒的连声骂着,怒火有若实质!
“艹!”陈冲显然也发现了眼前这一幕,他也不笨,从陈六儿的反应上,很容易就能推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六爷!我去帮你教训这对狗男女!”
“站住!”
陈六儿突然出声喊道,他死死的咬着牙,恨恨的看着眼前这对男女,:“老子他妈自己去!”
话音一落,他如同豹子一样从座位上蹿了出去!
我跟陈冲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一丝无奈。
本来以为就是来消遣一下,没想到却碰到这种事情。
那正在琪琪身上摸索着的男人看起来也是非富即贵,两个公子哥争风吃醋,我们虽然心中不屑,但显然也不能袖手旁观。
于是我们两个人也只能起身跟上。
别看陈六一幅养尊处优的样子,速度到还挺快,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跟那男人开始对峙了。
“你他妈胆子倒不啊!连你六爷的女人你都敢碰!”
陈观澜两眼喷火,看着对面的男人怒吼。
那男饶眼神闪了闪,手也从琪琪的身上移开,他整了整衬衣的领子,神色淡淡的:“原来是陈三爷的弟弟啊...我是谁这么不争气,这点涵养都没有...”
“你他妈什么!”陈六儿顿时暴怒起来,犹如一头发疯的狮子,就要向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