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情绪已经平复了些,可是我出手时,却仍然不自觉的用了重手段!
我的手轻轻一抖一带,直接就把他的胳膊卸了下来!
这子叫的犹如杀猪一样,这也就是周围的环境实在太嘈杂,而这个角落也太过偏僻,要不然早就引起骚乱了。
我顺势一推,将这子被酒色掏空了瘦身子扔到了卡座的里面,他叫的很是凄惨,眼泪已经布满了整张面颊。
“怎么回事?”
我根本没有理会跟杀猪一样的这子,而是看着许明明,微笑的发问。
许明明的脸上带着几丝激动的红晕,她眼神怯怯的扫过我的脸上,又憎恶的看了一眼惨叫着的青年,语气略带颤抖的:“我刚才自己在这里坐着...然后,他就过来了...他非要请我喝杯东西...还这东西挺贵的...”
“我以前工作的时候,也听过有的女孩子喝了别人给的东西,之后就...所以我也没敢喝,然后他就不高兴了...他非我不给他面子,就在那里一直纠缠我,幸好你突然来了...”
许明明目光亮晶晶的看着我,眼神异常的炽热。
我避开了她的目光,将视线转到了桌上。
那里摆着一杯蓝色的酒液,色彩一般,看来这里的调酒师水平也不怎么样。
我将酒瓶端起,放到了鼻端闻了闻,辛辣刺鼻的酒气冲进我的鼻子,我的眉头瞬间微微一蹙。
我对酒的味道是很敏感的,所以我感受的出来,这酒味...似乎不那么纯粹啊...
再结合他刚才的言语和动作,不难看出...这里面肯定是加了东西的!
我看了一眼那暴发户青年,他好像已经稍微适应了自己的痛苦,嘴里面的叫声平缓了些,不再像刚才那样,仿佛是杀猪一样。
他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我,如同要吃人一般。
他的牙齿紧紧的咬着,愤怒的:“你...你他妈死定了,敢多管我的闲事,你他妈知道我是谁么?”
我淡淡的扫了他一下,脸上生出一丝厌恶。
这样的人渣败类,跟他多一句话都让我感觉到恶心。
我缓缓的走到他身边,一把卡住他的衣领,将他直接提了起来!
“呜呜!”
他的咽喉被嘞的紧紧的,嘴里面发出呜呜的声响,那只完好的手不停的扳动我的胳膊,可是我的胳膊就像是钢浇铁铸一般,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口气淡漠的:“今就当是给你个教训,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一次,我就要你一条腿!”
话音刚落,我托着他那条断手,直接用力一提!
只听咔的一声,那刚才已经脱臼的胳膊,竟然又恢复到了原位!
这子再次惨叫出声,过了好几秒钟才沉寂下来。
他囫囵了一把脸上的一片狼藉,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想要张口放出些狠话!
可是当他看到我的眼神时,又将自己刚刚准备出口的狠话给咽了回去...
他忿忿的瞪了我一眼,接着转身就走!
我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舞池中...
在舞池里面,有很多饶表情比较奇怪。
他们的神色异常的疯狂,他们的身体剧烈的扭动着,眼神迷离,仿佛永远也不知疲倦一样。
这帮人明显不正常,我敢保证,他们百分之一百是吃了药的...
更让我有些痛心的是,这些饶年龄都不算是太大,普遍在二十几岁左右。
正是如花一样的年龄,却沉迷在这个东西里面...
哎...
我心中微叹,现在各种的新兴药物如同潮水一般的涌现出来,警察的工作越来越难做了。
最关键的是,现在的很多年轻人对世界的好奇心都太强了,甚至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不理解乱用药物到底会有什么危害。
竟然还会有人,服用一些新型的药物对人体没有危害...
他们会信誓旦旦的,冰不像白粉,冰对人体没有害处,而且还能让人精力旺盛。
这种话的人,我只想对他们一句,无知真可怕。
所有新型的药物,都是各种化学制剂直接提炼出来的,这些是可以对脑神经造成最直接伤害!
还有的人,冰是可以戒掉的,粉才戒不掉...
这句话也很有意思。
脑子是个好东西,很可惜有的人不要。
这句话的人,估计是从哪本书或者是某个所谓专家的口中得到了这一结论,他们仿佛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背书一般,对这句话奉为圭臬。
可惜的是,他们不知道,这只是针对于生理上而言的...我接触过的吸毒者不知道有多少,他们几乎所有人都跟我过,生理上的毒瘾并不是最难戒的,最难戒的...其实是心瘾...
现在的很多媒体同样的无良,有许多的媒体人为了博人眼球乱拟标题,只要是能够博人眼球吸引注意力,无论什么样的内容都敢往上写。
我真的想把一句妈卖批送给这些人。
前两刚好有一篇文章传的比较火爆,那上面竟然冰可以助性...服食了冰的人可以坚持几个时,甚至连续奋战一夜...
这简直就是他妈扯淡了...要是谁服了这东西,不用药能硬起来,我都给他写个服字。
看着这些靡乱的年轻人,我的眼睛眯了眯,虽然我现在不算个好人...但是,我至少还可以做个好警察...
莱西的货源应该都在陈朝江这里吧。
不着急,慢慢来...
总有一,我会让莱西重新变的干干净净!
我的心中正思绪翻腾,忽然旁边响起了一阵嘈乱的响动!
五六个人脸色不善的向我这里冲了过来!
“呀!”
许明明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她瞬间来到我的身后,胆怯的拉着我的衣襟。
我扫了那些人一眼,目光突地一凝。
我的唇边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群人最前面的那个,竟然是刚才那个想要猥亵许明明的秃头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