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肖科长这动作彻底让我震惊了...
我还在想,她为什么要过来跟我这些,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了很多种理由,比如姚监背后的那个人给她出谋划策,想要将我拉拢过去,一块弄倒张监。或者是肖科长看不清我的心思,想要过来试探试探我...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的理由...原来是这个...
“苏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对不对...”
她的声音压的很低,是那种故作媚态的感觉,很可惜她生就没有这个条件,她嗓子是那种比较尖锐的那种,有点像是王主任的声音,此时一故意压低,就更加显的怪异,非但没有魅惑感,更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不舒服。
而且,她不仅只是话,她的手也没闲着。
凑到我的身边后,她的头伸到我的耳边,轻言细语,那手竟然往我的胸口伸了过来!
我一个愣神,她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胸口,在那里轻轻的划动!
嘶!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只感觉身上那鸡皮疙瘩一层层的往外冒,恨不得掉到地上!
在我心中不禁生出一种荒谬感,活了二十多年,我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吃豆腐...
我立刻向后退了一步,语气淡漠的:“不好意思肖科长,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当我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的感觉越发怪异了,总感觉自己是在职场中被上司骚扰的柔弱女性,而不是一个年轻力壮的老爷们儿。
肖科长并没有退缩,被我拒绝之后,她反倒还更来劲了。
我退她进,她竟然再次上前一步,这次她跟我之间的距离更近,就差直接平我怀里了。
她脸上露出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语重心长的:“苏,你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这会儿就这么傻了呢!你现在年轻,等过两年...要是你一直被压着起不来,你就知道难受了!你难道就非得吊死在一棵树上?我告诉你...柳监现在已经不行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是绝对弄不过姚监的...你这会儿还帮她,就是自寻死路!”
肖科长这种动作让我很是厌恶,我蹙了蹙眉,本能就想把她推开,可我刚刚准备抬手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向旁边瞥了一眼,却突地怔住...
就在楼梯间的外面,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柳监!
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楼梯间的外面!
我的嘴角隐晦的弯起了一丝弧度,准备抬起的手也落了下来。
肖科长和我所在的位置是楼梯间里面,跟走廊之间正好隔了一扇门。
柳监的办公室刚好在这附近,她可能是从办公室里面出来,无意中才看到这一幕。
从肖科长的位置,是绝对发现不了柳监的,只有我这里才能看见。
柳监显然已经看到了我们,她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这边,那笑容...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这婆娘,我在这边水深火热,她倒跑到一旁看热闹去了!
我瞄了她一眼,脑中突然生出一个歪念头。
“肖科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就直了吧,我这人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你明白些。”
我凝神看着她。
肖科长整个身体都快趴到我的身上了,她的喘息也渐渐粗重了起来,她抬起头,眼神炽热的看着我:“我也不喜欢绕弯子,就跟你直了吧...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帮你引荐姚监,倒时候有我的位置,就有你的位置!我也干不了多少年了,等我退了,你也才不到三十岁,到时候...生产科科长的位置,还是你的...”
“呵呵。”我笑了两声,故意为难的:“可是...柳监对我其实挺不错的...”
“哎呀!”肖科长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点了我一下,:“我刚才不是跟你了么,柳监马上就要不行了,张监也撑不了多久,未来肯定会是姚监的!你怎么就拎不清呢,良禽择木而栖,你连这都看不明白么!”
我脸上露出迟疑的表情,嗫嚅着:“那...那我应该...”
“你还迟疑什么啊!”肖科长急切的:“赶紧离柳监远一点,别牵连到你...相信我,我是不会骗你的...我肯定会对你好...”
话的时候,她已经顺势要往我身上扑了...
我真的头一次体会到了那些被潜规则的女同胞们的感受...
而此时站在外面的柳监,看起来已经快要笑出声了,她那白嫩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丰满的身子一颤一颤的,一看就是在强憋着。
我撇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
就在肖科长要平我身上的一瞬间,我突地伸出手,隔在我们两个中间。
肖科长怔了怔,皱起眉看着我:“怎么,你还想不明白?”
“呵呵。”我咧了咧嘴,:“我怎么会想不明白...我一直都想的很明白啊。”
“那你...”肖科长看了一眼我推着她的手。
我弯起眉眼,:“就是我想的明白,所以我才会选择柳监。”
“为什么!”肖科长脸上充满了愤怒不解:“她已经失势了,你看不出来?她马上就要倒台了!以后的监狱,就是姚监的下!”
“哪有怎么样?”
我唇边漾出一抹笑意,扫了一眼肖科长,轻笑着:“柳监张的好看啊...哦对了,不仅是好看,她胸大腰细腿长,还有那屁股,是真的太翘了...每次看到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上去揉两下...有时候我就想啊,要是能让我跟柳监发生点什么,那我这辈子可算是值了。”
看到已经瞠目结舌的肖科长,我将眼神偏向门外,有意无意的瞟着柳监,继续:“你男人这辈子奋斗是为了啥,要钱要权?归根结底还不就是女人么,所以...就算我被压一辈子起不来,可我只要能压柳监一次,我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