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瑜踢了踢它,“和你没关系,是这个玩意已经没用了,禁锢在里面的猫灵也全部都离开了,你难道都没有发现的吗?”
不是吧,一只活了几百年的猫妖竟然看不出来,实在是太笨了吧。
不过旁边的这只狗竟然也不提醒它一下。叶锦瑜敢肯定有只狗是肯定能看得出来的,只是它为什么都不说了?
“真的吗?不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它而碎掉的,而是因为它们已经自由了吗?”猫九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也没有恼,反而有些开心。
“是啊,这件事也算是圆满解决了,只是有些事情,唉,算了。”叶锦瑜找到它们了,自然就要回去了。
“走吧,回去吃饭了,再休息一天我们明天又要继续赶路了,都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好几天了,不能够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如果是以前的话,倒是可以再多休息一段时间,可是现在……
叶锦瑜也不知道自己的这条命还可以留到何时,所以能够尽快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完就得尽快做。
他们几个在这里又呆了一天,第二天要走的时候这里的人都很舍不得他们,当然最主要的是舍不得某只会说话的猫。
会说话的猫啊,多么难得一见啊,若是能够留在他们这里该多好啊,一定会保佑他们这里的人。
不过他们也不是不讲理的,这只猫本来就不是他们的,他们也不可能强行的将它留下,只能在走之前多看两眼,顺便去摸一下。
于是等猫九逃脱了这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魔爪之后,那一身毛好像都要掉了一层了。
“哈哈哈哈,猫九,你的毛……”叶锦瑜忍不住大笑,太滑稽了。
猫九本来就是一只肥猫,身上的毛也还比较蓬松,被那些人一撸了之后,有的地方的毛就塌下去了,有的地方的毛反而翘起来,反正在它身上奇奇怪怪的。
猫九愤愤然,但是却只能对着这个不靠谱的主人干瞪眼。
最后还是福三看不过去帮它把毛舔顺了。
叶锦瑜:“……”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两个动物的关系……它们两个已经这么好了吗?
姬长衫早就看出端倪了,他咳嗽了两声,“不想摔倒的话就好好走路。”
苏醒之看叶锦瑜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打两两只动物之后就担心她撞到东西,所以走到了她的旁边帮她看着点。
“没事没事,这么平的路还能摔倒的话,那就实在是太丢人了。”
“是吗?那你自己小心点,等会摔倒了丢人的就是你了。”姬长衫看了一眼和叶锦瑜靠的很近的苏醒之,心里又很不爽。
叶锦瑜懒得理他,这个人最近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
来的时候由于跑得太快了,所以没花多长时间,出这个城却花了不少时间,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才有空闲看一下这路上的东西。
叶锦瑜虽然看到很多都想买的东西,可是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荷包,算了,连饭都要吃不起了,其他的东西还是不要买了。
姬长衫就没有这个顾虑了,看什么顺眼就买什么,有时候还直接让人全部包起来,真是让人嫉妒愤恨啊。
其他的人嘛,也有一些想要买的东西,不过由于不像某人一样土豪,所以都是挑挑拣拣的之后才买的。
出了城之后,又继续朝着他们的目的地出发了。
这一次他们再没有停留,直奔着那一个疑似住着他们的敌人的城市而去。
“你们说教于家婶子这个方法的究竟是什么人?会不会就是了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叶锦瑜撑着下巴坐在一根枯树干上看着头顶的月亮。
“可是那个人不是离这里挺远的吗?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文风觉得不像啊。
“这种事情不好说,总感觉我们遇到的这件事情一点也不像是偶然的。”姬长衫有一种感觉,似乎有人正在给他们下套,至于目的是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好像早就已经走入了别人的棋盘。”叶锦瑜咬了咬手指有些头疼。
反正她就是觉得从她那儿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就已经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了。
似乎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穿越。
“别想这么多,还是早点休息吧,你最近好像都没什么精神。”苏醒之担忧的看着叶锦瑜。
几个小的已经睡了,如今就他们四个人还在说话。
“好了好了,我去睡了。”叶锦瑜也知道她最近有些精神不济,而且为了不然苏醒之发现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她还真得把自己的精神给养好。
“你们都去睡吧,我在这里看着。”姬长衫主动的揽下了守夜的活,左右他也是不需要睡觉的,还不如一边守夜一边思考一些问题。
他开始的时候算到了叶锦瑜是这世间的变数,只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变数竟然和自己还有如此大的关联。
而他又把最近发生的事给捋了捋,怎么看都不觉得寻常。
叶锦瑜变得越来越强了,但是身体却又出现了问题,以后会如何他也不知道。
而他了,这一辈子都是死不了的。
在之前的几千年,他身边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直到这丫头出现了之后,这陆陆续续似乎就有一些事情围绕着她发生。
看来这些事都是针对这丫头的。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们会把主意带到这丫头身上,难道是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曾经的玉人酒剑仙的身份?
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丫头的身份了?
对了,那个剑灵,他一直都觉得那个剑灵不是那么可信,可是原因……他找不到原因。
作为一个效忠于主人的剑灵,他又有什么理由来算计自己的主人了?这就是他一直都想不通的。
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大概也就只有他了,但是他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想不通,始终想不通。
还有他的师兄又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他也是不可能活到这个时候的,但是似乎他现在还活着。
总感觉有人在下一盘天大的棋。
姬长衫叹了口气,没想到活到现在还有他想不通的事情。
月光洒了下来,身着白色长衫的人静静的站在月光之下,好像是这世间的精灵让人触摸不及,但他的心中也有了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