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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这枯井下面居然有密道(1 / 1)

而且已经拿定了一套大体上颇为完善的逃生良策,自认为这个难题已经拥有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解决措施,所以这会儿的秋夫人心情明显好了一大半儿,言语之间不再有过多的暴怒和担忧,反而变得十分轻松活泼起来: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个荒凉的不详之地,又恰巧在这里有一口枯井,我们才有了逃出皇宫的希望。哦,对了,你刚才说我们打算‘潜逃’出宫,这个词儿我不能苟同,我自认我的属下没有一个做过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她们皆是无罪之身,谈何潜逃?”

“好,是我说错了。”

许禾忠“敷衍”地道了一声歉,实则他本人的注意力全然都不在这点儿细枝末节之上,因为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到目前为止依然还是一头雾水:

“我听不大懂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再说得清楚一些?”

“其实很简单,就是我打算让她们从这口枯井逃生。”

“这口枯井?逃生?”

许禾忠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一处死过三个人的枯井要如何才能够成为逃出皇宫的风水宝地。虽说什么鬼神之事,许禾忠向来都是不相信的,所以他也同样不会相信这口井当真会是一口能够吃人的井,可要指望这口井能救人,只怕也同样有些无稽之谈吧?

“是,就是这口井。这口枯井底下有一条密道,直通往皇宫之外,从这里进入密道,只要可以成功地走出去,她们自然就可以逃出这个万恶的金丝笼了。”

“密道?这枯井下面居然有密道?!”

真正让许禾忠大惊失色的,其实并不光是这口枯井底下会有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而是这样隐晦的一条密道,秋夫人竟然能够洞悉,而且秋夫人知道了,反而当朝天子却不知道。如果说这条密道原本就是当朝天子告诉秋夫人的的话,许禾忠相信羽梦肯定不会如此信心饱满,相信这条密道可以让她们暗羽盟滞留在宫中的人全都逃生成功。

难道说,这口枯井底下的密道不是皇宫本来就有的,而是秋夫人住进来以后才有的,换句话说就是,这条密道根本就是暗羽盟的人背着卫国国君,靠他们自己的力量一手挖掘出来的?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办得到呢?

怎么可能有人可以在皇宫里头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硬生生地挖掘出一条可以通往皇宫之外的地下暗道来,整个过程都可以顺顺利利直到最后完工,而且还能够自始至终都不叫任何人察觉到?

哪怕有一个人发现了这里的异常情况,当今圣上也绝对不可能对此浑然不知的。然而事实证明,如果这条密道真的已经被发现了的话,这个地方绝对不可能保持着这种仿佛几百年没有人来过的原始状态。

“不要怀疑我们暗羽盟的办事能力。如果连挖一条密道进皇宫的能耐都没有,我秋羽梦凭什么胆敢图谋光复诸黎国之事?”

秋夫人说得简直实在是太有道理了,理直气壮得叫许禾忠当场语塞,半天也想不出半点儿可以用来反驳的字眼。

然而转念又一想,秋夫人说的本来就很有道理啊,自己为什么非得反驳不可?

于是,许禾忠索性干脆利落地接受了秋夫人的这番说法,将其直接认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尽管与其说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倒不如说是一个合理的自吹自擂来得更恰当一些。

秋夫人现下显然没有那个心思去过多关照许禾忠内心的每一次细微调整与变动,她的全副注意力都已经被那口暂时被搬走了掩盖物的枯井,或者更为确切地来讲,是一个密道的出入口给吸引了过去。

谁也说不清楚秋夫人到底是没话找话,还是觉得自己方才的那种说辞委实有些太过于敷衍,心里头多多少少过意不去。亦或者事实上还有其他的什么别的原因,总之,秋夫人双目炯炯地紧紧盯着跟前的枯井,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

“这条密道不是从这宫里头一路挖掘出去,而是当我发现了这个被荒废的东北一角,还有这口被填埋多年的枯井之后,生出了要挖掘出一条通往宫外的地下密道的想法,再然后便让人从宫外找到了一处方位远近各方面都合适的民宅,买下来之后,从那处民宅的地底下一路挖到这里来的。”

许禾忠默默地点了点头,口中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心里头的各种评论却一直都十分细致详尽而又到位。

秋夫人他们果然没有莽撞行事,能够成功地开辟出这么一条从宫里通向宫外的地下密道,却又完美地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果然也并不完全是依靠侥幸和撞大运。至少,他们提前侦察过,研究过,细心周到地做过了全盘计划,而且从宫外一路挖过来,也的的确确是要比直接从这口枯井底下开始挖起要容易瞒天过海得多了。

“最开始决定挖掘出这条密道来,其实跟今天打算让它派上的用场也差不了多少,就是给自己留了一条万不得已之下或者可以使用的退路,防备着万一有那么一天,若是当年的卫国王爷登基称帝之后,就打算翻脸不认人,甚至为了掩盖住自己篡权夺位的真相而杀人灭口,那我们就算那个时候已经不是他的对手,至少还能逃。”

说到这里,秋夫人不由自主地咧嘴一笑,笑容里满满的都是自嘲意味的苦涩:

“后来唐二郎真的登基称帝了,但是他对我一直很好,也一直表现得很积极地想要帮助我复国的样子,我还以为,我终究没有瞎了眼,所托非人,就算后来生出不少波折,我也一直以为那顶多只是他身为君主,占有欲强了些罢了,想不到如今竟然……我原先还以为是我多虑了,现在才知道,其实我才是最有先见之明的那一个啊,呵呵……”

“羽梦……”

许禾忠看不得秋夫人眼下这般落寞、苦涩、自嘲和悲愤夹杂在一处的痛苦表情,很想要开口说点儿什么话来安慰安慰她一下。然而心里头来来回回盘旋了老半天,许禾忠最后却发现,自己身为一个武将,果然没有办法像某些文臣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够口灿莲花。

虽然他本人还称得上是一介儒将,自认为在一帮老大粗里头,自己已经算得上很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那一种类型了,然而遇到这样的情况,许禾忠才知道先前的那些自我定位都只不过是自以为是,关键时刻,自己压根儿连句完整的话都没法从嘴巴里头迸出来。

到得最后,他除了徒劳而苍白无力地喊了她一声名字,伸手不断地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以外,便再也不晓得自己还能够多说些什么,多做些什么了。

不过,秋夫人对于心态的自我调整能力,显然远远超乎许禾忠的想象。她只是小小的忧郁了数息时间,立刻就挣脱开许禾忠揽着自己的那条手臂,面庞之上重新又焕发出了无限的生机与希望来。她又是一指头指向那个枯井的正中央,轻轻抿嘴一笑,带着半是玩笑半是邀请的口吻询问道:

“怎么样,禾忠,左右现在还有时间,你用不用我亲自带着你到这地底下去走上一遭,好让你彻底相信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啊?”

许禾忠很有些猝不及防,显然是没能事先料到秋夫人还会对他开口说出这样的邀请之言来。

不过他很快就听出了秋夫人这话语里头的那一丝玩笑之意,或者更为准确地来讲,这应该是一丝试探之意。

秋夫人这么说,大约并不是真的十足十诚心诚意地想要邀请他下去地下密道走上一个来回的,更多的用意所在,想必还是为了试探一下自己究竟会不会真的就这么一口答应了下来。

而要是自己真的就这么傻乎乎地点了脑袋,只怕接下里的日子,就不见得会好过了。

“不用了,我又不是不相信你,本来从一开始,就是你自告奋勇,说有了一个可以让你的属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便能逃出宫去的好办法,并且与我子时三刻到这里来找你,你会跟我说明情况的,你现在都把前因后果说得这般清楚了,我还有什么好怀疑的?难道还要疑心你故意把你的属下往死路上送么?”

秋夫人哈哈一笑,他听得出许禾忠这话语里头略带着的三分赔笑之意,也大概猜出来他这会儿以为自己正在对他做些什么,又为什么会忽然间对自己陪着小心。

虽然秋夫人自认天生性情舒朗风光霁月,这种小女儿家带着三分娇嗔的试探和作的心理,并不容易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眼下的自己事实上也完全没有想到要试探他心意的那一层里去;然而许禾忠想要这般理解,倒也无伤大雅,而且不管他揣摩得对与不对,至少他愿意如此细心地揣摩自己的每一个小心思,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思之愉悦的事情。

至于他猜得不对……有时候随意揭穿他人并不是耿直,而是缺心眼儿,秋夫人并不想做一个缺心眼的女人。

“好了,既然你不想下去,那我们把这里恢复原状之后,你就趁着还没人发现你赶紧离开吧。这御花园里头巡逻守夜的那些人每日里是如何行动的,我早已研究得一清二楚了,他们虽然从来都不会走进这里来,但到了后半夜,还是会有一两个守夜的侍卫来到假山处,象征性地看上一眼,若叫他发现了这里的异常,那就不大妙了。”

许禾忠自从悄无声息地潜入这后宫之中以后,不论他究竟身处何方,在做什么事情,交谈些什么话语,一颗心其实自始至终都高高悬挂着落不下来,此时听见秋夫人主动提出离开的事情,许禾忠莫名地暗地里长松了一大口气,自是不可能说出半句反对的话语来。

两个人又开始手忙脚乱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把刚才为了露出枯井井口,而掀落在四处的那些各类杂物又给重新一样一样地按照原来位置填补了回去。

到了这个时候,许禾忠方才发现,原来刚才遮掩在这枯井井口之上的那些大小石头也好,飞沙杂草也罢,全都不是因为多年的荒废而逐渐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所致。

因为当他依照秋夫人的指示,把每一样东西放回到它应该被放置着的位置之上的时候,整个儿囫囵地看起来,就跟方才惊鸿一瞥之间所见到的模样毫无二致,而且眼下自己留了心神再度观察之下,却十分讶异地发现,如果不是自己参与了恢复原状全过程,有着这种旁观者先知的视角的话,眼下这对乱石块枯草叶,反正凭他的眼力见儿是肯定看不出人为痕迹的。

这个秋羽梦,这个暗羽盟,果然皆非寻常之辈。当年的诸篱国能够一时风光无两,众星捧月一般高高在上,无人胆敢轻捋其胡须,到底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连一个残了又残之后方才仅存下来的身残志坚的暗羽盟,都还有这如此之大的能耐,更何况是当年正盛之时的诸篱国呢?

解决了这里的一切,秋夫人和许禾忠谁都知道这里绝对不是什么耽搁时间继续闲聊叙旧的好地方,于是一人往一个方向走去,很快就在各自的拐角处彻底分开了。

等秋夫人再次见到许禾忠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平日里就算许禾忠有多么记挂着自己的心上人,他也是绝对不敢三天两头频繁地往和毓宫里头跑的。没跑一次,就等同于意味着暴露的危险更添一分,许禾忠可以拿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情,却不能拿秋夫人的性命不当一回事情,更加不能拿自己还在宫中的妹妹和家中的男女老少们的性命不当回事儿。

所以秋夫人十天里头基本上只能有一天见着许禾忠,就这还得是秋婷和辛姑姑帮忙打了不少掩护,才能一直糊弄到今日的。

然而这段时间里,许禾忠倒是有了借口,可以较为频繁地出入后宫了。

因为除了探望自己的妹妹以外,他又多了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既然圣上已经吩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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