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纳兰雨冰依旧没有出去,而是站在窗前看着他。
一旁的雨荷想出去扶,可又怕会惹怒皇上,只能干着急的站在那里。
然而正在此时,雨中又出现了另外一抹身影,他不是别人,正是洛言。
只见他撑着纸伞走到祈霜面前。
“起来吧”原本差点晕过去的祈霜,听到声音后抬起了头,不过他没说话,只是抿了抿唇。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惹怒了皇上,不过,如果是因为昨晚我夜宿紫龙殿的事情让你误会了的话,我在这里跟你说明白,虽然昨晚我留在了紫龙殿,可皇上…并没有宠幸于我”洛言的声音不大,可却让祈霜听清清楚楚。
“言哥哥,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跪在这里,不是因为皇上宠幸了您,刚开始我不否认,我的确有些羡慕和嫉妒,但现在我想明白了,她是皇上,后宫美男三千,如果我若每次这般,恐怕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开心了”微微一笑,祈霜原本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看起来有些别扭。
“那你为何…”既然他不是因为那件事,那他跪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我知道言哥哥疑惑,我之所以跪在这里,是想求得皇上原谅,刚刚因为祈霜的冲动,惹怒了皇上”自嘲的笑了一下,有些为自己刚刚的举动而后悔,他应该收下性子的,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惹怒皇上了。
“不用跪了,皇上她不会出来的,更何况,皇上她说过…总有一天,她会解散后宫!”
“你…你说什么?她要解散后宫,为什么!”听到洛言的话,祈霜有些激动的从地上爬起,双手抓着洛言的双肩,有些不敢相信。
洛言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怎么可以…”猛然抬头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言…言哥哥,求你去求求皇上吧,她最爱的便是你,你…”
“我去求她又有何用,她早已不是以前那个皇上了”就算爱,或许那也只是从前,而不是现在。
有些悲伤的抬头看了一眼纳兰雨冰的寝殿,最终忧伤离开。
祈霜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或许两者都有吧,整个摊坐在地上,看起来很是狼狈。
而一直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切的纳兰雨冰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第二天,果然就传出祈霜重病,宫里不少太医都被叫了去,而纳兰雨冰在上完朝以后,没有去看祈霜,而是来到御书房品茶,脸上一脸淡定,似是那个重病的人她不认识一般。
“皇上…?”雨荷实在忍不住的叫了一句。
“嗯?”放下茶杯,看着雨荷那副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纳兰雨冰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
“雨荷呀,朕不得不说,你这模样还真是可爱呢”
“皇上,您就会打趣我,您难道真的不是看看吗,霜妃她…”
“闭嘴!雨荷,朕不希望再听到关于这个人的事,一个善妒的男人,朕凭什么去看他,淋雨之后大病,那是他自作自受!”
“…”皇上,您变得好无情。
雨荷低着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你先下去吧,朕还要批阅奏折”
“是”
在雨荷退下之后,纳兰雨冰想到昨天祈霜淋雨的场景,心里一痛,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既然已经决定解散后宫,那么便让她来做这个坏人吧,虽然担心他的身子,可…她不能去看,否则她之前的决定便都白费了。
她明白祈霜和其他几个妃子对她都没有真感情,每个男人都各怀心思,她在朝常之上每天要对付那些大臣,如果回到后宫,还要看那些男人争宠,那么她就真的活的太累了。
…
等到纳兰雨批阅完奏折,天色已经不早,此时外面传来雨荷的声音“皇上,右相求见”
轩辕北辰?我不是让她去调查李品忠的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让她进来”
门被打开,轩辕北辰一脸着急的走了进来,见到纳兰雨冰行了一个礼后,轩辕北辰倒也不像从前,在纳兰雨冰面前有那么多规矩了。
“看你火急火燎的,必然是遇到什么大事了,说说吧,没准朕能帮你”放下手中的书,纳兰雨冰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轩辕北辰。
“皇上,臣此次查李品忠那些贪污之事时,没想到在去的途中遭遇刺客!”
“去的路上便遇到了刺客,这比朕想的不一样啊,想以为应该是回来路上才对,看来这李品忠还真是一个狠辣的角色!”
听到纳兰雨冰的话,轩辕北辰有些震惊的抬起头,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早就猜到自己会遇刺的事了?
“你是不是很奇怪朕明明知道你会遇刺,可朕还是派你前去?”
“臣的确不解”
“那天在朝堂之上,当你提出那份解决南方干旱的方法时,李品忠就已经想要下手了,当后来朕把挖运河和种植业的事情全权交给你一个人处理的时候,朕就已经明白,李品忠她忍不住了。”
“可这跟刺杀我的事有何关系?”轩辕北辰有些不解。
其实或许她没有发现,每次在纳兰雨冰面前,她的脑子都会转不过弯来。
“…”纳兰雨冰叹了口气,这右相的脑子是豆腐渣做的吗,朕都说到这份上了,为毛她还不懂。
“你可真是蠢到让朕想哭,挖运河和种植业,这其中要用多少银子,单凭挖运河这一个项目,你就预测不到要用多少,而朕同时把这两件事都交给了你一个人,你觉得李品忠那个奸臣她会善罢干休吗,你要知道如果朕交给你们两个一人一件事,她都会贪污不少银两!”
“…”轩辕北辰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是自己老了吗,使得自己的脑子都变蠢了,当初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而此时宫外一座毫华的院落里,里面奢侈的装置彰出主人的华贵。在后院的主卧里,此时正传来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语。
“嗯…大人,奴…奴受不了”。红色纱账内,一个年过六十满身肥肉的老女人此时正骑坐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妖媚男子身上。
身体不停的前后运动着,而她的身后,同样也有一名十七八岁的妖艳男人正赤着身体在那老妇人的身上不停的摩擦着。
“是吗…?”听到身下的男人求饶,老妇人立刻加快了动作,引得身下的男子娇喘连连,而另一旁的男子更是卖力的想要得到老妇人的宠爱,有些嫉妒的看着正在老妇人身下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男子,男人的手摸上了老妇人的腰身,不停的制造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