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韩家大宅,叶倩文看着丈夫颓废的模样,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在这装什么沉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韩凡扔掉手里的烟头,双手抱头坐在沙发上,道“我能怎么办?老头子一直不相信大哥和二叔一家死了,甚至已经怀疑是我把大哥和二叔害死的,上次的事我差点被抓住,下面我要是再有小动作,估计一定会被他发现的。”
叶倩文听闻丈夫的话,怨怼的道“该死的,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难怪老头子看不上你。”要不是看上你家的地位,谁想嫁给你这个窝囊废,要不是当初听说这家只有你一个儿子另一个儿子丢了,诺大的家产肯定归你,谁会嫁给你这个连一点主见都没有的人。
幸好当初她留了一手,安排了一个卧底在老头子的身边,要不是这样,她还不知道那些人还没死,为了防止他们回来争夺她的财产,她也只好让你们去世的事成为事实了,所以千万不要怪她,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谁让你们挡了我儿子的路,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韩凡仿佛被一只狗被踩到尾巴似的,从沙发上跳起来道“你以为你又有多好,连你姐姐一半都比不上,要不是我,谁会娶你一个乡下来的私生女?”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要不是我谁又会嫁给你这个浑身一无是处的废物。”叶倩文恨恨的道。
她最恨拿她和那个贱人比了,没想到那个贱人居然能嫁给那个人。
韩凡不想和她多说了,他已经看清楚叶倩文清纯外表下的蛇蝎心肠了,要不是他不想多生是非怕离婚后她出去乱说,他早就踢了她了,还是美美善解人意,想到小巧依人的美美,心神一阵荡漾,也懒得和叶倩文纠缠,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出了家门,无视身后叶倩文气急败坏的叫喊。
叶倩文见丈夫这个时辰离开,就知道他去找那个小贱人去了,突然发神经的笑了起来,笑过后阴测测的道“去吧去吧,反正也生不出野种,既然你没办法,那我想办法,我是不会让老头子找到他们的,必要时,斩草除根又何妨。”
拿出手机对另一边吩咐了几句,又风骚的舔了舔嘴唇道“情哥哥,今晚过来嘛,倩倩好好的让哥哥你爽一爽。”
李中山哈哈大笑“你个小***在家等着,哥哥我这就过去。”
李中山不是别人就是被韩老爷子任命找人的头头,所以他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人,所以把消息给了叶倩文,从此两人之间混乱关系就此产生了。也是他曾吩咐刘曼挑拨韩菲一家不得安宁的人。
……
接下来几天,韩菲老老实实在家绣‘清明上河图’。
韩菲看着眼前的成品,成就感犹然而生。重生以前她也曾幻想自己能做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亲自为家人缝缝补补,研究研究吃食,带带孩子,可是一件也没有实现。
今生她不在幻想做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她只想做个狠女人,不是有句老话叫“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嘛。
等杨帆和赵静音拿到绣品后,惊讶的失了往日的淡定。
杨帆不可置信的问道“菲菲丫头,这是你绣的?”就凭这‘清明上河图’如此的活灵活现,好似真的能透过这绣品看到当时的繁荣景象,这样的绣品都算得上是国宝级的展览品了。
大家闻言都看向韩菲,虽然每天都能看到韩菲坐在院子里绣架前绣花,因为怕打扰到她,他们在走到院子里时都自觉的放轻脚步绕过绣架,所以对于韩菲绣的是什么一无所之,即便是薛浩然也是如此。
薛浩然想到就因为这幅绣品,他可是付出良多啊,想到就是它害的他几天没见到小人儿了,因此在看向绣品的目光就有些咬牙切齿。
赵静音是为数不多看过韩菲绣品的人,虽然她知道韩菲的绣技很好,上次的熊猫吃竹的绣品就被她绣的灵气十足,可那只是不到一米宽的绣品而已。跟眼前这幅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这么大的一幅绣品仅仅才用了几天就完成了,要是她的话,没有两个月根本完不成。
不说这清明上河图不是有几十年绣技的人根本不敢绣也绣不好的。没想到韩菲一个小丫头居然只要了一星期就绣完了,简直让她大跌眼镜。要知道清明上河图可是出了名的难绣,因为它主要分为三段,第一段是汴京郊外的景物;中段主要描绘的是上土桥及大汴河两岸的繁忙景象;后段则描绘了汴京市区的街景。人物大者不足三厘米,小者如豆粒,所以极齐难绣,偏偏韩菲的绣品个个形神毕备,毫纤俱现,极富情趣。
这可不是一般的大师可以绣出来的,因此在看向韩菲的目光里满满的都是崇拜,要是韩菲同意的话,恨不得立马就拜她为师。不过她也清楚向韩菲有那么好的绣技肯定是有什么师门的,一般有师门的传承都不会随便教别人,所以也就只能说明眼巴巴的啾着韩菲,希望韩菲能看在她们的交情上,随便的指教她一两句。
在韩菲的点头下,韩华明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在做梦吧?”大家闻言齐齐的把手伸向了韩华明的身上,“嗷呜”一声惨叫响彻天际。
韩华明蹦起来道“你们干嘛,我又没犯错,干嘛打我。”说完还委屈的撇撇嘴。
张雪莉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道“我只是帮你看是不是做梦而已,既然你疼,说明你不是在做梦。”其实她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做梦,在听到小儿子的话,下意识的就把手伸向了他。
韩树宝见小儿子还想说什么,赶紧打断道“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不就是被拍几下嘛,又不是女人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吗?”
韩华明听到都老爸这么说了,只好打断了牙齿往肚子里吞,差点没把他郁闷死。
韩华清和韩智只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便没在理会,老老实实的听长辈们谈话,他们可不想像弟弟(堂弟)那样白白的挨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