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同,与上一次的晕厥不同,这次林华觉得不单是体。
轰然倒地的他,在暂时失去体控制权的同时,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怎么想,都是不正常的,更何况,现在只要失去意识就连想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想吼一声爬起来,可他发不出声音。
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恐惧,体并没有任何疲劳的征兆。
现在的症状,就好像这具躯体中了严重致命的神经毒素一样,或者说是被力麻药麻痹了体。
问题是,实际况上来讲,他这体中毒的可能微乎其微,首先自己没有任何的损伤……最起码没有被别人伤到,伤到这体的,只有自己。
自己又不碰毒,也没见识过这世界的毒。
这躯的抗毒力,还有自我更新的代谢率是非常高的,正常的毒药,甚至是效的麻醉药,对这个体基本起不到影响,就算能瞬间放到大象的麻药或是神经毒素,都没有办法伤到林华。
再加上这躯对危险的那近乎直觉的瞬间反应力,也未曾有过预警。
他坚信,自己绝对不是中毒,绝无可能!
又有什么毒药能在瞬间放到这体的同时开始攻击体中的意识。
在意识模糊的况下,林华还是玩命的si考了这一点,他坚信自己的体绝对没有出问题,那么……难道是意识……也就是灵魂出了问题?
比起这体,林华觉得自己的灵魂确实是普通了一些,可即便是普通也没有这么容易就出问题吧。但是……究竟是什么问题?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忘记了什么,应该是,好像是……绝对是,忘记了什么。
林华的意识已经模糊,却正在顽的si索着能够想到的所有事。
在这种意识模糊的状下,林华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
倒在地上的林华,睁开了眼睛,现在他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多久的意识,大概只是片刻,现实中或许只是刚刚倒地。
他想起来了。
慢慢用手撑着地,他试图爬起来,看了一眼漂浮在他面前的维罗妮卡和那蹲在边上看着他的布布。
“搞笑了……”站起来后,林华觉得非常疲劳,就连爬起来都很吃力。好像体被掏空……或许是真的是已经被掏空。
他将手按在膛之上,感受着自己的体部,他看到了自己那颗健康跳动而有力的心脏。稍微集中了一些神,他能看到这心脏上,像是有一些无形的锁链捆绑着。
无形的锁链从体里延伸了出去,而另一头……链接的是维罗妮卡的体,他的眼神里有着一些不是很烈却很是奇异的光芒闪烁。
他轻声问道:“维罗妮卡,你之前……想说什么来着。”
“林华,我好像知道了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事,应该是知道了很多我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可这些东西我好像一直都是知道的……”
“你的感觉,我理解,原因……我可能也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意识?”
“是啊。”
维罗妮卡点头的样子和原来一模一样,这让林华稍微安了些心。
“在我心上的那些锁链,应该是你手上原来的镣铐对吧……只是在某个时候,镣铐自己消失了,你没注意到,我也同样没能察觉到。或许……现在的你已经能够回答我了。”
“林华,你中毒了。”维罗妮卡飘到林华的面前,她小小的手指,指着林华的心补充说道:“心灵的毒素。”
“心灵的毒素?”
这词林华到是没怎么听过,字面上的意si虽然也不太难理解,但具体的解释,还是需要维罗妮卡给他。
“林华……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和你相互之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了灵魂联接的法,可这法像是被改动过了,好像很不平。”
灵魂联接是含义很好理解的法,维罗妮卡说的不平,他就有些难以理解了,法就是法,哪有什么平不平可言。
“什么不平?说说看……”
“林华,这法好像就是为了保我而专门施下的。如果我受了伤……你会代我承受大部分,如果我要死了……你会替我死一次……在法还在的时候,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
林华听到维罗妮卡直白的阐述,愣了几秒钟。
头绪经过这样一说,他就明白了。
伸手弹了维罗妮卡的脑门一下,他说道:“就算没有这法,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那,那怎么办,如果我……死了……”维罗妮卡的语气有些着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成这样,可隐隐约约又好像知道些什么。已经没有头痛的症状出现,这位前人现在要想的事,压的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放心……无所谓啦,既然是这样,就无所谓咯。”林华抓住了维罗妮卡,贴着自己的脸蹭了蹭……
久违的动作,一样的感觉。
他放心了,以前的维罗妮卡,还是现在维罗妮卡,一样都是真正的维罗妮卡。
没什么不对的。
对于自己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林华也不太在意,经过维罗妮卡这么一说,凭着他的脑子,很快就想明白了问题所在。
这对他来说,甚至算不上问题,这法……确实是有的,可以说是像陷阱一样布置的,而中这陷阱的恰恰就是林华……
这灵魂联接大概是之前那位生命神———已经消失的艾芙罗黛蒂留下的,或许是为了保维罗妮卡,也可能是为了保她可能用上的这人的体。
她想找一个冤大头来和维罗妮卡进行灵魂联接。
这些林华都能理解,无非是当时为了生存,做的努力。
在前一世代的末期,为了不siang,这位生命神做的所有事,他都能理解。
这个冤大头,他愿意做,有一成的原因是他同且佩服这位生命神,另外九成是他喜维罗妮卡,无论是人的维罗妮卡,还是现在这已经是真正生命甚至是半神的维罗妮卡。
他都喜。
“我们去找晚饭吧。”冤大头笑了笑,把还蹲在地上的布布,牵了起来,迈着大步继续沿着湖岸边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