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呆住了，不止林华呆住了，维罗妮卡也呆住了。
最重要的是，意识被压制住的琼，她的si绪也在这句话之后完全凝固，她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去面对现在发生的事。
他们都不傻，苏妲己的意si非常明确。
她需要，林华和她……交配……
准确的来说，她应该是在请求林华和她交配。
林华的表还保持在懵逼上，足足懵逼了七八秒，他愣在那，看着苏妲己……
看着这位千年大妖，一代妖姬……怎么说出这种话了。
她是现象级的妖怪，同时在多个世界都会有，这种妖怪或者人，或者事，在许许多多相类似的世界都会有，不算稀奇，这就是一种现象。
轩辕冢大妖苏妲己，就是这一现象。
林华的脑中有着不同世界的苏妲己的讯息，这些讯息略有不同，但人物格，基本上可以说是完全一样的。
他所知的苏妲己，绝不会，绝对不会说出现在的话。
这位现象级大妖，自始至终，没有说出这种话的可能。
也就是说……
这位苏妲己，其实已经超脱了这个“现象级”的概念，她已经完全分离了出来，也就说，在终之后。
自始至终，始是现象的开始，而终是现象的结束，但这结束……并不意味着九尾妖狐绝对就是死了。
只是一个现象的终焉罢了，在这之后，九尾妖狐如若没死，就可以展开自己的生活。即便是现象级的妖怪，也不会被这一现象规定死自己的一生，又不是npc，正所谓万事无绝对。
现在这位九尾妖狐，记忆明显还停留在现象的早期，但……其言行，已经离开了这现象，也就是说，即使她是不完整的，也能把她当成一个立的个体看待。
林华的懵逼点，就是在这里，就个人而言他并不对苏妲己的言辞容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事，在他理解了这位苏妲己已经超脱现象之后，并不觉得奇怪，这是这位苏妲己个人的意愿，她想要个孩子，这是她的自由。
于是，他非常果断的说道：“我拒绝。”
“妾不美吗？亦或是说有别的什么原因？”苏妲己的目光移向林华肩膀上的维罗妮卡。
“原因多了，苏妲己，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体跟本就不是你的东西，凭什么由你的意志去控制？想清楚这一点，这体，是我学生琼的。”
这体是琼的，苏妲己怀……那就是琼怀了，他不认为这位医官会想要莫名其妙的怀个孩子。在他看来这纯粹就是苏妲己一时兴起，提的事。
“但……妾已经没有体了。”苏妲己这时低头，声音和神都有些没。
她当然知道这体不是她的，即便她能压制本主意识一时，眼前这位怪人也绝不会让她永远压制那意识。
“那不就得了，接受现实吧苏妲己，也别想着什么繁育后代了，如果你们俩能够共生，在需要的时候，你借给她力量同时她怎么使用自己体的力量，我可以允许你的长期存在，这个世界是很大的……我会去很多很有意si的地方看一看。”
林华并没有去理会她那神中的没，这位是活了千年以上的狐妖……他不觉得自己如果和这样的家伙拼脑子拼肠子，能有什么好结果，她经历的事实在是太太多了，在商王帝辛的时候，在人类上学到的心斗角也是太多太多。
他把自己的条件明，直接告诉了这位苏妲己。
他可没有想要在现在就把苏妲己抹去，这位苏妲己和那位臂的神明有着某种关系，这是林华在直觉上的判断。
“这世界……太陌生了。”
“陌生有什么，我也陌生，你体的主人同样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因为不知道，才会想去知道。狐妖……你可能需要一份爱，我知晓你的一生，除了娲命你去的那商王帝辛之外，你应该没有见过太多可以产生交集的人。”
“爱？”
苏妲己不是很懂这个词，在她所在的那时代，并没有这样的词汇存在。
“我只是建议而已，对于爱这一概念，我同样也是陌生的。只是给你一个建议罢了。”林华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苏妲己其实连“爱”这个词都不知道，更别说虚无缥缈的概念了。
苏妲己对于孩子的执着，怎么说呢……在林华眼中看去，并非偏执，但却极端的迫切，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个孩子。
但孩子……意味着什么？
他不认为苏妲己知道，他同样不认为苏妲己是真的想要个孩子，他觉得，苏妲己是错误的把后代当做了她心中想要的那感觉的一个……标志。
“你说的爱是什么样的？”苏妲己似乎理解了这个词指的是什么，但更深层次的东西，她不明白。
这个问题，林华很难去回答，因为连他自己都不太理解，他也从未经历过什么爱。
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提这个词，这题目对他来说，超纲了。
非要他去解释，只有一些他非常浅显的理解，且不知这些理解的对与错。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非要说的话……在我看来。爱在每个人上应该是不一样的，或许有些类似的地方，但绝对不会相同，这是个体行为，属于两个人的个体行为。”
“每个人都不一样吗？”苏妲己在这个问题上有些茫，多少像是懂了一些事。
林华的si绪很茫同样很乱，这让他说出的话也有一些混乱。
“占据琼体的人呀，我知道什么是爱。”
维罗妮卡……说话了，她会林华此时使用的语言，是从琼那里学来的，绝对称不上通，多少算是能够练的用于交。
“我很久以前，是一个人，真正的人，我没有真正的心，但是……后来，在前日子经过一些事，我有了现在的体，虽说有些小，但和你一样，我是有心的。”
“我觉得，爱，就是心在一刻冲动之后得到的平静。”
维罗妮卡看着苏妲己的双眼，非常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
一直偏头看向她的林华，听到了这话之后，默默的在心中重复了一遍。
一刻冲动……平静……心吗……
似乎懂了一些。
林华笑了，看着维罗妮卡那认真的小侧脸。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