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干什么?知道我是……”
“はぃはぃ、ゎかりました。”(是是,我明白。)
村上英玲一边漫不经心的关上大铁门,一边随口敷衍道。
自从在列车上把这汉子弄到了上海风纪委员的审问部,她的耳朵就没消停过。
“你,我警告你,我可是玄门大弟子,宗教战争你难道想引发么?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放我回去,兴许我一高兴,就在我师傅面前说两句,平息了这场即……”
“すみません。”(抱歉)
英玲抹着手里的瑞士军刀,慵懒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你一大男人,刚才不是在车厢里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感觉很无敌的么?怎么,一到这里就怂了?”说到这里,英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
汉子听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慌地又奋力的挣扎了几下。
“别做无用功了,审讯你的人马上就到了大叔。”
话刚说完,便听到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命令——一个充满成熟韵味的女声。
“英玲,我快到了,你先走吧,安保措施也准备好了,放心吧。”
“好的月渊姐。”
英玲听后,突然闪到巨汉面前俏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
“正主要来咯,自求多福吧,嘻嘻。”
眨眼间她就瞬移出了这件号称“心理绞肉机”黑屋子!
巨汉试图挣断这捆住他双手的尼龙绳,可惜越扭越紧,兵器也被没收了,他知道难逃一死,所以即使被勒出了血痕也要逃出去。
“该死!给我开!!!呀呀呀!!!”
吱呀的一声,笨重的合金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出现在大汉面前,她就是何月渊,在车厢里穿旗袍的那位。此刻她换了一件紧身的皮衣,性感的胸部与翘臀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血脉喷张,但不知为何,这粗犷的男人却感觉头皮发麻,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是……”
啪!
“畜生,在这里,你没资格问我任何问题,只有你问我答。”
脸上被荆棘铁鞭抽出的火辣辣的疼痛,他恍如梦般的呆了一下。
随即,他的下体被一个坚硬的物质给狠狠地踹了一下,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响彻云霄,何月渊的黑色高跟鞋的鞋跟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蛋里。
“嚎什么,刚才杀人不是很有成就感吗?我现在让你感受一下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平民在临死前的绝望!”
下一刻,鞋后跟里猛的射出了两柄飞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鲜血打湿了他的白色功夫裤袍,就在他即将晕死的一瞬间,她伸出左手把一管装有蓝色液体的东西打入了他的颈动脉。
“生命强行剂,怎么能让你这么容易死呢?混蛋!”
啪!
啊!!!
“这一脚,是我对那些无辜死的人的告慰!”
啪!
啊!
“这一脚,是我对你人格的蔑视!”
啪!
啊!
“这一脚,是我对你们玄门百年来为了私利而让他们流离失所的复仇!”
啪!
……
不知踩了多少脚,只是到最后,已经感觉不到那个器官了,血液似乎早已流干,但那个穷凶极恶的男人仍然苟延残喘。
“你,我我求求你放……”
噗,从蛋里抽出的还黏有一些神经的沾满鲜血的高跟鞋又一脚踹进了他的嘴巴。
“吃啊,吃饱啊!不够还有!!”
就在这样狂暴的扭曲中,粗汉子的瞳仁渐渐变成了灰色……
直到——她的未婚夫史蒂夫在后面猛的抱住了她,她才缓过劲来,转过身趴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又死人了……好多人……明明不用死的……呜呜呜……我……”
“月渊,好了……我向你保证,下次不会再有人平白无故的死了,你们家的悲剧不会重演……”
史蒂夫长叹了一声,悲哀的看着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器官,沉重地闭上了眼睛。
翌日。
风纪委员大楼,几乎所有的人都出来为她送行。
“渊儿,暂时就待在监狱一段时间吧,虽然他是宗教人士,而且还杀了许多人,但毕竟是条人命。”
一辆警车停在了她身后,何月渊脸色惨白地笑了笑,似乎整个晚上都没睡好。
“我知道……但他是罪有应得……怎么?你同情他?”说着,她把那樱桃般红润的笑嘴贴在了他耳朵上轻轻的说到“难道你也想那样?”
史蒂夫一愣,忽然整个脸都变成了猪肝色,“警察先生,麻烦你们了。”
他转头气呼呼的说到,几丝金黄色的头发在风中飘逸。
“嘻嘻,开玩笑的啦……”
“好好反省啊!”
……看着警车缓缓消失在地平线,他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
“未婚妻才走不久,你就思春啦?”
不知什么时候,带着骇人面具的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耳边。
“嗷!fuck。”
“嘿嘿……”
国际空间站,代号“阿瓦隆”的顶级机密会议室。坐落在月球暗面的一个不起眼的环形山丘的地底深处。
这一次,竟容纳了近三百位最高领导人和一些重要部门的长官,其阵容简直俾倪古今。
人虽多,但此刻确十分安静。尽管有的椅子上还挤了两三个人,虽然有失风度,但也不算令人难堪。
很惊讶这几个外星人,姑且叫他们蓝肤人吧,都说着一口纯正的地道英语。
他们说自己没有恶意,并声称舰队停靠在了木卫二上,这种软硬兼施的态度着实让人们摸不着头脑。
“那么,艾伦先生,贵族降临地球到底有何见教呢?”
泽罗.帕希尔顿小心翼翼的问到。
蓝肤人中一个长得很豪放的先站了出来,脸色颇为沉重:“其实,我们是游牧民族。”
“难道……贵族没有母星?”
“说来惭愧,也说来话长。”
就在他即将讲述这段历史时,日本外务省长官小泽纯一郎一把将泽罗拉了过来。
“司令官先生,你难道不觉得有蹊跷吗?为什么他们会一上来就在语言上示弱呢?”他凑到耳边悄声说到。
泽罗翻了翻上眼皮,“要知道,人家在科技上远远超过我们,语言上示弱又算什么?如果是侵略的话,完全没有见面的必要,想要我们臣服简直易如反掌。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容不得我们考虑太多,姑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说完,他朝着会议室门口的一个参谋长暗地里使了个眼神,那个人一点头,便退了出去。
“想听个故事么,地球人?”
为首的蓝肤人率先坐在了主持人的沙发上,从手中变出了一个装满液体的玻璃杯,仔细而悠闲地品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