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李茂说完心里踏实了很多,何年肯帮自己心里就有了很大的把握。
何年瞧着李茂离开的背影,王鼎怎么时候得罪李茂了。
叫来何外,何年问道:“李茂和王鼎是怎么回事。”
何外想了一会儿:“不是很清楚,不过宫里来的消息说,王鼎向陛下进言,说是要削减各地王侯的封地,还要派人去监管着。”
“这王鼎是作死,不死不休啊。”何年冷笑着,“王鼎也离他倒台不远了。”
“若是真要削减王侯的土地,触动太多人的利益了。”何外也说道。
“是啊,连你都知道的道理。”何年看着京城的夜空说道。
第二日
何年按照约定前往京城郊外,去见这个萧县丞安排的卧底。
正一路往城外走着,何外跟在何年的身后说道:“后面有尾巴跟着。”
何年回头看了一眼说道:“把人都清理干净。”
“是。”何外停下脚步。
不一会儿,身后便出来了叫喊声与痛呼声。
何外在大街上揍着几个东厂的番子不亦乐乎。
一路来到城外的约定地点,现在已经是午时了。
萧县丞也安静地站在何年的身边,等着人来。
接头还要小心翼翼,何年问向萧县丞,“你找的人靠谱吗?”
“应该信得过。”萧县丞点头。
何年看着天空的太阳,“现在都快到午时三刻了,人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放鸽子了吧。”
萧县丞看向四周见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而来,笑着说道:“何都知,人不是来了吗?”
齐璜来到何年的面前,先不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萧县丞。
萧县丞介绍道:“这位便是我们的何都只,这是齐璜。”
“你真的是何年,可有凭证?”齐璜问道。
“我都在这里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萧县丞说道。
何年拿出自己的令牌递给他,“你自己看看。”
齐璜看了何年的六扇门都知令牌这才放心的点头。
“谨慎一点也好,以后要京城站在王鼎的身边,什么事情都要小心谨慎。”
齐璜郑重地把令牌还给何年。
“你去向王鼎表忠心,以后萧县丞会来安排你,有什么事情你们两个暗自接触,我不会来过多插手,交给萧县丞,我想这样你也可以放心一些,我就不交给别人了。”
“也好。”齐璜点头。
“这件事情了答应你的都会许诺你,你也放心用不了多久的。”何年说道。
齐璜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人,何年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的样子,而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
“我去了王鼎的身边,我的命就在你手里了,你若是把我卖了,我必死无疑。”
萧县丞说道:“你也不想一辈子活成一个废物。”
齐璜点头对何年说道:“希望你不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相信的人。”
“你放心,我会让你好好活着,活出一个人样。”何年许诺他。
当齐璜再次来到京城,看着东厂的四方馆在门外站了许久之后才走入其中。
瞧着这里有几个东厂的番子,还有一个管事太监懒洋洋半躺着,齐璜躬身说道:“敢问这位公公,东厂可是要人?”
这个太监也来了兴致问道:“你有什么本事吗?”
“在下能帮厂公出谋划算。”
见齐璜这么说,管事太监指了指一旁,那里有一排人正在做题,他说道:“你去写一份策论。”
“是。”齐璜没有二话立刻坐下来开始做题。
题目是这一次对六扇门与东厂之间的改制,还有兵权的改制。
齐璜悄悄看了一旁的人,他们都在认真的做题,似乎在很认真的作答。
先是没动笔,齐璜想了想王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按照何年所说王鼎是想要兵权,也想要何年死。
再一思量,齐璜写了一堆骂何年的废话,也写了什么地方的兵权比较好夺。
写完之后递了上去。
似乎四方馆里屋也有不少太监走动,只是站在外面看不真切。
一个时辰之后也有不少人交了答卷。
又一个多时辰后,过了试题的人只有自己和另外一个家伙。
齐璜问向管事太监:“公公,接下来是想要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吗?”
“没错,咱们东厂厂公要的人,可都是要万里挑一的。”
“明白了。”
齐璜温和地笑了笑又是点头,转身突然拔出东厂番子腰间的佩刀,一刀捅进那个和自己竞选的人的胸膛。
一时间鲜血横流,管事太监慌了神,“胆敢在此行凶?!拿下他!”
齐璜冷笑着从那人身体里抽出刀说道:“公公,现在他已经死了你只能选我了。”
“你你你……”管事太监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指着他浑身颤抖。
四周的东厂番子立刻把齐璜押倒在地。
这时一个老太监从四方馆里屋走出来,管事太监立刻行礼,“厂公。”
王鼎瞧了一眼血流满地的尸体,盯着齐璜说道:“你倒是好手段啊,下手也狠辣。”
齐璜冷笑着说道:“我想要出人头地,不想被人拦我。”
王鼎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齐璜。”
“齐璜?”王鼎重新站起身命令道:“放开他。”
齐璜重新站起身,又非常麻利地跪在王鼎面前,“小人愿意为厂公效力,还请厂公赏口饭吃。”
王鼎怪异地笑着指着齐璜,“咱家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齐璜低下头。
王鼎丢下几锭银子说道:“好好吃一顿,买一身衣裳,明日一早来东厂。”
“谢厂公!”齐璜跪倒在地大声说道。
六扇门
萧县丞低声对何年说道:“齐璜已经被王鼎看中了。”
“这么快?”何年吃惊。
萧县丞摇头叹息说道:“这家伙把一个和他一起抢活的人给杀了,王鼎这才看中了他,当着四方馆所有人的面杀的,血到现在还没洗干净呢。”
何年放下手中的册子,“这人倒是狠,他不给自己留后路,也没给我们留后路啊。”
萧县丞也是一阵沉默,不过至少眼线是打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