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勇无奈把事情娓娓道来,只是,他心中十分纳闷,这件事情明明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京城来的贵人是怎么知道的?
县太爷又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大胆刁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后果十分恶劣?”
村民们都以为大槐树成精了,陈家村有妖魔鬼怪作祟,如果这件事情扩散开去,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陈水勇趴在地上,死劲地磕头:“大人,小人知道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陈水勇心里吓得要命,他知道范小芋判了死刑,只等刑部的文书下来,就要问斩了,他可不想有这样的下场。
于是,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起来。
陈大娘一焦急,趁着衙役不在意,一下子冲了过去,对着陈水勇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小兔崽子,好得不学,净学坏的,老娘揍死你,揍死你。”
衙役想拉的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大娘在县太爷面前大吵大闹,心中十分焦急,就怕县老爷怪罪下来,扣了他们的俸禄。
冷不丁冲出来一个村妇,对着陈水勇又打又骂,县太爷眉头直皱,他用力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大胆村妇,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宣哗。”
陈大娘跪在儿子身旁,对着县太爷说道:“大人,小妇人是陈水勇的娘亲,这小兔崽子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是小妇人没有教导好,大人,你惩罚小妇人吧!”
“休得胡闹,退到一旁去。”
“大人。”
“来人啊!这个村妇扰乱公堂,屡教不改,把她拉出去,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陈大娘不肯退下去,县老爷恼火了,对着两旁衙役叫道。
陈水勇是个孝子,一定要打他娘亲,立马求饶起来:“大老爷,求求你,别打我娘亲,要打,就打我吧!“
雪儿见状,就对县太爷说道:“大人,陈大娘爱子心切,突然冲出来吵闹,也是情有可原,她年龄大了,二十大板,怕是熬不住,我看就算了吧。”
司徒夫人替她求情,县老爷哪敢不从,连忙答应,还问雪儿,陈水勇如何处置?
雪儿想了一下,说道:“陈水勇的做法虽然可恶,但是,好在事情还没有扩散,而且发现及时,就对他重轻发落吧!下次不改,再两罪并罚,大人,你看如何啊?”
县太爷自然也是连声道好,反正,这个陈水勇也没犯什么大错,何不顺水推舟,给个人情司徒夫人,日后说不定有好处。
村民们这才明白大槐树出血是怎么回事,敢情,都是人为弄出来,把他们吓个半死,当下,都忍不住咒骂陈水勇几句,这个小兔崽子太不像话了,竟然想出这些损招来。
跪在地陈水勇,等了半天,没想明白,他是怎么露出破绽的?于是,带着疑惑的神情问雪儿:“夫人,小人百思不其解,你是如何发现槐树出血这件事情,是小人所为?”
别说陈水勇不明白,就连县太爷也十分好奇,他办了十几年的案子,都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大槐树会出血,司徒夫人却轻而易举地识破了,对她十分佩服的同时,又好奇她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