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浴室中,一男一女,一上一下,画风凌乱不失艺术美感,俊美冷冽男子裹着松垮浴袍,结实大腿跨坐美人腰,女人唇红齿白肌肤雪白细嫩。
微仰着头怒视着男人,男人则是一手扯住女人头发,一手捂住女人嘴巴,禁止她发出声响。
墨发包裹着玉体,男人披散下的浴袍将身下女人重要部分遮盖住,对比鲜明,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若是两人能禁止不动,此时此番场景当真像是艺术家笔下绝美的油墨画。
可惜……
“呜呜唔……”女人不安分的双腿不断在男人身下来回拱动,似乎是想要试图将身上那人甩下去。
一双美眸几乎能喷出火来,并且还带有一丝明显厌恶。
受万人敬仰的尊贵血王何时遭受过被人白眼还外加嫌弃过。
女人的眼神令他莫名不舒服,紧跟着心情也不好了,甚至于原本带有几分想要侮辱女人的心思也瞬间荡然无存。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直接不想看见身下如垃圾一般的女人,她以为他很想碰她?
然而,男人俨然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很是令人唾弃。
虽然他并没有丝毫想要侵犯女人的意思,只是单纯羞辱,但还是迎来了冷子夕变本加厉的厌恶以及深深的鄙视。
事实证明,血王心情不好,后果很严重!
男人一个手刀利落砍下,原本前一分钟还瞪着大眼睛看着他无声控诉的女人,下一秒钟便直接脖子一歪晕了过。
胡乱踢踹着的双腿顿时无力拉耸最终缓缓的躺在了地板上。
薄野直接劈晕了她,女人眼中的厌恶令他心情很不美妙!
姑且先不论其他,就以他俊美的外表来说,那个女人见了不是前仆后继的迫不及待。
更何况他是血族之王!
该死的人类女人竟然还敢嫌弃他!
眸色一沉,毫不怜香惜玉的扯住女人头发将女人提了起来,俯身而下,埋首颈脖犬牙凸出,一时间静谧的空间只闻见尖牙咬破皮肤扎进肉里吸食血液的细微声响。
恐怖而诡异!
……
痛!好痛!
脖子痛,手腕也痛,脚根子也痛!
喉咙干涩到几乎冒烟,冷子夕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抬起酸胀的眼皮子,好半天睁不开,使劲眨了又眨终于慢慢的眯起了眼睛。
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去揉眼睛,她才惊讶的发现她的手根本动不了……
不对!不止是手,还有脚也动不了,她全身都被绑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垂眸望去,脸红的滴血。
冷子夕终于看清了自己状况,她被人用粗壮的麻绳缠住四肢直接死死的捆在了墙上,并且一丝不挂!
全身酸痛就是因为全身失去重力被挂在墙上一晚上的缘故,手腕脚腕处传来火辣辣的勒痛感,直击大脑。
冷子夕几乎不用看她也知道此时自己手脚肯定因为血液不流通红肿不堪了。
想破口大骂,却发现嗓子也是沙哑难耐说话都成问题,一试图发出声响便痛得厉害,这估计是光着身子又贴着冰冷的墙壁被捆了一晚上感冒所致。
该死的吸血鬼!
她发誓,她一定要扭断他的脖子。
搞清楚了自己现在所处状况,冷子夕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因为着急也没有用,惊慌只会带给敌人更大的成就感。
她不会让他得逞的,他肯定是故意这般对待她,想要看她求饶,想得美!
环顾四周,冷子夕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房间里,房间拉着厚厚的窗帘,几乎没有光线闯入。
房间光线虽然黯淡些,这却对于视线极佳的冷子夕来说根本就构不成丝毫阻碍。
很快,她便将房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个透彻,最终肯定了自己还是在昨夜的房间之中,要问她为什么这般肯定……
当然是因为她看见了屋子中央摆设着的水晶床以及水晶床上熟睡的某只吸血鬼。
死变态!
冷子夕恨得牙痒痒,死死的盯着床上俊美男人,若是眼神足以杀死一个人的话,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男人早就化为灰烬了,尸骨无存。
还好她身上除了脚手腕处的疼痛以及脖子酸疼之外,冷子夕并未感觉到其余不适。
心中不由大松了一口气,看来昨晚死变态吸血鬼只是喝了她的血之后便睡下了。
他没有动她!
只是……他睡就睡,睡之前竟然还这般无耻。
以及极其恶劣的采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将她绑在墙壁上。
这简直就是对她人格上的侮辱,她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她当初真是瞎了狗眼了,以为死变态长得好欺负。
就算不好欺负,最起码也是个男人味十足的绅士,不会为难女人,哪知……
她真是瞎了眼了!
看眼前这状况,死变态陷入沉睡,并且还将窗帘拉了个密不透风,看来是满月已过,此时应该是白天。
冷子夕努力挣扎了半天,除了磨破了皮子之外丝毫没有进展,依然四肢分开,逞大字型的如耶稣一般的被挂在墙上丝纹不动。
要不是屋里黑暗,男人又睡得死,姿态如此羞人。
她都羞愧得想要钻进土里去了。
可是转念一想,男人把她绑上墙的时候,肯定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过了,小脸瞬间爆红,恨不得直接去死,再也不用活了。
许是正午时分正值烈阳,屋子里温度上升,开始变得暖和起来,冷子夕逃不了,又无计可施,终于在心里变着法子虐待了死变态一千遍之后,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她这一睡,直接睡到了下午夕阳落。
一睁眼,她便发现自己正全身无力的躺在摇摇晃晃的名贵轿车之中,盯着摇摇晃晃的车顶,一阵眩晕感袭来,她忽然有种强烈想要吐的冲动。
正在此时,耳边响起了某只吸血鬼不冷不热的声音:“全身麻痹的滋味如何?”
薄野举了举针筒,表情寡淡,看不出喜怒哀乐,似乎又恢复成了举止得体的贵族绅士姿态,“你昨晚给我注射的就是这个吧,你们人类的麻醉药。”
闻言,冷子夕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能动了。
原来是他给她注射了麻醉药,难怪她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多看眼前的男人一眼,她便觉得恶心,冷子夕索性闭上了眼睛,就算没有麻药,她也饿得不想说话了。
轿车摆动的这般厉害看来应该是还在郊外的烂泥上,就是不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