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令堂的五香麻辣螺旋升天屁。
宋云澜没时间同他争执,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几个人:“赶紧麻溜儿的把钱交出来。”
“我们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交出来。
侍卫里不知道谁适时的挥了挥手里的刀,几个人怂了,躲在一起,甚是滑稽。
因为相比侍卫手里的刀,他们手上的木棍实在太鸡肋了。
“有没有搜了再说。”
宋云澜此话一出,侍卫接连上前,将几个人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
最后总共就从他们身上搜了十几两银子出来。
被姓齐的拿去了四千,十分之一都没拿回来。
“穷逼,臭丝。”宋云澜骂道:“比我还穷。”
“……”
完全不知道她在骂什么。
宋云澜将银子收起来,等着江辞月发话。
江辞月挥挥手:“回去告诉齐梁召,我们过几天再去会他。”
几个人听完连滚带爬的跑了,有的甚至连棍子都没来得及拿走。
江辞月揽着她回营地,淡淡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今天晚上咱们去再去一趟衙门,探探齐梁召的老底。”
“我也去?”宋云澜指着自己,有些不确定。
“嗯哼。”江辞月不置可否。
宋云澜知道江辞月是不把她带在身边不安心,毕竟他们才出来没多久就遭人刺杀。
可是…
宋云澜顾虑道:“我一丁点儿功夫也不会,去了只会碍手碍脚,连墙都翻不进去。”
“朕会抱着你进去的。”江辞月附身,在她耳廓呵气如兰。
宋云澜只感觉全身一阵电流乱窜。
要命!她该不会沦陷了吧。
…………
夜如期而至,待天色完全暗下来,江辞月领着她再次往城内去。
一路轻车熟路的到了衙门。
既然是偷偷来打探的,自然不能从正门进去。
江辞月搂着她的腰肢,让她贴在他胸口,足尖轻点,几个跳跃飞上了屋顶。
然后将瓦片揭开一点,察看屋内的情形。
齐梁召坐在屋子中间,桌上放着不少的银子。
宋云澜有一个疑问:“你怎么知道这是齐梁召的屋子?”
用鼻子闻的?
这里不止一间房子,而他们也是第一次来,江辞月却不偏不倚的正好找对。
江辞月勾唇:“看细节,这里的房子看起来都一样,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他的柱子用的一般的榆木,这间屋子的柱子用的却是楠木。”
经他一提,宋云澜恍然大悟,齐梁召贪污了那么多的银子,一定会想办法显摆的,但是他又不能明着显摆。
只是因为她不是学的考古学,对这些木材不甚了解,在她看来都长一个样,就是颜色不一样而已。
江辞月挑着线条精致的下巴:“看下边。”
闻言,宋云澜再次把目光投向屋子里。
此时齐梁召已经从桌子前起身,钱也被收进口袋里。
齐梁召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走到墙边,伸手朝某处摁下。
墙砖立刻陷下去一块,很快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传来,在旁边出现了一道暗门。
然后齐梁召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