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月每天在宫里走动,又是这个国家权势地位最高的男人。
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每一个细微的细节都值得人注意。
这不,就有人发现,江辞月拿掉了戴在身上二十多年的玉佩,换成了一个荷包。
宫里还隐隐有传闻,传闻江辞月带着的那个荷包特别的丑。
宫里的女人一致认为,江辞月最近应该是对荷包情有独钟。
并且认为江辞月还没有寻到好的荷包,所以才会带一个那么臭的。
于是乎,众人不约而同的做了荷包拿来给江辞月,希望江辞月能随身佩戴着。
江辞吟和江辞月的谈话刚刚结束后,曹寅便来报:“皇上,各宫的贵人娘娘求见。”
江辞月皱眉,十分不悦:“叫她们进来。”
曹寅应了一声。
片刻后领着五六个女人回来了。
江辞月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她们:“你们来做什么?”
几个女人纷纷拿出自己花了几个时辰做出来的最得意之作,不约而同道:“皇上,这是妾身替皇上做的荷包,请皇上务必手下。”
宋云澜本背对着那些女人躺在软榻上休息。
而且原本宋云澜也没想出声或是有动作的打算。
一听到荷包二字,宋云澜立刻从软榻上翻了起来。
将目光投向她们手里的荷包。
不得不说,这些女人不亏是名门闺秀,绣工简直了得,一针一线十分公正,简直栩栩如生。
宋云澜再看一眼自己多个地方打结不说,生生的把好好的一株君子兰绣成了废花。
若是没有对比还好,如今有了他们的东西一对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
简直是让她无地自容。
江辞月垂眸淡淡扫了一眼她们手里的东西。
并未打算伸手去接,也没打算让曹寅去接。
“荷包朕已经有荷包了。”
其中一个贵人道:“我们知道皇上有荷包了。可是多几个的话,万一其中一个脏了,其他的也可以换洗换洗。”
其中一个附和道:“是啊,皇上。臣妾看了一眼,那荷包一点也不好看,连妾身们绣的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皇上何不将它扔了,带臣妾们替皇上准备的。”
那人此话一出,立刻得到其他人的认同:“就是,那荷包也太丑了。”
方才被江辞吟一顿数落说丑,丑得别致。
江辞月的气还没有消。
如今这六个女人又来挑战她的底线。
心里憋着的那一肚子火气终于有地发了。
江辞吟在心里替那些女人默哀了片刻。
给荷包就给荷包,还要说江辞月戴着的丑
这不是典型的找死吗。
江辞月皮笑肉不笑:“你们说这确实太好好看,荷包丑?”
几个女人互相觑了一眼对方的神色,点头应着:“确实不好看,皇上要是真的想带的的话,咱们姐妹几个的都可以给皇帝。”
反正几个女人是什么话难听说什么。
江辞月也没有阻止,任由着他们说过了才悠悠的道:“朕和你们的看法恰恰相反,如此说来你们在怀疑朕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