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官的高唱落下之后,江辞吟牵着一根红绸走了进来。
红绸的另一头是瓦尔娜。
今日的江辞吟穿了一身大红色的洗服。
红衣映衬下,江辞吟的脸比往日增添了不少的神采。
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他们在厅中站定。
礼官的高唱继续响起:“新人行跪拜礼。”
在经过一系列繁复的礼节之后,两个人的婚礼终于成了。
江辞吟将瓦尔娜送进新房之后,出来敬酒。
轮到江辞月他们这一桌,宋云澜是由衷的替他们二人感到开心。
虽然让他们成亲的目的并不单纯,但是好在他们二人两情相悦。
宋云澜瞪着他,警告:“以后不要去青楼那种地方了,好好待人家。不然别说她揍你,我都要揍你。”
江辞吟挠挠头:“嫂子,我已经很久不去那种地方了好吗?没办法家教太严。”
总之他江辞吟的这辈子是栽在瓦尔娜的手里了。
不过他心甘情愿。
“你这种人就是得找一个娜娜这样的人治你,一般女子只有被你欺负的份儿。”
江辞吟反驳:“谁说的,我从不欺负女子。”
江辞吟走过场一样的走了一圈,称自己不胜酒力便先撤了。
俗话说,一刻值千金,他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陪这些老古董喝酒的事情上。
江辞吟迈着稳健的步子直接去了新房。
瓦尔娜坐在床榻上,盖头已经自己掀开了,被她放在一边,而她一只脚放在床上,正在啃鸡腿。
“你怎么自己把盖头掀了?”江辞吟不满的抱怨道。
喜婆也跟着道:“王妃,自己掀了盖头不吉利。”
瓦尔娜反问:“反正都是要掀的,谁掀的什么时候掀,有那么重要吗?”
天元国没有这样的习俗。
他们求亲的方式也不一样。
男子必须能打过女子,才可以求亲。
成亲的仪式更简单,对着神明拜一拜就可以了。
所以刚才整这一出出的,着实把她累坏了。
江辞吟道:“你自己掀开了,那我还有什么惊艳的感觉?我还有什么期待感呢。”
瓦尔娜哦了一声,将盖头盖回去:“那你再掀一次呗!”
江辞吟:“…”
他已经看到了好吗?就算再掀一次,他已经看到她盖头底下的脸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江辞吟还是从一旁拿了喜称过来,轻轻挑开了她盖头的一角。
即便是第二次看,江辞吟仍觉得惊艳。
瓦尔娜的五官本就生的好看。
今日画了淡淡的妆容之后就更加好看了。
江辞吟看得有些愣神。
好一会儿才会过神来,将盖头放到一边,从桌上拿了合卺酒过来,递给她一杯。
两只手交缠,江辞月将杯中的就一饮而尽。
喜婆说着一些吉利的话:“王爷王妃早生贵子,日子幸福美满。”
江辞吟笑得开怀:“赏,重重有赏。”
喜婆高兴的谢恩,然后识趣的开门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江辞吟盯着她,目光灼灼,伸起骨节分明的手扯开了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