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闺房内。
楚天寒呼呼大睡,嘴里不停地呓语:
“钱,我要……开孤儿院,要赚钱,要……泡妞!”
王雅芝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拿着手帕帮他擦拭口水。
不到片刻,楚天寒忽然一个激灵,猛地惊醒,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又立马放下,坐起身来,看到王雅芝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干嘛?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这个人真有趣,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看望你的‘好哥们儿’啊?”
楚天寒不明所以,问道:“好哥们儿?什么好哥们儿?”
“你刚刚在餐桌上不是说了么,你这么有才华,又会唱歌又能作诗,还能看清好人坏人,都是因为有你的这个‘好哥们儿’么?”王雅芝指了指他的手表说道。
楚天寒一拍脑门儿,想起来了。尼玛,酒后失言啊。
“我还说了什么?”楚天寒心里蹦蹦直跳。
“还说,这东西只要你一呼唤它,就能召唤出神仙,能满足人们的愿望,比如说要泡妞,就会蹦蹦哒哒地出来一个美女……嗨,开玩笑的,我们想接着逗你玩儿,谁知道你一下子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楚天寒翻了一下白眼儿,自己还好奇怎么酒后说出了阿拉丁神灯的故事。
“哦,好了,我再睡一会儿,要不要一起?”楚天寒栽倒在床上说道。
“色狼!时间不早了,你也醒了,回家吧!”王雅芝下了逐客令。
“太晚啦,况且,我酒后的身体比较虚脱,要不,我提议,今晚我就住这儿了。”楚天寒脸不红不白地说道。
“也行,你想的话没问题。”
楚天寒惊喜得坐了起来:“我靠,真的?不会你家有客房吧?”
“没有呀,楼上就这一张床,我不介意的。”王雅芝无所谓地说道。
楚天寒心里一阵悸动,这幸福来得也太TM的突然了。
“你……你先等一下哈,我运动运动。”楚天寒说罢,便在床上做起了俯卧撑。
一个,两个,三个……
“好了,你快上床吧!我准备好啦!”楚天寒兴奋地说道。
“好的,你等一下。”王雅芝转身到了屏风后面。
楚天寒心想,脱衣服就当面脱呗,有啥不好意思的。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王雅芝很快就走了出来,看到楚天寒解衬衣扣子,说道:“你在干嘛?”
楚天寒一惊,王雅芝衣服一件没脱,还加了一件披肩,手里头拿着纸笔,他惊呼道:“你……你又在干嘛?”
“等你唱歌给我听呀,我正好把曲子记下来!你干嘛解扣子?”
“那个……那个天气太热,喘不过气……”
王雅芝笑了笑坐到了床边道:“好啦,你唱吧,一晚上10个小时呢,我能记下来不少歌曲!”
楚天寒脑袋一阵眩晕,心道赶快撤呀,自己的嗓子再唱一个小时百分百失声!
他一溜烟儿地穿起了衣服向窗外跑去。
“走门!”
“来不及了!”嗖地一声,楚天寒蹦了下去。
王雅芝掩嘴轻笑:“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鬼心思!”
楚天寒回到了楚家湾,刚一到帐篷内,便抬起手表,接通了视频窗口。
老狐狸看到楚天寒,破口大骂道:“龟儿子,你干嘛这么长的时间才接。”
楚天寒小声说道:“老头儿,小爷刚刚有正事儿!”
“什么正事?什么正事能有帮我搜寻国宝重要?”
“那个,我……我刚刚在泡妞啦!”楚天寒挠头道。
“泡妞?我草,那老夫就不怪你了!”
“啊?”楚天寒惊掉了下巴,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正事儿啊。
老狐狸接着说道:“给了你这么长的时间,你找到了哪些宝物啊?”
“我知道具体下落的有两个,但是现在都不在我手里。”楚天寒如实地说道。
“才两个?这么多天你****去了?你要尽快把这两个拿到手,听到没?”
“老狐狸,我才来到这里不到一个星期好不好?这两个国宝背后的关系网错综复杂,极其难搞,即便是我堂堂的上海滩楚爷,也暂时搞不定。”
楚天寒真搞不定,他心里头搞不定自己。
老狐狸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把这件国宝弄到手里头,不管你是偷是抢!另外两件稍后再说。”
屏幕上弹出了一份文档,楚天寒打开一看,里面是唐代画家阎立本《历代帝王图》的资料。
老狐狸接着说道:“天寒,你现在就要行动,踩好点儿……”
“踩什么点儿?”楚天寒问道。
“这幅画明天会在上海艺术馆开拍卖会,据我们考证,明天这幅画会被来自于美国波士顿的皮特高价买走,你的任务就是想办法偷到手,具体怎么行动,就靠你自己了。”
“我靠!老狐狸,你把你楚爷当成什么人了,我楚爷是那种偷盗之徒么?”楚天寒一阵鄙夷道。
“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要去求人家,让人家白白给你,说这是国家的宝贝,不能外流不成?你别天真了!”
“切,我买不成么,小爷我不差钱!”楚天寒财大气粗地说。
“钱?你哪来的钱?哦,你上次要我给你提供经济数据,不会是……可使不得呀……”
“好啦,太晚了,先挂了。”楚天寒说罢立即关掉了视频。
次日早晨,楚天寒先来到了黄金交易所。
昨天上午兑换的英镑和白银,在晚上的时候便抛售了,虽然只赚到100两黄金和2万块银元,但也是很可喜的成绩,与自己估算的分毫不差。
楚天寒又安排好手头的工作,命令门徒抬了几箱子的银元,驱车直奔上海艺术馆。
今天当真是热闹,各界名流,各国的洋人都是穿戴整齐,纷纷走入艺术馆。
楚天寒刚要走进艺术馆,忽然被安保拦住了。
“对不起,先生,您不能进去!”
楚天寒摊手道:“我靠,凭什么?我是来竞拍的!”
“我们的工作簿上没有您的照片,您也没有邀请函,所以……”
楚天寒一挥手道:“我有这个行不行。”
门徒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箱盖,成箱的银元在烈日下闪着白光。
安保楞了一下,无奈地说道:“先生,对不起。有资格来到这里的贵宾都不差这个。”
楚天寒心想:我靠,装B失败。
“怎么和我家楚爷说话呢,知不知道这是上海滩的楚爷!”门徒不满道。
“先生,恕我直言,上海滩姓楚的太多了,自称是爷的也不少……”安保轻蔑地说道。
“你要是不让我家楚爷进去,我们就把这里平了!”一个门徒怒气冲冲地说。
“请您注意您说话的口气!”
“我就不注意怎么地,我们今天就偏要进去,看你拦不拦得住!”
这个门徒心想,我刚练会了少爷的格斗术,今天要在少爷面前显摆显摆,说罢便上前为楚天寒开道。
“您要是迈过了这条红线,休怪我们不客气。”安保脸色一沉。
“我就迈了怎么地!”几个门徒一起向前跨步,突然定在了那里。
大门开处,一排排的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