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着军呢!你们先别喊!”
“你不可能将到,你这是找死的行为。”
“肯定输了。”
“釜底抽薪还有一线生机。”孟子曰在苏爸身边道。
苏爸诧异的向后看一眼:“你会下棋?”现在的年轻人很少会下象棋,有品位的去下围棋了,时尚点的去学国际象棋,象棋的地位莫名其妙的变得尴尬。
孟子曰点点头:“看过一些。”
“你带着口罩做什么?感冒了?还是有什么传染病?”
孟子曰闻言急忙把口罩摘下来:“没有,没有,就是戴戴……”
“老苏,谁啊这么标志的孩子,你家亲戚。”
苏爸道:“不是,楼上新住户,刚搬过来。”
“就是他啊,小伙子长的不错,毕业了吗?”热情的大爷们立即把目标对向这位新面孔。
孟子曰怎么让人以为他没毕业:“毕业了,博士学位。”他真考过,这样说决定年级更大。
“这么厉害!小小年纪就这么了不起,我家那孙,现在还赶家教呢!”
孟子曰听到‘小小年纪’脸沉了下来,预期的目的没有达到。
“小伙子,有女朋友了吗?”
孟子曰没了回答的热情,但见苏爸在旁边想到要有礼貌,应付性的开口:“有。”
苏爸看他一眼。
孟子曰神色坦然。
“这么早就有了女朋友,以后可有的受了。”
接下来三着没事的大爷们转了话题说起谁谁家的孩子早恋,谁谁家的孩子不听话,谁谁家的孩子成绩下降,熟知程度,好似比对方的爷爷更像爷爷。
苏爸听了一会像小区外走去。想着过不了多久,这些人嘴里谁不定该议论他女儿住娘家了。
孟子曰立即更上。
苏爸出了小区。
孟子曰跟的更紧了。
苏爸回头看他一眼:“你跟着我干什么?”
“安宁……有些担心你,让我出来看看,她正陪着阿姨……”
苏爸继续往外走。
孟子曰亦步亦趋的跟着。
苏爸在不远处的菜市场买了两块烤地瓜往回走。
孟子曰跟着他往回走。
苏爸回了家,孟子曰上楼。
前一刻的争吵平淡的结束,苏爸当饭后甜点的食物给苏妈放在茶几上。
苏妈不再提苏爸家的是是非非。
苏安宁刷完牙,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妈,我们去我那里住吧。”
“不去。”
“让你妈考虑考虑。”毕竟在住了这么多年,又是老小区,邻里街坊都认识,谁家不知道谁家的状况换一个也好。
……
庄严喝的酩酊大醉的回来。
傅敏让司机把他扶上楼,督促包汤回房睡觉。
“安宁!安宁我的鞋子在哪里!放开我!安宁呢!安宁我的鞋我还没换鞋呢!”
傅敏看着司机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儿子弄回屋,心中不是滋味。
第二天,傅敏买了些水果去了安宁的工作室。
苏安宁看到会客室的傅敏女士愣了一下,因为称呼上尴尬,苏安宁只是微笑,嘱咐秘书倒杯茶进来。
傅敏女士的烟花烫十分好看,保养得宜的她看起来雍容华贵,懂得生活品位的眼光让她散发着女士特有的高贵的成熟。
傅敏面带微笑起身。
苏安宁走进来。、
傅敏的目光停在安宁隆起的肚子上,疑惑的看向安宁。
苏安宁有些尴尬,但如实以告:“不是庄严的。”
傅敏慢了一拍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所以两个人闹到了如今的地步,指责曾经的儿媳吗,好像也没有立场,她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孩子闹你吗?”
“还好,没什么反应。”
傅敏一时间不好接话。
苏安宁看出了她的尴尬:“包汤还好吗?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没有,没有,孩子很听话。”说着叹口气:“哎,没聊到是这个结果。”
“……”
“他昨天晚上喝多了,总喊你的名字……”
“……”
“你们就不能……我这样说有些冒昧,如果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
“哪里。你照顾包汤一定就很辛苦了。”
“包汤很听话,他没什么让人操心的地方,就是庄严,正是适当的年级遇到这种事有些想不开。”
“我很抱歉。”
“不是你的错,以前就觉得他再这次下去无非就是这样,我没有跟你说过他爸的事,我们关系很好,他死的时候我一度想不开,其实年轻的时候他比庄严还过分……”
苏安宁能猜到她接下来想说什么,比如她走过来,比如那个男人的悔恨他的大彻大悟,就像男人历经许多挫折的追求会让女人大彻大悟的爱上他;男人更是可以。
“我说这些你该笑话我了,毕竟你们现在的观念不同,会觉得我守旧,但孩子,咱不能不容易了就离婚是不是,谁不犯个错误,他有,咱教训他,你有,咱积极认错,婚姻不就是一直向一个方向努力的过程,没什么大不了的更没有过不去的侃。”
苏安宁抚摸着肚子:“不一样,我不想他以后的日子里在恨我又离不开的矛盾下生活,你经理过知道那是脆弱的过程。”因为你的忍耐,你可以用你的观点试着说服我,但很难。
“离婚结婚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再婚不如原配好。”
“所以我深思熟虑后走出这一步,我没有想过再婚,我有孩子。”
“孩子的父亲是……”
“……”
“我冒昧了。”傅敏把水果放下:“不知道你有孩子没有给孩子带什么。”
“是我没有让他说。”
“我先走了,有空回来吃饭。”
“恩。”
傅敏临走前又回头道:“虽然说这些你可能不信,但庄严那孩子真的非常喜欢你,你再考虑考虑,跟谁过不是那么过。”
“恩。”
……
庄肃肃坐在老公办公室里,齐肩的*头穿着意见过膝的T恤下面是条打底裤,她神色犹豫若有所思:“不知道我哥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
卫承业整理着投诉信箱,不好对这件事发表看法。
“你肯定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这是他们的私事。”
“我不是一个好妹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卫承业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揽住她的肩膀:“你别多想这不是你的错,感情的事他们会处理好的。”
庄肃肃趴在卫承业肩上哭了:“还怎么处理,他们已经离婚了。”
卫承业有些惊讶:“离婚了?”
庄肃肃点点头:“不久前,我哥现在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不回家,回来就喝的大醉,喝多了就喊嫂子,我都不知道该帮理还是帮亲。”
卫承业叹口气,想不到真的离了,想到那天的孟子曰还真有些不能理解,但想来嫂子也不肯跟因为他跟大哥离婚:“大哥既然答应了,就肯定有大哥的考量,大哥现在只是一时无法适应,果断时间就好了,你别担心。”
庄肃肃抬起头看向老公:“你说是嫂子提出来的。”
“这不难理解,以前他们两个人就闹过。”
庄肃肃抱着卫承业:“我知道,就是,就是……他是我哥我当然希望他永远幸福……”
“我知道。”
“而且前几天我才跟嫂子通了电话,一点征兆都没有她还安慰我,怎么一转眼……太可怕……怎么有人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分的如此清楚。”
因为不爱了:“她在跟你通话不好,以前你是她小姨子跟你处好关系是她对你们家的尊重。”因为出身差不错,他能理解嫂子的迁就,说什么嫂子脾气好都是虚的,她若是不想为了一个男人承担这个男人家庭里乱七八糟的事,就不会这么努力。
而且建立两个家庭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最快的方式不就是另一方的妥协。
“可嫂子也不要包汤了吗?”
“包汤都多大了。”
“你们男人真没有同情心。”
怎么又说道男人身上了。
庄肃肃想到施文颜心里有些恐慌,紧紧地抱着卫承业:“你会离开我吗?”
卫承业揉揉她的头发:“不会。”
庄肃肃微微心安,嫂子和大哥毫无预警的离婚让她突然之间很有危机感,总觉得周围都不安全了一样,也正侵蚀着她的生活。
“用不用我去看看大哥。”
“恩,他昨天又喝多了。”
“放心,大哥不是一个轻易跟挑战拖鞋的人。”
……
“干杯!”
“cheers!”
“庆祝你恢复单身。”付迪开了一间包房,陪着安宁胡闹:“我们要不要再叫几个帅哥,安抚一下咱们共同低落的心。”
安宁喝口果汁,弱光的包房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你心情低落?”
“也是,我现在心情可好了,你不知道于兴华和那个狐狸精见到我怎么跑路的哈哈!还是你的方法赞,为咱们以后不能狐假虎威干杯!”
苏安宁勉强跟她碰碰:“是挺可怜的。”
“王茗艺家的小猫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我妈喜欢看娱乐新闻,看见了。”
“笑死我了,你说他是喜欢王茗艺的身价还是从茗艺身上找到了真爱,竟然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宣布息影,不知道多少人骂他吃软饭呢。”
“他从业这么多年身价不低吧。”
“但转业最快的方式就是娶了茗艺,拿小生长的真好看,比茗艺小九岁,你说茗艺会娶他吗?”
“我觉得那小猫挺好的,出道以来没什么绯闻,洁身自好,长的又好看,给自己找个有本事的女人说明人家有理想,难道都找一个好驾驭的女人才正常。”
“也是,不过茗艺现在快被他闹疯了,茗艺可没想过这辈子跟着一个男人过,哈哈,你信不信他肯定以为茗艺跟大多数女人一样,需要一个安全的臂膀幸福的家。”那个孩子被撕票后第二天还在上班,回头就把绑匪也撕票的女人,需要一个幸福的家?
“如果那小猫听话,说不准茗艺有再生一个的意思。”
“不会吧。”
“猜的。”
“猜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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