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密阻止了想上前的人,冷静的看着何婉馨:“您有今天是庄总造成的,可您因为明白,您和庄总之间的恩怨是金钱恩怨,您在**上多躺的八年是您贪心的想要一个结果的必然结果,您可以再找庄总赔偿,但我不明白您眼中的恨是什么意思?是怪自己曾经的莽撞贪心,还是为曾经自己接受了一段违背道德的爱情愧疚。”
林密其实一直都不明白,走投无路就身,是值得同情的事情吗?还是金主没有爱上这些身的贫困才女就是十恶不赦的有眼无珠?
何婉馨疯了一般的向外冲去:“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错,是他们……是他们……”
林密看着何婉馨跑远,既不阻止也不担心她想不开。
何况——他说错什么了吗?
他不认为。
何婉馨狼狈的走在车水马龙的路上,嘀嘀咕咕的茫然的走着:“不是的,我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庄严那样对我……他那样对我……”
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再说:你是小三,你以为你能赢了那个女人,所以一直在等庄严给你一个结果,等来的是个笑话,你才承受不住的,否则怎样证明你昏迷了八年都不愿意醒来。
我不是小三!我不是!我开始不知道他结婚了!
一个事业有成、功成名就的男人会没有女人吗?你当别的女人都是瞎子吗?
可他说过爱我的,他说他爱我!
但他一直都有给你钱!
——滴滴——滴——
“你有病呀!走马路中间找死!”
“走路不看道的!”
——滴滴滴!滴滴滴!滴!——
何婉馨疯魔的看着周围突然被包围的车辆,一瞬间,昏了过去。
……
“祁伯母?”苏安宁放下手里的文件,诧异地称呼着手机对面的人。
手机的另一边祁法温和的笑着:“小宁呀,最近忙不忙?”
苏安宁本能的坐正,一本正经的回答:“不忙不忙,伯母来区勇市了吗?我去给伯母接风。”
祁法声音柔和:“你这孩子,就是孝顺,比我家那个都懂事多了。”
苏安宁笑笑,她能说什么。
祁法接着道:“镇海要走了,想麻烦你点事,我距离他比较远,也不方便,你帮我看看他东西准备妥当了,有什么需要的,我让人给她置办。”
苏安宁惊讶道:“他要走了?!”且不是回父母身边。
祁法闻言有些惊讶她不知道:“对,我以为他跟你说了,上个星期就定了,不过这回总算听了他爸的安排,只是在边境上,不是太危险的地方,不知你……”
“方便,伯母,您放心我去看看镇海哥,一定舒舒服服的把他送走。”
“那就麻烦你了。”
苏安宁挂了电话,有些回不过神来,但片刻后释然,整个人轻松的靠在座椅上发了会呆。
这也在意料之中,陆镇海不是胡闹的人,有些事他可以妥协,有些事永远不会。
苏安宁揉揉脸起身,深吸一口气,拿了包向外走。
老朋友离开,她便是以为该送送老朋友的老朋友。
陆镇海并没有给她相送的机会,在安宁到他单位时候他已经走了,他给他母亲的时间不过是一个时间,对他来说除了跟奶奶告别,没什么值得收拾的东西。
苏安宁走出刑警大队,在一旁的花坛上坐了一会儿,抬头望望湛蓝的天空,心底一片清明,陆镇海远离了她,一定会收获属于他的幸福。
至于家里那两只,她心底是无所谓的,谁管他们死活。
苏安宁起身,她这个年纪连惋惜、后悔这些情绪都生不出来,一直向前,从不挽留,似乎莫名的成为豁达的浓墨之笔。
……
“陆镇海走了?!”庄严见鬼的看着林密没有一丝松口气的感觉。
在这种时候,能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庄严烦躁的扔了手里的钢笔。
林密眉毛动了一下,不是好事?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陆镇海走了?是想反衬他卑鄙无耻,还是没有下线!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先走人!这不下于陆镇海一巴掌扇在所有人脸上了,至于孟子曰,估计他也感觉不到那一巴掌,对他们的蔑视。
庄严心中烦闷,尤其现今关系中,他也一直备受煎熬的心态,他不知道在坚持什么,可也不想退开!如今在这个道德旋涡里苦苦挣扎的,只有他了。孟子曰挣扎几百年,也不清楚他自己扮演的角色。
“庄总,开会时间到了。”
庄严挥挥手:“马上来。”
……
孟子曰的确没感觉,走就走了,少个自以为是的人不是更好!至于冯山的想法,什么陆镇海的做法才是明智,他明智去吧,希望他智通四海,绝世无双。
他只在乎,庄严是不是跟冯山想法一样,都觉得陆镇海的做法是正确,他准备什么时候效仿一下,也跟着走人才好。
冯山一眼看出孟总的想法,但您能不能想法正常点:“庄总会那样想很正常,毕竟……”
“毕竟他们两年龄一样,想法迂腐很正常。”
“那不是迂腐,那是做人的底线和自尊。”反正他绝对不容忍他老婆乱来,他宁愿一拍两散!是你有问题好不好。
孟子曰听懂了也当没懂。
冯山叹口气:“但庄总和陆先生毕竟不一样,庄总手里还有孩子,他随时可……”
“好像我没有一样。”孟子曰不屑于顾。
冯山闻言恨铁不成钢,但他还能说什么:“是,您也有,您已经很成功了。”成功拆散一对佳偶,可不是超常发挥吗,这种男人就该跟小三一样人人喊打。
孟子曰瞬间抬头看向他:“你什么表情?”
冯山垂下头,不语。
孟子曰想起一个人来:“那位何小姐如何,想不想跟庄总破镜重圆?”多好的姻缘,跨越了时间和生死,不在一起多亏,他很乐意助她一臂之力。
冯山注定让孟子曰失望,口气怏怏的:“何小姐不恨庄总就不错了。”破什么镜!“何小姐自从找过庄总一次后,一直安静的在医院疗伤,据说快要出院了。”
没志气:“她就这样放弃庄严?”有没有一点追求,死缠烂打没学过,手腕、段数都不会?当初怎么入了庄严的眼!
冯山无语:“何小姐和庄先生本来就是那种关系,有什么不放弃的道理,他们两个金钱交易,只要不亏对方就是公平买。”像你这种买过后,还不认账的,在这一行妥妥被鄙视。
现在恐怕已经被鄙视了。
孟子曰不甘心,现在只剩一个庄严时刻出现在安宁面前,只要把他弄走,剩下的时间他还不是想去就去:“没有支援的余地了?”
“何小姐也不傻。”闹的太难看,对谁都没有好处。
“其她女人呢?没有一个有再利用的价值。”
冯山无奈的提醒:“庄总对女人很恨的,何况还有林秘书在,再说,女人也有智商,不是咱们说什么,她们就一定会拿钱给您消灾的。”
孟子曰不这样认为:“那位百小姐那里也没有可做手脚的地方?”
“百小姐现在身边有相对简单的选择,就算分手也会有一笔分手费,她为何不搏一下,却参与到您和庄总之间。”
孟子曰想了想:“换个新人?”
“庄总如果可以找新的,您老就不用费脑子了。其实……”冯山看着小孟先生,虽然小孟先生总想不让别人好,但有件事……
孟子曰看向他:“说?”
冯山斟酌再三道:“孟总,其实庄先生的事,您根本不用脏了手。”庄先生又不是您,吃的下去:“他和苏小姐多年夫妻,肯定跟对您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吧,苏小姐不可能再和庄先生怎么样,他们之间……”怎么说呢?
冯山想了想:“就跟老爷爷老奶奶一样,陪伴多过爱情,习惯多过杂念,您不用担心他们两人会……那个……到一起。”
孟子曰看着冯山,像看一个傻子,庄严就是想看着苏安宁?骗鬼呢!
至少在孟子曰的脑子里,冯山就是在骗鬼!
但冯山没有说错。
苏安宁和庄严之间的坎,不是迈过去三个就可以,何况他们都已经迈过去,现在纠缠的或许连不甘心都不是。
他们之间或许还能说笑聊天,可拥抱的可能却很困难。
因为不是安宁不自在,所以她也不管庄严是不是来,多出来的碗筷都不是她掏钱,她更管不着。
苏爸、苏妈的脸色绿了几天后,决定搬回去,反正已经这样了,这些日子脸皮也练的够厚,就算遇到老街坊邻居,还不定会埋汰谁。
苏爸苏妈坚持,最后是庄严送两老回去的。
不为别的,至少庄严送,像个正经女婿,让孟子曰送算什么,女人养的**,说出去是女婿,不定多少人等着她女儿二离婚。
苏安宁关上后备箱:“谢谢呀。”
庄严提着两箱行李上楼。
“安宁回来啦。”
“对呀,秦婶下去买菜。”
秦婶的目光多在庄严身上停留了片刻笑眯眯的走远,还不忘八卦两句:“看见没,那男的,苏家的女婿,听说都离婚了,想不到苏家搬家还能见到,到底是不是真离了?”
“我怎么知道。”
“陆家小子走了,唉,可惜呀,他们小时候,我们都以为他们是一对,本来以为这次有希望了,谁知道……这夫妻啊,还是原配的好,离来离去闹什么,最后还不是人家小两口又在一起了,这破坏人婚姻不管是谁,都没有好下场。”
……
“凭什么是他去。”孟子曰抱着女人洗涑完出来,倒在**上,还不忘跟苏安宁理论。
安宁坐在梳妆台前,做着睡前美容,口气一般:“那你把二老的行礼拖回来,再送一次。”
孟子曰安静了,心里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也能送。
入秋的时候安宁见过何婉馨一次,已经认不出来,若不是她主动开口,她绝对想不到会是她。
何婉馨也很惊讶会看到她,她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是安慰苏安宁而是告别过去的自己,她知道面前的女人,永远不需要她那三个字。
苏安宁笑笑,对于人生路上,她曾恨之入骨过的女人,现在看来确没有任何情绪。
------题外话------
完。(她何庄严之间就那样,不太可能滚一下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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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子》我尽力看了,实在是人物关系太多,让现在的我下手绝对不是从前的味道,但能想起来当时想写什么,是想收了骆驼,**没有放弃皇位,而是选择了成全骆驼。关于瑟瑟,她是永远的焰国皇后,大皇子在她名下也会一直是她的儿子,她是爱周天的不管男女,只是爱的无争,不像那帮男人一样乱跳。(自己脑补下,或者你写了番,我来帮你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