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起身,拿起了放在座位上的包,同他们挥手作别。
三人俱是洋溢着笑脸,同她道别。
她一离开,小眉就踢了踢大白的椅子,“你说南山的秘密武器是什么?”
大白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做人要有丰富的想象力。”
小眉啧啧道,“小酒,你怎么看?”
小酒玩了一下午的游戏,脑子有些昏昏沉沉。
他反问道,“你想象力丰富,你说说看。”
小眉得意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我就简单的发表一下我的猜想。”
她抿唇,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种可能,南山有可能是超级厉害的富二代,门路广,早就查出来小三是谁。到现在才说,想要关键的时候,来给我们露一手。”
小酒率先嗤笑了起来,毫不留情地反驳道,“超级富二代,来这家工作室干嘛,太闲了吧。”
小眉双手叉腰,“体验人生不行啊。”
“行行行,你接着掰扯。”
小酒丢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将扳手,手电筒等物品统统放进包里。
他没有具体的任务,为了以防万一,把所有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都通通带了。
“第二种可能,”小眉仍旧在发表着她的高见,眼神中发出了异样的光彩,“南山有特异功能,预知未来……”
“吱—”,一声刺耳的椅子拖拉声从她旁边传来。
大白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衣服,留下一句“我去蹲守了”,就走出了门口。
“乱七八糟的小说看多了吧,”小酒挪俞地朝小眉笑笑,“这事儿结束之后。”
他指了指脑袋,“发完工资可以去精神科看看。”
“你,”小眉气急,迅速地抽出几张纸巾,揉成一团,朝他砸去。
小酒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屁股一溜烟跟着大白跑了。
……
素雅的房间里,有淡淡的熏香味,安静的轻音乐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流淌。
南山好好泡了个澡,穿了套宽松舒适的睡衣,躺在了床上。
她的手里拿着一块酒渍的手帕,正是从高顺身上取得的。
为了尽快入睡,她尽量营造了一种适合睡眠的环境。
如果实在睡不着,就只能拿一块板砖把自己拍晕了。
这代价太大了,因工负伤还不能找单位报销,没有比这更悲催的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南山有了一丝睡意,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意识渐渐陷入了模糊当中。
再次醒来,她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What???
这是什么情况,她努力眨了眨眼睛,眼前还是一片空白。
南山感知了她新的身体,柔软有弹性,这到底是什么鬼?
外头有塑料纸,正是这个阻碍了她看清外头的环境。
她的大脑不断地运作,在已知的记忆里,搜寻着柔软有弹性的事物是何方神圣。
外头传来了男女调笑嬉戏的声音。
“亲爱的,我月末要出差,不能来这里。”
是男人的声音,似乎在安慰人。
“哼,我们一个月才相聚两天,你还想爽约一天。”
女生小声抱怨道,声音娇滴滴的,能滴出水来,分明是撒娇。
果然,高顺是在和小三幽会。
这一遭,她是来对了。
只是不撕开外包装,一点用处也没有。
哦,能听一场活春宫。
南山在咆哮,她真的不想观摩也不想听。
自上次她上了某网红的灵车之后,每次想起都胃部不适,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即使那时她早早跳车,也已经晚了。
同志们,上车须谨慎啊,老司机也会有翻车的一天。
“所以,”高顺猥琐一笑,“我今天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让小甜你这几天都下不了床。”
“讨厌—”
小甜的声音嗲嗲的,忍得南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接下来,是两个人交换唾液的声音,高顺用大舌头狠狠地甩打着小甜。
小甜一边吻一边□□,“不要了,呼吸不过来了……嗯……”
南山:小甜姑娘可真会演!
“不吻了,等会儿好好疼你,明天给你钱买包。”
外头传来了小甜的轻啜声,“我不想要你的包,唯一期望的是你有时间陪我。每次醒来,看到枕头的另一边是空的,我就……”
南山连连咋舌,这小甜不简单啊。
套路好深,别人跟她谈钱,她却要走心。
大部分男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孩子,对他充满了全心全意的依赖感。
偶尔的撒娇和作,也是因为他。
这样,会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小甜玩得就是这一招。
南山忘了这观点是从哪里看来的,她向来嗤之以鼻。
如此一来,女人不就成了没有独立的菟丝花。
仔细分辩,那些男人根本就不爱女人,爱的只是自己罢了。
等下一个更崇拜他,更走心的,或许男人又会沦陷进去。
“乖,别哭了,等我这次出差结束了,一定好好陪你。”
高顺心疼地说道,抽出了纸巾,替她拭干了脸颊的眼泪。
“真的?”小甜破涕为笑。
随之而来,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毫不掩饰的愉悦声。
南山这辈子上过不少车,黄段子也是信手捏来。
听活春宫还是头一回,让她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司机都面红耳赤。
“等等,”小甜闷哼一声,“戴上套。”
抽屉被打开了,南山所处的地方轻微震动,有一个猜想,在她的脑中渐渐形成。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